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
“你…还要本座说几次…”
“哦?”
秦琅唇角扯起一抹笑意,蹲下来,手指勾起南宫琢的下巴:
“‘本座’…又是谁?”
“”
南宫琢盯着秦琅,却已然没有心神和力气再露出方才那会儿的锐利目光。
而秦琅甚至发现,这个女人的眸底似乎还在极力掩藏某种…奇奇怪怪的情愫…
嗯…
不管了,总之先继续报复她吧。
“既然我都是你主人了,那你是什么?”
“本座…是…”
啪!
秦琅现在抬手挥掌,已经如同之前南宫琢打她那样熟稔了。
眼下这一掌,秦琅并不只是打在南宫琢的心头肉上,也顺手肆意地抓捏起来,不断地感受着从指缝间溢出的那种成熟女子特有的美妙柔腻,不由得一阵心潮澎湃。
“来吧,继续。”
秦琅站起来,伸手将南宫琢盘起的发髻攥住,似乎当做了某种扶手:
“直到你想清楚自己是什么为止。”
“秦…主人,我…”
啪!
“~!~”
“新规矩,但凡牙齿碰到一下,就自己撅好,碰到第二下就翻倍,明白吗?”
“”
“说话。”
“是…是,主…唔——~!”
此后,那充满节奏感的吮声比之先前好像要顺滑的多,持续的也更久了,不再那么断断续续,支支吾吾。
“吸溜吸溜”的回声荡漾在山洞里,莫名地给洞中本来冷冽的空气,带来了阵阵暧昧的暖意。
————————
山洞外。
“圣女。”
“见过圣女。”
“免礼。”
刻有水云殿三个字的石匾下方,南灵越看了看守在山洞门外的两个守卫,一脸无喜无悲地挥了挥手:
“我师父在里面怎么样了。”
“回圣女,这个…具体我们也不清楚。”
“嗯,算了。”
南灵越扭头,给了身后某個走起路来波涛汹涌的可爱丫鬟一个眼神:
“轩儿,咱们进去看看。”
“好哒小姐~”
两人自顾自说着就要朝着洞门旁边的机括处走去,旋即则是意料之中地被两名中年女子模样的看守拦住了:
“圣女,宗主她疗伤期间,水云殿禁闭已然开启,这时强行闯入,恐怕…”
“恐怕什么?”
南灵越皱眉:
“这禁闭说白了主要也就是为宗主闭关之类更重要的事情服务的,至于这次疗伤…说白了跟喝药没什么区别,至于这么严防死守吗?”
“这…”
守卫面露难色:
“圣女你也知道,宗主带回来的药材跟那天山女子有关,万一…”
“万一什么?我宗隐于益州十万大山,更有护宗大阵,那个女人哪怕真身前来也起码得找个两三年,宗主疗伤还能疗个两三年不成?”
南灵越掐指一算,师父要是真疗两三年的伤,那也就别指望什么福根儿了,秦琅可能连骨髓都没了。
然而,即便如此,南灵越依然没有办法打开水云殿的洞门,因为在禁闭期间,洞门机括都掌握在长老们手里。
南灵越知道,想从那帮妖艳贱货手里要到机括密钥是不可能的。
“轩儿,这下怎么办啊?”
打道回府的南灵越依旧放心不下,愁容满面地咬着一根草叶,紧颦双眉。
“小姐,其实没什么的,你不就是担心秦少侠嘛,但仔细想想,秦少侠他…他本来也比普通男子强壮,就算是宗主,也不至于…”
轩然想了想,看看四周,小声凑到南灵越耳边:
“还有啊小姐,你不是说了,宗主她还是处子嘛,秦少侠肯定没事的。”
“可本门的双修功法那么霸道…”
————————
“霸道?”
山洞里,秦琅不以为然地看着南宫琢:
“到了现在,伱还在威胁我?恐吓你的主人?”
“没有,我是认真的。”
南宫琢望着秦琅,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不经意地伸出舌尖儿舔掉了唇角的一缕自己本应很抗拒的属于某人的男子气息:
“主人…你有所不知,本门的双修功法之高深,几位长老至今也只有一位达到最高境,而她如今…甚至已经坐化了。”
“?”
秦琅有些没听懂:
“什么叫‘甚至’已经坐化了?你是想说这双修功练到极致会死?”
“不,是…”
说到这里,南宫琢的双眼短暂地恢复了一抹清醒,而那张妩媚的脸上居然闪过了一种青涩少女才有的羞涩:
“…那个长老是…把宗门内的一根千年玄冰…生生地…坐融化了…”
“???”
秦琅瞪着眼睛琢磨了半晌,才缓缓反应过来:
“你说的坐…是我想的那个坐吗?”
“嗯…”
“”
好吧,虽然跟某圣女一样没有亲自体验,但光凭描述,秦琅已经大概能意识到天合宗双修功的霸烈了。
“所以你告诉我这个,是想说什么?”
“我只是…担心主人受伤,所以建议主人暂且取消这次的疗伤,等下次…”
“等下次两级反转,你功力恢复之后,再重新把我当宠物?”
“”
秦琅皮笑肉不笑,南宫琢显然也知道这样的警告没什么效果,但这也已经是她唯一能做的尝试了。
“再者说,就算功法霸烈,你觉得现在的你,真的仅因为双修功法就伤到我吗?”
“主…主人…”
啪!
“~~!~”
“嗯,看起来,有些人好像开始喜欢上这种事情了呢。”
“我…我没…”
啪!
说是没有,可依然像是没有自我察觉到一般,此刻的南宫琢再被打的时候,原本颦蹙的双眉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变得舒展,身子也已经不再闪躲,反而似乎会更加努力地埋下腰,将腰线下那轮圆滚滚的月儿抬的更高一些。
最终,当天合宗宗主颤抖着身子,腰儿忍不住发出第一次主动的扭摆的时候,她的口中也终于回答出了秦琅的那个问题。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什么?”
“我…我是…”
啪!
“大声点儿!”
“我是主人的…母…母…”
滴答。
当最后一个“狗”字,伴随南宫琢乱糟糟的呼吸脱口而出之后,山洞顶上的那个钟乳石,也同时滴下了一滴液滴,落入了双修台的那个玉杯中。
南宫琢之前说过,这个东西是用来帮助秦琅“专心”的。
秦琅此刻便将这个东西喂给了南宫琢,让她在接下来的十天里“专心”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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