清晨,于盛夏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刚一动身子,就感觉自己的腰上缠上了一股力道,转头看去,果然是霍言年抱着她睡得正香。
于盛夏转过身子,往霍言年的怀里蹭了蹭,闻着男人身上熟悉好闻的气息,于盛夏嘴角微微扬起。
其实她的脑字还不是很清醒,瞌睡虫并没有完全飞走,可是在霍言年的身边,就是很安心,很高兴的。
又睡了个回笼觉,临近中午,于盛夏才幽幽的醒了过来,刚刚睁开眼睛,就感觉头顶有人在玩着自己的头发,于盛夏抬眸看去,只见霍言年神色清明的看着她,指间还缠绕着她的头发。
“醒了?”
霍言年额头上的纱布还没有拆,很是显眼,于盛夏伸手摸了摸:“还疼不疼?”
这几天,她几乎每天早上醒过来都要问这么一句,霍言年伸手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不疼了。”
她每问一次,霍言年就会回答一次,一点儿不耐烦的样子都没有。
去医院把缠在额头上的纱布拆了,只留下一块在伤口处,其实那天霍言年还是避开了,只是为了不让石头伤到于盛夏,才用额角抵了上去,所以虽然流血了,但只是一点儿皮外伤,对于霍言年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霍言年拆纱布重新包扎的时候,于盛夏就站在他的身边,等他弄完,转头看着小女人满脸心疼的模样,霍言年心里一阵舒坦,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我没事,不疼。”
谁知,于盛夏却抬眸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万一留疤了怎么办?”
“不……”
“那样会影响颜值的。”
霍言年的“会”字还没从嘴巴里出去,就又听见于盛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霍先生登时无语了,这种时候不应该是她很心疼,然后他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他享受着她女人的温柔,她享受着他男人的安全吗?
怎么……?
是了!霍言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怎么忘了,自己这个小女人的脑回路和一般人都不大一样,而且她最擅长的不就是破坏气氛么。
从医院回到酒店,何亚文正在客厅里等着他们,于盛夏看了看两个打包好的行李,有些疑惑:“我们……要回去了?”
“嗯!”
“那……那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次的风波,于盛夏虽然已经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但是具体的情况并不清楚,总不至于真的只是因为她撞破了人家的好事就遭受这么一出吧?
要真是那样,她还真是点儿背。
回程,坐的是霍言年的专机,空间大,自然舒服得多。
“不会真的只是因为我撞破了他们在那里啪啪啪,就来找我麻烦吧?”
一上飞机,于盛夏生怕自己等会儿又睡着了给忘了,连忙问道。
“她是曼先生的女儿,在南非很有背景,和她一起的那个是这里一个很红的影星,他有妻子。”
霍言年没有多说,这么三言两语,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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