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汐澜接着又道,“你看桃花姑娘,她不也依旧认为你喜欢杨姑娘吗。 et”
“可算他视我作情敌,也没必要拿生意的事来为难咱们乔家啊。这桩生意若是做成了,利润可不小。”
“这桩生意确实利润不小,可那是对咱们家。对于孙家,这些利润,还算不得多大事。”汐澜蹙眉道,“我听说孙二少这个人,不仅不学无术,而且还睚眦必报。他若是心里不舒服,给咱们家使点绊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乔淮安沉默了,孙家二少爷孙泽成的恶名,在阳城可是响当当的。若说是他因为杨姑娘的事故意在生意场为难乔家,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从娘的只言片语可以知道,爹最近是在和孙家谈生意,而孙家和乔家向来无冤无仇。
若是生意出了问题,或许真的只有汐澜说得那原因了。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到底是猜测,我们还是先探探爹娘的口风,再说下一步。”乔淮安虽认同了汐澜的看法,但无凭无据,他们也只能静观其变。
汐澜亦是如此想法,“自然要先寻证据,不能鲁莽。”
晚间,依旧是乔夫人与汐澜兄妹二人用饭。
可与往日不同的是,晚膳用至一半,多日不见人影的乔蕰博竟突然回来了。
“老爷?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与汐澜和乔淮安一样,见到乔蕰博突然回家,她也是一惊。
对于乔夫人的问题,他并未作答,只是在桌前坐下,淡淡道,“先吃饭吧。”
“诶。”乔夫人忧心忡忡地应声,将下人端来的饭递给乔蕰博。
席间,乔蕰博一直是一派淡淡的神情,可他眼底的情绪和夹菜时僵硬的动作,却出卖了他心底有事的事实。
而乔夫人见自家老爷如此,则没有那么淡定了。她脸的忧愁,任谁都看得出来。且她几次望着乔蕰博欲言又止,更是说明了,家发生了让她忧心的大事。
汐澜和乔淮安则因为还不了解具体情况,所以不敢随意插嘴。只能憋着心的疑问,默默吃饭。
一顿饭,在四人诡异的沉默吃完了。
看着两鬓斑白的父亲,乔淮安终于忍不住问道,“爹,您生意到底遇到什么事了?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多好,您和娘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呢?”
听见儿子的话,乔蕰博面划过一丝讶异,随即又苦笑着摇头,“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多说无益。”
“已经尘埃落定了?”汐澜不解,“既然解决了,那您和娘…”
如果真的解决了,二老怎么会这般愁眉苦脸?除非…
“尘埃落定?”不同于汐澜的询问,乔夫人在听到这四个字的同时,便笃定道,“看来那边还是拒绝了。”
“爹、娘,什么尘埃落定?什么拒绝?”乔淮安蹙眉道,“我们是一家人,况且我也二十了,有独自理事的能力了。家里的事,我有权知道!”
乔蕰博神色复杂地望向自己的儿子,挣扎许久,终于还是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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