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宸国的颜面,皇,绝不会轻易罢休。 et
难怪,皇会当场离开宴席,难怪,他们会被关到天牢的第六层。
种种罪行叠加起来,已经够他们二人死好几回的了。
此番,恐怕他们这些做父辈的,不仅求不到情,反而会因此被狠狠连累。
轻则丢官,重则丢命!
当所有人都恍然大悟,自以为明白了皇把魏佳莹和白若庭关到天牢第六层的“真正原因”时,只有安德顺面,隐隐划过一丝古怪。
因为,只有他知道,什么在使者面前丢了面子,什么宫嫔与宫外男子私通。这些,于主子来说,统统都是虚的!
让主子大发雷霆,甚至一气之下把人关到这儿来的真正原因只有一个。
那是,颜常在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公报私仇,理由还找得有理有据。安德顺忽然觉得,主子,似乎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主子了…
“怎么?没话说了?”凌子墨缓缓前两步,冷冷盯着跪在地瑟瑟发抖的几人,寒声道,“二位爱卿不是说,要把他们带回去好好管教吗?朕现在想听听,你们打算如何管教他们?”
“皇、皇…臣…”白逸晨欲言又止。儿子犯下如此滔天罪行,不牵连家人,已是万幸,他如何还敢奢求太多?
但庭儿毕竟是白家的独苗,白家三代单传,他更是年近三十才得此子。
若是庭儿没了,那他白家,岂不是绝后了?
在白逸晨犹豫不决的时候,魏国荣当机立断,在转瞬间便已做好了决定,“皇,事实具在,臣教女无方,是臣之过错。对此,臣不敢再做争辩。”
他清了清嗓子,压下心的恐惧,继续道,“佳莹既然已经嫁入宫,那便不再是魏家的女儿。她犯下过错,任凭皇处罚,臣绝无半句怨言!且臣愿自罚俸三年,捐予国库,为教女无方聊作弥补。”
魏国荣这一席话,可谓说得慷慨激昂,像他只是一个被女儿连累的无辜清官。
“呵,任凭朕处置?”凌子墨凤目微眯,淡淡道,“既然爱卿都这么说了,朕代你,教育女儿了。”
“至于你的三年俸禄,朕也收下了。”正当魏国荣要松口气时,凌子墨又话锋一转,道,“但区区三年俸禄,爱卿想弥补国之颜面,未免太天真了些吧?”
“皇,臣…”魏国荣心一紧,立即要再追加条件。
但这回,凌子墨则没有再给他表态的机会了,“安德顺,回去之后叫人拟旨,贬礼部侍郎魏国荣为礼部郎,且罚俸三年,回家思过三月。”
“诺。”
安德顺应声之后,凌子墨又把目光移向魏国荣,淡淡道,“魏爱卿,朕做此决定,你可有异议?”
“臣自知有错,不敢有任何异议。”魏国荣感受到落在自己身的骇人目光后,立马磕头表示态度。
他生怕,皇一个不高兴,又再给自己加点儿处罚。
再说,安总管都已经应下,准备好去叫人拟旨了。他有没有异议,似乎已经不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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