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做了弊,血灵媒术虽是禁术之一,却也属必修法术。不到一天时间,他就掌握了血灵媒术所有的技法也并不出人意料。竹精用他们进入的方式将他们送出,出口竟然是藏书阁的二楼。这是阮擎天的书房,除了有许多书籍,桌子上的四块宝石特别显眼。桌子上有许多信件,温良一一查看,一封已经开封的信落到地上。温良把它捡起来,信上的内容让他大为不解。
只见信上写着:彩凤死,神龙生。东窗破,不周聚。
没看懂前面的三句,但第四句让他有了想法。“不周,应该是不周山 。这个人的意思是让爹到不周山跟他会合。可是这信是谁寄的呢?这里并没有空信封。”温良推测说。
“难道爹去了不周山?这不周山离咱们这这么远,而且终年寒冷常年飘雪,此行必定凶险,爹不会不打招呼就走啊。”
“咱们把拆开的信都看一下,看看还有什么线索。”
看完之后觉得阮擎天十有**是去了不周山,因为其他的信都是财务往来和请帖拜帖,只有这一封像是朋友的来信,却只有短短十二个字,而真正有意义的只有“不周聚”三个字。
“我们就去不周山!”温良斩钉截铁说。
灵钰,星辰,温良三人,加上四女侍和特招的两个高手一共九个人准备好盘缠干粮就上路了。星玉回了闲云观继续跟太初道长学习。温良临走把剑庄交付给叔伯兄长,嘱咐温瑜一定照顾好二娘。
“放心吧,二娘从小照顾咱们我早就把他当亲娘看了。我给你推荐的那个女道士不错吧,人长得好看本事大,这一路你们两个男人六个女人,好好享受艳福吧。”
温良笑道,“大哥,这六个女人一个是亲妹妹,一个是女道士,还有四个是侍女,你想什么呢。”
“哈哈,道士怎么了,侍女怎么了,不都是女人吗。再说那不还有一个吗,你没把她算上啊?”温瑜使个眼色朝星辰撇撇。
温良微微一笑,不语。
“但是别忘了,把咱爹给找回来。”温瑜拍拍温良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
水江春为星辰和灵钰准备了很多小吃,路上给他们解馋。还送给星辰一把配剑。
“这是我小时候用的佩剑,用不着了送给你吧,路上防个身。”
星辰好开心的接过,这把剑很秀气,剑鞘上镶着各色宝石,这么贵重有些不好意思,“谢谢少夫人。这把剑太漂亮了真喜欢。可是我没有什么送你的,要不等我回来再把剑还给你吧!”
灵钰走过来,见到这剑也很欢喜,“星辰你别太小家子气,还什么呀,嫂子给你就收着。”抬头问水江春“叫什么名字?”拔开剑鞘,宝剑银光闪闪甚为锋利。插回宝剑,注意到鞘口六色的宝石组成六芒星的图案,下面雕刻着星辰两个字,很不显眼。
“这剑原本是以我的名字命名的,昨天我把他改了,现在是‘星辰剑’了,也蛮好听的。星辰你一定要好好待它呦。”
临行前,灵钰把温瑜和水江春叫到一起,对他们说,“大哥,你不许欺负大嫂,要是我回来知道了肯定找你算账。嫂子你多包容大哥,实在忍不了了就请二娘做主,别一个人扛着。”
温瑜喯儿一下亲了水江春一口,冲着灵钰痞痞地说,“我要是这么欺负她还用不用你管?”
水江春一脸娇羞的推开温瑜,理理自己的头发,“不害臊。”
灵钰说,“哈,看你俩这样我也就放心啦!”
一干人等就上路了。除了非要跟着温良来的星辰一点武功不会(用她的话说是跟灵钰情同姐妹,一定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其他人都是绝世高手。灵钰虽法术不精,但轻功和剑术都极好丝毫不输男人。四侍女擅长医术和占卜,温良的本事自不用说,他是同辈人里最杰出的人,曾多次只身前去执行任务,经历了许多实战。而聘请的两个高手,一个名叫信非的师太听说神通广大法力无边,有降妖伏魔偷天换日的本事。而最后的男人是温良挑中的,他叫宋鸿远平时寡言少语却擅长兵法谋略,因相貌丑陋不被重用,做了剑庄里的食客。原本也是并不出挑的一个人,他毛遂自荐要当温良的军师。温良听父亲提起过,说他博学多才聪敏过人,正好他的队伍里需要这样一个书生,便邀请他进入不周山的寻亲队中。
第一次见宋鸿远时他带着面具。温良问宋鸿远要什么当报酬,他说:“一顶戴面纱的帽子。”
温良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要是说乌纱帽和镶宝石的帽子自己还能理解,要戴面纱的帽子干嘛呢?
“这个面具太难受。”宋鸿源摘下面具,一张丑陋不堪的脸让温良咽了一口唾沫。看来他确实性需要一顶戴面纱的帽子。但他还是觉得不妥,便说,“帽子是附加的,你还有什么愿望?”
“有,”温良冲他点头鼓励他说下去,他说:“不要同情我。这就是我的愿望。如果你还要再给我一个许诺,那我的心愿是不要再问我同样的问题。”
温良哑然。他想给他一个机会,不是因为同情,而是看重他自信的气场下的真才实学。而且,温良也好奇他真的只要一顶帽子那么简单?自古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温良倒不这么认为,他就置下这枚棋子日后必有大用。
路上灵钰跟温良谈起那个女道士,“你说她会不会是阮温瑜的相好?”窃笑。私下里都是不叫大哥的直接称呼姓名。“长得挺标志的还很年轻。怎么就当了女道士了。不是挂羊头卖狗肉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吧。”
温良微笑着说,“应该不会,咱们这次去艰难险阻,没有真本事大哥是不会推荐给我的。而且这位女神仙我也有一些耳闻。你没听说民间到处流传信非师太降妖伏魔的故事?信非师太就是这位了。”
灵钰耸耸肩,“大概是我太敏感了。前些日子大哥认识了一个叫海棠的舞姬,特别邪乎。现在只要看到跟他有关还这么漂亮的女人就容易想歪。”
星辰的小脑袋从灵钰肩膀伸出来,“哎嗨,你们在说什么?”
“哎呦,你能不能带点声儿的,吓我一跳。”灵钰下巴朝信非师太撇。
这位浑身黑色衣衫,手持拂尘的女道士气定神闲地缓缓而行。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这样绝好的赞美,落到她身上就是对神圣的猥亵,那是因为她身上自带一股拒人千里的冰冷。她知道他们在议论她,并不恼怒,这算什么呢?她脸上的冷静已经远远超出她年龄所该有的沉静,仿佛她的身体里住着另一个睿智而苍老的灵魂。
然而你仔细看她的目光,你就会知道,那个灵魂不仅苍老,还很愤怒。无人注意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就会时常莫名其妙的露出暴戾之色,里面包含了隐忍嫉恨凶残还有痛苦。所以她有两副面孔,一面清冷绝尘,一面狠毒危险。在旁人眼里她是完整的而不是分裂的,因为她只以清冷绝尘的那一面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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