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庄园,在夕阳下很是安静。
即使有人在,也无法打破这种宁静的氛围。
欧诗蔓在楼上就听到了车子的声音,她没有着急下楼,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把电视的声音调得很大。
她翘着二郎腿,点上一支香烟叼在嘴边。
陆谨然和顾聿今放好食材就上了楼,听到客厅有声音直直走人客厅。
“苏沫呢?”开口的当然是顾聿今,他一眼看去都没有看到苏沫的身影,而今天此行的目的让他时刻都很警惕。
欧诗蔓没有回答,她听到了顾聿今的声音,但是故意装作没有听到,没有听到就不需要回答。
陆谨然走到欧诗蔓身前,拿过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欧诗蔓这才抬起头,淡淡道:“回来啦?”
陆谨然对欧诗蔓一直都很温柔,面带浅笑,柔声问道:“苏沫呢?”
欧诗蔓这才放下手中的烟,“你说苏沫啊,她刚刚接了一个电话,说有急事就先走了。”
顾聿今不信,“她没说是什么事吗?”
欧诗蔓站了起来,挑眉道:“她的事跟我有关吗?”
顾聿今显然不相信欧诗蔓的话,他拿出手机拨通了苏沫的电话,欧诗蔓面色微变,暗叫不好,她刚刚直顾着把苏沫绑在凳子上,忘记拿走她的手机。
不过顾聿今的神色让欧诗蔓放心了不少,电话那端迟迟没有人接。
欧诗蔓看到顾聿今失望的神色不禁轻笑出声,“都说了她有急事先走了,忙起来的时候谁还有空接电话呀!”
苏沫一走,顾聿今自然就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道理,他虽然有疑问,但是问欧诗蔓只会让他有更多的疑问。
“既然苏沫都走了,我也先回去了。”
欧诗蔓道:“东西都买好了,一起吃了再走也不迟啊!”
陆谨然隐隐之中看出欧诗蔓神色不自然,但当着顾聿今的面又不好揭穿,只道:“对啊,好不容易买回来了,一起吃吧。”
顾聿今笑道:“不了,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他下了楼,又情不自禁的回过头,欧诗蔓一直看着顾聿今下楼,顾聿今一回头就对上欧诗蔓的目光,欧诗蔓冲他摇摇手,笑道:“不送!”
顾聿今又拿出手机,连打了两次都是无人接听,苏沫迟迟不接电话,除非手机没在苏沫身上。
那又会去了哪里?
苏沫又去了哪里?
她那么担心林可心,不可能一句话不说就走掉,还有欧诗蔓极有可能是拿走梅瓶的人,苏沫明明知道又怎么可能会突然离开?
顾聿今绝对不信苏沫会放弃梅瓶。
他深知苏沫对梅瓶就像他对古墓一样,在谜底未揭开之前,永远不可能轻言放弃。
下楼之后,顾聿今上了车,他拧动钥匙之后,突然又打开了车门,今天是他去农庄接的苏沫,也是开着他的车去的德隆市,苏沫没有车怎么离开?
他跑去停车的地方看了看,一亮红色的法拉利还在,那是欧诗蔓的车,也是那日在农庄看到的那一辆。
陆谨然的车停在不远处,除非还有人来了这里,否则苏沫就没有离开。
欧诗蔓在说谎!
顾聿今匆匆回到房间,欧诗蔓和陆谨然刚好吓了楼,看到去而复返的顾聿今陆谨然有些惊讶,欧诗蔓双手抱在胸前,面带浅笑。
顾聿今冲进房间的第一句话就是,“苏沫在哪?”
他在问欧诗蔓,只有欧诗蔓才知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欧诗蔓脸上没了笑意,“不管你信不信,该告诉你的我都说了。”
顾聿今道:“苏沫怎么走的?”
欧诗蔓毫不犹豫的接道:“开车啊!”
顾聿今又道:“谁的车?”
欧诗蔓微微不悦,“当然是她自己的车,难不成还是我的?”
顾聿今脸色变得更加严肃,欧诗蔓在说谎,心中暗暗感叹欧诗蔓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女人,说起谎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不去演戏倒是浪费了一根好苗子。
“苏沫根本就没有开车来,又怎么可能开车离开?”
一直沉默的陆谨然也发现事情的不对,他看向欧诗蔓,没有说话,用眼神质问着欧诗蔓苏沫去了哪里。欧诗蔓不悦的转过身,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顾聿今拽住她的手,急切问道:“苏沫到底去了哪里?”
欧诗蔓打开他的手,厉声道:“别碰我!”她拍了拍被顾聿今拽过的地方,一脸嫌弃。
“你不相信我的话,我说再多也没用。如果你要留下来用餐,欢迎。如果不用餐,那就不送!”
顾聿今将目光转向陆谨然,“苏沫和你都是林爷爷疼爱的孩子,虽然你们相识不久,但你真的狠心对苏沫下手?”
陆谨然一脸无辜,他根本就不知道欧诗蔓背着他做了些什么,刚叫了一声“诗蔓!”
欧诗蔓猛地甩开他的手,厉声道:“连你也不信我?”
陆谨然夹在中间左右为难,顾聿今确信不是陆谨然干的,但并不排除他是否参与。
顾聿今不愿离开,陆谨然又不好意思赶他走,欧诗蔓悠闲的往沙发上一坐,玩起手机。
三人就这么僵着,局面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
最后顾聿今才不管什么主人客人的身份,开始在各个房间找人。
他把二楼都找了个遍,都没有发现苏沫。
又转向一楼,也找了个遍还是没有发现苏沫。
陆谨然站在大厅,一脸无奈的看向欧诗蔓,低声道:“是不是你?”
欧诗蔓根本就不看他,低头玩着手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什么是不是我?”
“你见过林可心?”
“是啊!”欧诗蔓也不否认,很直接的肯定,“那又怎样?”
陆谨然沉了脸,“什么时候?”
“就在那天晚上啊。”
“这么说苏沫说的都是真的?你把林可心怎么了?”陆谨然心中竟有几分担心林可心,虽然之前林可心一直缠着他,还老跟他抬杠,但林可心是一个可爱的女人,性子是急了点,不善于掩藏自己的情绪,但绝对重义气。
而他和欧诗蔓认识了这么多年,欧诗蔓脾气是大了些,还不至于用“坏”字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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