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肩膀夹着手机实在好辛苦,曲优优将蛋糕交给店员,她走出去接着和严斐然打电话:“你到底怎么惹到她了,柳雅被关起来,她应该觉得轻松才是。笔神阁 bishenge.com难道说,她不想公事公办,只想让柳雅赔命?”
“不会的,薇薇安很明事理,知道这样做对她没好处。嫁给我之后,她肯定是要混上流圈子的,柳雅一死,众人肯定会怀疑薇薇安,这会给她带来不好的名声,也会让她在圈子里受到非议。”
听了他的话,曲优优忍不住笑道:“哥,你这想的可够远的啊,婚后生活都想好了。”
“很远吗?说不准哪天就办婚礼了呢。”
“嗯,在那之前,你先把薇薇安哄好吧。”
曲优优一句话,就将严斐然打回了现实。
他仔细想了下,说:“这样吧,我来准备一个惊喜,到时候你帮我把薇薇安约出来,我再趁机哄一哄她。”
“什么惊喜啊?”
“还没想好,到时候再通知你。”
“哦,好吧。”
挂断电话,曲优优转身就给薇薇安打了过去,言语间,还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女人,你在干嘛?”
“吃水果啊。”
“你把我哥折磨得心神不宁,结果你在吃水果?”
薇薇安轻哼着说:“喂喂,话可不能乱说啊,谁折磨他了,是他折磨我还差不多。”
“互相折磨,可以了吧?你说啊,柳雅这个障碍已经被清除掉了,你现在就应该和我哥没羞没臊的生活,为什么两个人还闹别扭了?”
“没闹别扭啊,挺好的。”
“挺好的我哥能给我打电话求教?”
薇薇安忍不住坐直了身体,问:“他对你求教什么?”
“当然是如何哄好你。你啊,做好准备吧,我哥说要给你大惊喜呢!哎呀,我最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藏不住事呢。薇薇安,你把这话忘了吧,就当我没说过哈。等我哥给你惊喜的时候,你还是要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千万别辜负了他的一番心意哟。”
也不知道曲优优是真的不小心,还是假的不小心,反正她把严斐然的秘密说出来了,而且没有一点后悔的意思。
薇薇安这边似乎不为所动,慢悠悠地说:“我本来也不觉得吃惊。”
“你都没看到是什么,不要说这么早,小心最后会打脸哦。”
“才不会呢。”
薇薇安否定了曲优优,但是脸上的笑意,已经掩盖不住了。
她这段时间,总是患得患失的,一会儿担心严斐然认为自己小气,对柳雅得理不饶人,一会儿又担心严斐然会偏袒柳雅,做事不公,而上次那通没打完的电话,又让薇薇安觉得,自己打扰了严斐然。
种种小心翼翼之下,薇薇安觉得很累。但事实上,只要严斐然能花点心思,就会让她所有的不安,和不知所措都烟消云散。
此刻,曲优优没看到薇薇安。不过从她那带着丝丝笑意的声音中,就能听出她的释怀。
嗯,如此看来,她这个长舌妇还是挺有意义的。
曲优优勾起嘴角,在挂电话之前,还不忘叮嘱道:“不和你说了,记住,到时候给我哥个台阶下。”
说完,曲优优挂断电话,而薇薇安开始好奇起来,不知道严斐然所准备的惊喜,究竟是什么。
严斐然也很想知道,自己要准备什么惊喜。为了想到一个好主意,他可真是煞费苦心。
不过还好,他终于想到了一个点子,相信会让薇薇安满意的。
……
经历了这些风波,严斐然开始对公司进行肃清,凡是和柳雅交往密切的人,都被辞退,利用公司管理漏洞来谋求好处的人,也被辞退。
如此一来,公司空出好多职位,需要重新招聘新人。
虽然历经波折,公司口碑受到冲儿击,但还是有不少人前来面试,一些重要的职位,严斐然还会亲自把关。
这天早上,严斐然步履匆匆地来上班,而门口,排了一长队的人,都是准备参加面试的。
严斐然身穿卡其色的风衣,面容冷峻,那走路带风的气场,立刻让不少女孩面泛桃花。
真是好有风度,好帅啊!比电视上帅多了呢!
哎呀,如此迷儿人,也难怪那个柳雅会为了得到他,而煞费苦心。
不过还好,这里大部分人所应聘的职位,都不会和严斐然直接打照面,也就不必担心会心意不坚定,被其迷惑了心志。
在众人各色打量中,严斐然准备去坐电梯。
但是前台小妹叫住他,面色有些为难地说:“总裁,有两位年长的人找您,一大早就来了。”
“有预约吗?”
“没有,可他们说,他们是……柳雅的父母。”
这句话让严斐然的眉头轻轻蹙了一下。
柳雅的事已经尘埃落定,证据确凿,他不想再生事端。
但现在公司人多,如果自己拒绝和柳雅的父母见面,那二人恐怕会情绪激动,给公司造成负面影响。
轻轻呼吸了下,严斐然对前台命令道:“让他们到我办公室来。”
“是。”
严斐然刚进办公室没多久,前台小妹就带着两位中年人走进来。
“这位就是我们严……”
“我们知道,以前见过。”
前台小妹愣了愣,而后笑着说:“那几位慢聊。”
说完,前台小妹离开,而柳雅的父母,则面色哀戚地看着严斐然。
很多年之前,严斐然和二人有过几面之缘,现在许久未见,他们苍老了不少。
严斐然不想和这二人叙旧,他也能想得到他们要说什么,便先开了口,道:“如果二位是重游故地,我很欢迎。但若是替柳雅求情,就算了吧。”
柳雅的母亲情绪激动地说:“怎么能算了,雅雅是我们的孩子啊!严先生,我们不管你是雅雅的上司,还是她曾经的老同学,我们只希望,你能放她一马!”
严斐然面色不改地说:“她做错了事,我不能留他。”
“是,我们知道她糊涂,做了不可饶恕的事,但是希望你能看在往日的情面上,给她留条活路。我们不求别的,只希望她能活下去啊!”
说着,那两个人竟然给严斐然跪下。
严斐然心情有些烦躁,俯身便要扶起二人。
但他们不肯站起来,还拿出一个大箱子,在严斐然面前打开。
这箱子有些年头了,里面都是零零散散的东西,有照片,有信件,也有从学校校刊上剪下来的图片,还有泛黄的篮球护腕。
这些零碎的东西都很有年代感,但无一例外,都和严斐然有关。
“这些,都是雅雅的宝贝,她一直都小心收藏着。我们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就是一堆废纸,可是对雅雅来说,却是她这么多年的信念。”
“所以你们觉得,给我看这些,就能饶了她?”
柳雅的父亲拿出几份文件,语气颤颤地说:“我们已经争取到死者家属的原谅,这是他们的谅解书。现在,我们已经倾家荡产,无力再给您什么好处。当然,您也不可能看中钱财,我们现在只希望,你能高抬贵手。”
柳雅的父母可比柳雅聪明多了,他们把姿态放的很低,也不打感情牌,只是默默将努力的结果放在严斐然面前,让他心思翻滚。
在殷勤的注视下,严斐然沉默了会儿,然后冷漠地开了口:“我今天还有事,改天再给你们答复。”
“这……”
严斐然没给他们再浪费口舌的机会,便叫来阿瑞,送二人离开。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严斐然看着那一箱子旧物,紧紧抿着唇。
既然柳雅的父母拿到了谅解书,那么这场官司的性质就会发生改变。
薇薇安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算不上受害者,所以就算大家都知道柳雅真正要对付的人是薇薇安,也没办法因此而指控她。
现在看来,只要自己不插手,柳雅就会逃过一劫。
可自己,真的能不插手吗?
严斐然陷入沉思,许久之后,他才叫来阿瑞,让他盯着柳雅的父母,别让他们做出格的事。
阿瑞早就觉得柳雅父母的出现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们公司离开之后,阿瑞就已经让人跟着,并且知道,他们此刻正在一家酒店里休息。
不过下午的时候,柳雅父母便开始了行动。而这次,他们没有来找严斐然,而是去了薇薇安的家。
而不到半个小时,柳雅父亲便急发心脏病,被送去了医院。
阿瑞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严斐然,严斐然一听,紧皱着眉头质问道:“为什么会突发心脏病?”
“那二人去找薇薇安,想得到她的谅解。不过薇薇安没见他们,两个人就一直在门外站着,下雨也不走,最后就倒下了。”
严斐然拿着外套,快步走出办公室,一边走一边对阿瑞交代道:“让医生全力抢救,我现在就去医院。”
经过抢救,柳雅的父亲转危为安,此刻在病房里休息。
柳雅的母亲已经哭红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很空洞。
安静中,她听到一阵低缓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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