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迦看了眼垂危的老黑,犹豫了片刻,就蹿出了金属架跳地跑向小钟村南侧。
我掏出电击棍,启动之后把三肢射伤的九袍使之一当场电晕,临昏迷时他剩下那条腿还想挣扎呢。
这时救护车开到这了,还得归功于一条稍微宽点的巷道。杜小虫把老黑的创口稳住,焦急的说道:“脉搏和心跳都特别弱,必须尽快的输血,还有一个小时之内也得手术,否则就危险了!”
我和徐瑞把房子顶端一侧的金属架使劲踹开,它这条边整体掉向下方。为了老黑的安全起见,徐瑞冲下方的医护人员要了条绳子,把老黑的腿捆住,我则先跳到地上,把燃烧的金属架往后边踢了几下移开,隔着防护靴我都能感觉到烫脚,还好的材料够坚挺。
就这样,徐瑞把老黑的上半身先放下,我在下边抱住老黑的头部,接着徐瑞松手,我把老黑稳稳接住放下地,再由医护人员转移到了救护车之内。
我松了口气。
杜小虫报复一样把上边那九袍使之一的男子犹如抛麻袋似得扔了下来,“噗”的发出了巨大的闷响,估计得有骨头裂了。
她下来之后跟医护人员要了镊子和针线,把对方体内的三枚弹头夹出来,消毒杀菌完毕,清掉残余的血液,就直接缝死。
杜小虫把自己的防护头罩给了徐瑞,她上了救护车,先行护送老黑离开了。
我纳闷的道:“老大,之前你没有防护头罩,怎么跟我远程交流的?”
徐瑞解释的说道:“我将防护头罩给老黑之前,把通讯装置拆下来了。”他在口袋里掏出了两枚一大一小的玩意,一个用来听,一个用来说。
我和徐瑞还得主持这边的局势,所以不能脱身。过了约有五分钟,叶迦拖着两个人回来了,他左手拖的脚的主人是之前投降被他一石头打晕的罪犯,右手拖的则是身穿墨绿色衣袍脸带妖异面具的九袍使之一。
我拿出电击棒,把这罪犯和九袍使之一补电了一下,就全身束缚住。
徐瑞拿出手机,联系了青市的局头,让对方紧急调一只特警部队来小钟村这边,另外途中如果遇见一辆救护车,就分出一支小组护送到医院。
我们安排完,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我视线移向了这核心位置的房子开着的门,感慨的道:“老大,之前这九袍使藏在里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
“确实挺有魄力的,四周的房子都塌没了,枪手们全部毙命,还能有耐心等到最后一刻才伺机而动,导致你和老黑差点就栽这儿了,还有上边冒充叶玫那女的,也挺能隐忍的。”徐瑞咬牙切齿的说道:“现在老黑身负重伤,真正的叶玫不知所踪,我们算哪门子赢了?无非就灭掉了一对狙击手和一堆枪手还抓了两个九袍使而已,唉!”
我意念一动,提议的道:“老大,既然之前这九袍使藏在这房子里边,我们不如进去看下,说不定能发现找到他的重要物品之类的。”
“行,我们进去瞟一眼。”徐瑞把手上的自动步枪一端,道:“但万不能放松警惕,万一还藏了九袍使给咱们致命一击就完犊子了。”
我和叶迦赞同的点头,纷纷摆好驾驶走到门前,我一手握枪一手拿着手电筒,站在门口探头迅速扫了眼,发现这房子里边极为空旷,除了残破的家具好像没有别的玩意了。
我们背靠成三角形走入房门,挨个房间的检查,忽然听到了一道“咚”的闷响,我们立刻神色警惕的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那是一只柜子,地上还有老鼠磕出来的木屑。
“什么人?出来!”徐瑞把防护头罩摘开一半,他躲在最后边大声吼道。
“咚”像是回应他一样又响了一下。
这绝对是人敲出来的声音。
“老大,要不要直接拿枪突突了?”叶迦提议的道。
“暂且不要轻举妄动,我觉得这柜子里边有蹊跷。”徐瑞缓缓的走到柜子旁,他猛地探手拉向柜门,与此同时自身跳向一旁。
下一刻,露出了里边的情景。
一个女子,双手双脚被绳子捆死,嘴巴上有黑色的宽胶带封着,眼部戴了眼罩,无法说话无法观看,她只有一对耳朵能听见声音。
我定睛注视着这女子,诧异的道:“这下巴和鼻子还有头发什么的,好像有点儿像叶玫”
难道说真的叶玫被藏在了这儿,由九袍使之一的那个男的看守?!
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们仨冲上前,叶迦负责警戒,我把叶玫抱出来了,她极力的挣扎,我探手把对方的眼罩扯开,确实是叶玫无误,不过她被我们的装扮吓到了,我把防护头罩摘开露出了脸道:“叶玫,是我啊,胡九两的同事,放心,现在你没事了。”
叶玫放下了心,不再挣动,她身上的衣物之前被那女子穿去冒充了,但是贴身的吊带背心和里边的文胸完好无损,不仅干净,也看不出凌乱的感觉。
凭此我认为她应该没有遭到毒之一脉九袍使的亵渎。
不仅如此,我觉得毒之一脉的九袍使太不正常了,若是心术较正、不屑于趁人之危也就算了,但我们打掉狙击手时,干将使者亲自对狙击手的通讯器承诺说事后把叶玫当作奖励的。
所以九袍使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却又对叶玫这种姿色绝佳的女神级美女无动于衷,宁可奖励给手下,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现在想破脑袋也猜不到,我就没有再浪费脑细胞,毕竟叶玫安然无恙是最好的。
总之叶玫的身份不可能有异常,否则早在我和老黑于新古大厦监视下方寻觅铁石斛、张初母子的踪迹时就下黑手了。
况且她的脸色也极为的苍白,整个人也虚弱无力,方才走那几步都微微摇晃。房顶上边那盆里边的血水,估计有一大半是她的。接着干将使者得到我们逃出狙击手的范围前往小钟村时,进行了调包之计。当时老黑遇袭之后我也观察了散在一旁的针管子,它的滚轴推到了底,无法再流动,管子内存有血水,另一端延伸到喷里造成了持续流血的假象。
我缓缓的把缠在她嘴上的黑色胶带揭开,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她唇侧和腮部的脸部皮肤都有一条红色的印子,由此可见这胶带的粘力有多强劲了。
徐瑞掏出匕首把叶玫双手和双脚的绳子割断了,他摘掉头罩道:“抱歉,我们来晚了。”
“谢谢谢谢”叶玫连连的对我们仨说道,她是一个坚毅的女孩,饶是发生今晚的事情,加上之前那么多枪响就在房子四周和上边,她也没有掉一滴泪水,顶多有一点恐惧而已,这份心理素质真挺难得的。
叶玫舒缓了下自己的四肢,她抬头扫了下我们,又跑到房门外边扫了眼,就返回来了。
我知道她在搜寻老黑的身影,就开口说道:“他不久之前负伤,已经送去了医院。”
“啊?”叶玫神色担忧的道:“负伤?严重吗?”
徐瑞眼珠子转了下,认为这是拉近老黑和叶玫的大好时机,他也没有添油加醋,把之前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与对方听。
“这”叶玫怔了片刻,她无力的坐倒在地,抬手捂住嘴抽噎,泪水肆虐着她那可人的脸庞,“对不起,对不起又因为我,让你受了一次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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