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逐逐转凉了,司马鸷郁闷的躺在床上。
酒后和低龄是房事的两大魔鬼啊,司马鸷可是抱着小王爷痛了几日的,很牛很神气的白胡子赵御医对司马鸷说:
“梁王殿下您就躺几日罢,记得按时服药。”
“另外这几日莫要再行房事了,切记切记,不然...”赵御医故作苦闷状摇摇头。
当时司马鸷听到‘不然’和看到赵御医装b的摇头,他整张脸瞬间都绿了:这也个太...太太可怕了!大叔我可是‘胸怀大志’的啊!我还有春秋大梦没有实现的啊!怎么能...
司马鸷只好老老实实的跟希儿分床而睡了,司马鸷要养精蓄锐,希儿要修身养息:等来日再战!哈哈哈!...开玩笑,还是等多几年吧,他可不愿意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还是小王爷保养要紧!
值得庆幸的是平日里喜欢胡闹的兴宁公主也在为自己的终生大事郁闷,这几日便也没来找过司马鸷。不过若是她来了却看到司马鸷这般样子,定会大大的嘲笑。好事!好事啊!
至于未来的江驸马爷小帅哥可能是最郁闷的,无端的被流氓们打伤了,也正憋在家里养伤呢......
三个人的郁闷的人造就了司马鸷平静的日子,也给了他充裕的时间思考,正躺床上的他,这几日也想开了:自己为何要阻止兴宁获取幸福呢?难道是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让别人得到吗?自己真的是这样想的吗?江令武未必就不是一个好丈夫吧?的她好我好大家好嘛,也该放手了,要是为了自私毁了姐姐的终生,那可是后悔一辈子!
至于自己对希儿犯下的罪行,司马鸷也是很愧疚的,虽然这年代的人这么做绝少会有人愧疚。但毕竟司马鸷与他们不同。他的思想在前世是已经基本定型了,现在打死他也是大叔了,很难改变。
要说他穿越过来后与这里的人有什么不同,那便是在他是把每个人都当成是‘人’,自然是包括那些太监宫女婢女们。
司马鸷心中想他们是与自己理论上是平等的,但他又不会傻到主动去放弃这些他‘该得’的权利。当然他作为一个现代人,他会以‘上司’对‘下属’的关系来对应这时的‘主’与‘仆’的关系,说到底就是既认为人人平等却又同时要奴役他们(即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虽说面上是差不多,然而实际上两者本质却完全不一样,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他不会放弃御下就像一个公司领导不愿意放下手中可以管理下属的‘权’一样。‘权’这种东西一旦得到就很难放弃,无论古代还现代。而现在的这些统治阶级更是普遍认为这些‘权’是他们单方面该得的,他们认为这些‘权’是他们(司马氏)祖辈几代人的努力得来的(争权夺利最终取代曹魏),他们继承、享受的心安理得,但司马鸷虽也享受的心安理得但有时他也担惊受怕了,因为他知道这些‘权’实际上是来源于百姓的......
有权利自然有责任。而他那祖父武皇帝分封诸王的目的就是让诸王来维护巩固他的统治。所以司马鸷现在被指定的责任就在于维护固他皇帝老爹的统治:遇到内部叛变要一如既往的支持皇帝老爹啦,遇到农民起义要坚决的镇压啦...
所以说司马鸷一向很鄙视古人这点的短见,要维护自己的统治,一方面自然是要打击异己镇压起义,但另一方面更为重要的何尝不是让百姓丰衣足食、不被鱼肉、免于异族劫掠呢...做好这些自然就不会有流民、不会有起义,有起义也容易镇压;而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也难有叛变,有叛变也很快平定......这才是真正的统治阶级的责任吧。
中国古代早就有了这种‘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爱民思想。但纵观中国历史五千年,真正做到的帝王却只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唐太宗李世民了。
而穿越而来的司马鸷自然知道爱民这个道理,所以他又不禁开始自大起来:哈哈,本大叔的思想甚至比李世民还先进,那本大叔至少也算是贤王啦!...要是也能混个皇帝当当...那‘千古一帝’的名头岂不是落在我的头上!
但他一想起他皇帝老爹的模样便马上又像被冷水浇头般的冷静了,他那心狠手辣的皇帝老爹自然也是知道爱民的道理,只是可能不是了解的太透彻罢了,而以他的多疑更是不容许有什么贤王抢他风头...
不过司马鸷也只是想想、yy罢,以他的懒惰和胆小怕事,就算是他富有多千年的思想又能有什么作为呢?
司马鸷从愧疚到自大再到接踵而来的失落...情绪大起大落的他顿时觉得有些累了,便渐渐的进入梦乡了.....
他发现他一个人穿着铠甲,很重,他在逃跑...很累,很累,他又跑了很远很远,他终于看到了洛阳城,只是!怎么洛阳城里到处起了火!?到处都是衣衫褴褛的流民,四处逃奔,神色慌张,到处是军士流民伺机抢掠...烧杀抢掠,很乱很乱!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想抓一个人问问,却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也抓不着,他只好向他熟悉的皇宫继续跑,却只见一路上人越来越少,只是他跑到了宁和殿......他整个人傻了,呆住了,那那...那是希儿?那那...个个是...是是兴宁!?他只是抱着两具伤痕累累赤裸的尸体...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一动不动,只是突然!他麻木地看着远处地上有一个人挣扎的要站起来,双眼睁得大大的,布满血丝,满脸狰狞:是小果子?
“王爷...快...快跑啊啊!乱贼攻入皇宫了!!!”
他又愣了一愣,突然感觉背后有人!他像被电击一般的一惊,他马上转头,只是突觉眼前一亮,脖子一凉,景物飞快的移动着.....
“啊!!!”司马鸷突的坐了起来,觉得很热很热,满身都是汗又觉得有点冷,突冷突热的...头昏脑涨,久久不能动弹,而外面漆黑一片,好生可怕!
“来人啊!快...来人啊!”司马鸷歇斯底里的大吼,又觉得喉道也像是塞住了。
只见宁和殿女官阿霞带着几个宫女第一时间冲了进来忙问:“殿下!?”
他想说传希儿过来,但噩梦中的那一幕突然又在脑中一闪,他望着殿外漆黑的世界,打了个寒颤,便赶忙拉过阿霞来(御姐的第一次接触-。=),有些颤抖的道“阿霞陪...陪...陪陪本王,再叫...叫多几个宫女守在这!”
“殿下...?”阿霞突然被拉,吓了一跳,但接触到司马鸷的身体却发现他全身很热,她大胆的摸了摸司马鸷的头...果然!
“殿下先躺下...奴婢现在去传御医来!”
“阿霞!别走!!陪我!!!”有些神志不清的司马鸷更是把阿霞抓得更紧了...
“好...好好,殿下别怕,奴婢不走,奴婢不走!”阿霞看到司马鸷稍微放松了,就令一个宫女去传太医了,令另一个去传多几个宫人来守殿了......
司马鸷就这般死死的抓着阿霞,便又变的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的了。
一会儿,来的又是赵御医,只是此刻可能已经过了丑时,他风风尘尘的迈着疾步走了过来,又是给他把了脉,又是拿出银针扎了几下,(御医真辛苦。另:向所有中西医师致敬!)赵御医也是满头大汗,当然昏沉的司马鸷毫不知情,嘴里还在那嘀咕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赵御医摔了摔袖子拿起笔来一一记下要用的药来.....只是他的嘴角却不易察觉的咧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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