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皇发怒,贬官、罢官的事,他们在旁边都看得一清二楚。 et这白逸晨,如今已经是一介草民了,而且还是个不受人待见的草民。
毕竟,儿子犯了那么大的罪,得罪了皇,他现在又什么都不是了,谁还会待见他白家?
“大胆!”白逸晨怒道,“你竟然敢这么跟本官说话?!”
他官拜郎,又是礼部尚书的心腹。以往,这些小侍卫,连与他搭话的资格都没有。而下面那些官员见了他,也大多都是阿谀奉承。
如今、居然连一个守牢的侍卫也敢如此跟他讲话,真真是气死他了!
“本官?姓白的,你刚才自称什么?”另一个侍卫讥笑道,“你是不是人老了健忘啊?皇都把你的官罢了,你居然还自称本官。”
说完,两人便相视一眼,一同捧腹大笑,“哈哈哈…”
“你、你们!”白逸晨气得浑身发抖。但他又不好对那两人发火,毕竟他还要靠这两人带路出去。
“我们二人呢,只是牢里驻守的小小侍卫,可不敢为了你耽误把守天牢的重职。”
其一侍卫淡淡道,“我们要从这里巡视到面,你若是想出去,乖乖跟在后面别出声。你若嫌麻烦,那呆在这儿,等下一班路过的侍卫,看看他们有没有那好心专程带你出去。”
他们现在,是一点儿都不怕白逸晨。
虽然他们没经历过大起大落,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这天牢里,特别是下面几层,哪个从前不是个人物?可到了这儿之后,都只有做阶下囚的份。
要不是担心这个不属于天牢的人困死在这里,影响他们的工作,他们才不会管他。
被当作累赘一样,随着一队队巡逻的侍卫绕完了几乎整个天牢,白逸晨方才走出地底,重见阳光。
一出去,他连仪容也不顾整理,便跌跌撞撞地向齐府而去了。
…
而凌子墨回了宫后,便直接把唐瑾唤到了清殿。
“我说小师弟,你忙活了一晚,好不容易歇下了,你不去照顾小汐澜,找我做什么?”
唐瑾进殿后发现没人,便直接在凌子墨身旁的软榻坐下,随手拿起桌的苹果,边啃边道,“小汐澜那个伤看着是挺吓人,不过你放心,有师兄我在,绝对不会留疤。”
“朕找你来不是因为这个,是有其他事。”凌子墨淡淡瞥了一眼,冷声道,“查一下白逸晨的关系。”
“什么?!不是为了小汐澜?!”唐瑾瞪大了眼睛,惊叹道,“师弟,你变了!你居然不关心小汐澜了。那个什么白逸晨是谁,他的关系居然小汐澜的伤还令你心?!”
“…白逸晨他儿子,是你昨日看到的白若庭。”凌子墨斜倚在软垫,单手支头,淡淡道,“朕昨日带他去了趟天牢,罢了他的官。”
“正好,他是何承岳的人,你找找他的关系和罪证。他下面的人,顺带一起抓几个。朕要换几个有能力、知道踏实做事的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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