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恋 第2章 童年的快乐

    每个人对自己的童年都有着不同的记忆，或具体或抽象、或斑斓多彩或独一无二，我的童年是快乐的。一笔阁 www.yibige.com准确的说山村的童年有着我对它特殊的理解。现如今每每回忆起童年的点滴还忍不住翘起嘴角。炎炎夏日带着弟弟和邻居的伙伴走向山村的河套（河水流经村庄的水路），要沿着河水一直往上游走，走到了河套足够狭隘且有一定深度的地方，用河套两边的土和成泥一点一点的从河水的一个岸边砌向另一个岸边，慢慢加高。与此同时剩下的人要河水里的石头、杂物从河水里清理掉，一层黄泥一层石头。大约三十分钟左右基本就能形成一个深度约五十公分还有一个小口没封上的“小池塘”。这个口子是为了将池里的污水流出去的，再过几分钟左右水池就可以封上了，一个戏水的小池子就这样形成了。快速脱掉其实已经湿了一半的衣服，可以不用考虑任何的外界因素，一定没有别人来到这里。扎猛子、闭气等水上的功夫就这样自行摸索着普及开来。虽然这里的水有些浑浊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那只是泥土，虽然这里的池底有些“粗暴”但可以肯定告诉你不会有潜在的风险，我喜欢这里的浑水蓝天、郁郁葱葱。那个时候是无比快乐的，只是当时的感触还没那么深而已。对于爱玩水的我们农村的夏天待遇是特殊的，洗完了可以就近找到一块和身体大小的石块，这样的石块是嵌在土里的，因为水土流失只露出了一部分。但露出来的这部分足够自己休憩一下，被烈日抚摸过的石头是温润的、燥热的、亲切的。放纵的躺在上面任太阳的温暖和石头的热分子肆意的游遍你的全身，眯上眼睛像是在给心灵做净化一样惬意。

    夏末秋初，家乡的周围被一股浓浓的丰收硝烟所笼罩，嫩黄的是玉米地、泛红的是高粱地、金色的是谷子地……但这些并不是我们所关心的，我真正关心的是欧力（一种野生的像樱桃一样的野果子）、刺木菊、老爷爷家的沙果、邻居家的李子，这些果实经过我们一个夏天的侵略剩下的已为数不多且地处险要。那个时候我和我的伙伴们就已经懂得了团队作战，一个人的力量是很难有收获的。一个恰当的时机我来到老爷爷家，嘘寒问暖问东问西陪老爷爷老奶奶聊天，时刻注意自己的位置要挡住老奶奶望出去的视线，在我进去屋子里的一瞬间弟弟会翻墙入院，直奔沙果树。三下两下就爬上树，将沙果快速的塞进自己的怀里，这个时候的邻居家的弟弟在墙外放哨，如果有人经过迅速给予信号。树上的弟弟会迅速下树藏进黄瓜架里、柿子旁。直到偷够弟弟安全出去会用一声呼喊或歌声告知我已安全，这个时候的我无论聊没聊完一溜烟的飞出了老奶奶家，胜利的果实堪比鲁迅笔下的罗汉豆了，无论是否已经熟透吃起来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味。记得儿时冬季的一个雪天，大雪覆盖了家乡大大小小的山脉，这个时候的我们是耐不住诱惑的，几个小伙伴会在老叔的带领下去山上寻找野兔，因为在大雪的帮助下，野兔会留下走过的痕迹，寻着痕迹就可以找到它的藏身所在。人怎么可能跑过兔子呢！但幸运的是如果你发现了野兔的踪迹并一直跟着走，因为野兔没有耐力，跟着走上三五千米的山路野兔就会跑向自己洞穴。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洞里捉兔，与期说把野兔赶进窝里就事半功倍，恰恰相反才是真正抓野兔的刚刚开始。野兔的洞穴一般都是较深的石头洞或者是土洞，石头洞的话一定有两个出口（都是用失败换来的经验）所以要两个人堵住不同的洞口，而这两个人除了要钻进洞口还要有较强的心理素质，因为你一定要钻到用身体完全堵住洞口确保没有一丝可以溜出去的缝隙。记得第一次失败就是因为面对黑洞洞的洞口有些害怕，没有完全爬进去导致兔子溜走了，野兔一旦溜走就再也不会跑回来了，直至跑到临死前凌空一跃不知去向。如果是土洞的话就麻烦了，第一野兔洞穴的纵深是较深的。第二土洞的洞穴口没有石头洞那么大，人是根本进不去的。第三让野兔出来都是一个麻烦事，这个时候就要用火攻，因为柴草湿燃烧以后会冒出大量的浓烟，野兔被烟呛到在里面呜呜作声，直至坚持不了会跳出来，这个时候大家就都要守住洞口，完全用最古老的扑和抓去争取最后的胜利。这样的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然后你会看到一个大人带领着一群孩子蹬着一双双湿漉漉的鞋背着兔子向村庄走来，这一路欢歌笑语分享心得，真是特别的开心。

    每每想到这些我时而就想如果有来生我抓到多少回兔子就要做几次野兔的投胎，我抓野兔制造了多少浓烟我就要为雾埋负责，总之乱七八遭的思想充斥着自己的脑海。我喜欢曾经的经历，也喜欢曾经给我带来的记忆，这些记忆对于我来说是弥足珍贵的。当我在繁华的农贸市场看到红通通的沙果，诱人的李子勾起的只是我的回忆，真的没有一点胃口。也可能是现在的物质充足了，也可能就是没有儿时的果子好吃，可无论因为什么原因，我觉得这样的结果是可悲的。今年的八月节我再次回到了山村老家，登上自己熟悉的山，走了自己熟悉的路，也看了那棵被我们偷惯的沙果树还摘了一果子尝尝，还是没有童年的味道。儿时的老奶奶更加苍老了，但精神头不错依然忙忙碌碌。我们聊了很多，但是聊到这沙果树的时候老奶奶显得有些激动和落寞，自己我们离开家乡以后老奶奶家的果树就一直安全生长，以至于最后果子成熟落了一地也不会有人吃，也可能是老奶奶也享受在抓我们偷她果子的快乐中？总之一切都成为了过去，童年的欢笑依稀想起，但注定属于那个单调枯燥的年代。在我驱车离开家乡的一刻，伤感、回忆、苦思冥想再次萦绕心头，我不知道是什么带走了我的快乐，也不知道我在追寻快乐的终点是哪，如果就经历而言我的童年是快乐的，哪怕那只属于童年。虽然我现在我能感觉到我些许的幸福，但我知道此时的我没有了曾经的快乐，可能再也不会有这样快乐的体会……我打开了车里的cd，我要像梦一样自由……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2章 童年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