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乔淮安却当着集市来往的人和整个店里吃东西的人狠狠嘲讽了他!孙泽成心,说不出地愤怒。 et
原本他只是路过看到了买醉的乔淮安,打算随意嘲讽两句,看看“情敌”的笑话。可乔淮安的反应,却让他改变了想法。
“孙,给爷端张凳子来!”孙泽成冷笑,“爷今日,要好好看看这个醉鬼的笑话。”
“呵,看笑话?”乔淮安给自己倒了杯酒,看都不看那在一旁挑衅的人,“原来孙家二少不止眼神不好,连脑子也有问题。笑话你不去对面的茶楼里听,跑到郑记这卖吃食的地方来看?”
他此话一出,周围许多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而那低低的笑声传到孙泽成耳,更让他怒地涨红了一张脸,“乔淮安,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孙二少这话真好笑,乔某自己都没觉得自己活腻味了,你怎么知道我活腻味了?”乔淮安放下手的酒杯,故作疑惑地看着孙泽成。
孙泽成被气得狠了,也不再打算与他废话,只冷笑着吩咐身后的人,“孙,叫人给我打。今儿个不给他点儿颜色瞧瞧,他还真不知这阳城里谁说了算!”
说着,他又环视了一圈周围围观的人群,“刚才那些笑话本少的人,都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若是再有下次,乔淮安的下场,是你们的下场!”
他话音一落,方才还议论纷纷的人群,立马噤若寒蝉。
但凡是在阳城长时间生活过的人都知道,这城里最不能得罪的人是孙家二少孙泽成。不仅是因为孙家的权势,更是因为他孙泽成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正当那群家丁围来准备动手的时候,一道女子的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乔淮安面前,将人拦住。
“各位爷,有话好好说,咱们郑家小本生意,经不起你们折腾。”说着,郑桃花又朝着孙泽成的方向高声道,“乔家的公子方才喝醉了,孙二公子您与一个醉鬼计较什么。”
她这话说得有理有据,乔淮安方才,的确喝了不少酒,这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
而她不卑不亢的语气,又不像是在为乔淮安开脱,反而更像是在维护自家的店铺。
郑记小本生意,孙泽成在她家打人,弄坏了东西,可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欺负一个弱女子吗。
“郑桃花你...”然乔淮安话还未说完,便被汐澜拦下。
她悄悄示意乔淮安不要出声后,又在孙泽成开口前抢先道,“孙二公子,我大哥他喝醉了,方才言辞不当,多有得罪。我这个做妹妹的,代他向你赔礼了。”
桃花与汐澜两人一唱一和,竟将孙泽成逼了个哑口无言。
别人解释的话说了,道歉的话也说了。若他执意要教训乔淮安,岂不是明摆着要为难这两位姑娘。
孙泽成虽然无赖,但让他当着这么多人围观者的面欺负两个弱女子,他还是有些下不了手。
可若是让他立马收手,他也是做不到的。毕竟要教训人的话都放出去了,被两个姑娘说几句罢手,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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