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好药后,汐澜正欲收拾东西,床趴着的人却突然出声道,“那个白色的小玉瓶,你拿回去,擦脸。 et”
狐疑地看了看凌子墨,汐澜还是伸手拿出了他说的瓶子。他这儿的,都是御用的好药品,竟这般轻易给了自己。往常冷淡薄情的人,今天怎么这么好?
不过汐澜想想自己也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刻意而为,遂不再深思,抱着被子静静睡去。
一连三月,只要凌子墨招人侍寝,那个人必定是汐澜,而且次次都在清殿。
这一下,气急败坏的可不止楚浅芹一人了。那十位新人,无一不憎恨汐澜,甚至连城府极深的齐淑雅,也隐隐有些坐不住了。
想想也是,她们当初为了挣到一个秀女名额,那是挤得头破血流。这样严格塞选出来的,哪一个不是花容月貌、家世不俗的大家千金?哪一个不对自己有着极高的自信?
可如今进宫四月,除了选妃那日,她们连皇的面都没见着。偏偏稳获圣宠的不是别人,只是她们眼一个下贱婢子,这叫她们怎能不恨?
可是恨又有什么用?这些日子她们使尽各种手段,企图笼络圣心,琴音传情、花园偶遇,却没有一个,能有一次接近皇的机会。
好的,如楚浅芹、齐淑雅,还得了几句赞赏,与皇搭了话。差的,竟是连正眼都没有被瞧。
一时间,不仅是后宫,连朝堂之,众大臣也愈加频繁地向凌子墨提及“雨露均沾”这个话题。
毕竟人是他们千辛万苦送进去的,怎么能毫无用武之地?他们还指望着美人软语、枕边香风来给自己加官晋爵,带来无荣耀呢。
“皇,微臣有事启奏。”一胖胖的年大臣出列请奏。观他这富态模样,平日里说不准捞了不少好处。
“准。”凌子墨弯起嘴角,果然有人坐不住,打算亲自阵了。
“微臣听闻,皇近日来一直独宠一女。宫闱之事,我们做臣子的本不该多说。但皇年轻,理应以为皇室开枝散叶为主。”大道理讲了一堆,无非是担心自己的女儿得不到恩宠。
年轻?以开枝散叶为主?凌子墨挑眉,这话是在暗指他年少轻狂不懂得以国之根本为重?
“何尚书这么急着催朕开枝散叶,是怕朕死的太早,后继无人?”
这话,凌子墨问得漫不经心,可何尚书却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皇明鉴,臣绝无此意!臣只是希望皇室兴盛呐!”那表情痛心疾首,差把心挖出来以示忠诚了。
“哦…”凌子墨点头笑笑,“那依爱卿的意思,雨露均沾。”
何尚书一愣,这答应了?皇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正当何尚书庆幸的时候,凌子墨又抛出了一个让他不知所措的问题,“那爱卿觉得,从谁开始较好呢?”
“这…”从谁开始?这个问题叫他怎么回答?何尚书心里自然是希望自己女儿能得圣心,可他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啊。但若是让他报出别人家女儿的名字,他又是万万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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