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的人皆将视线落在了帐门外,只见那抹白色的身影缓缓踏步而来。
“八皇子,杜军师。”来人是乔孟,他行了行礼后走到帐中央道:“乔孟奉大虞四皇子之名来此转告梁国盟友,敌军有一封联合密函,他们的合作协议全部都在那张密函之中,若是那张密函损毁,那么战国的联合,就会立刻瓦解。”
梁丹青一听,眼睛一亮:“那你可知那密函在谁手中?”
“那密函一共分为五分,分别在五位将军手中,而那五位将军有分别那五个国的,一人保管一份以防有一份损毁,将联合破坏。”乔孟着走到地图前用手指着地图,一旁议事的人皆上前围观,只见乔孟指向一处:“据我所知,离梁国最近的那个将军乃是吴国将军郑岳,现在正扎营与这座山的后方。”
那座山名为落霞峰,正是属于梁国边境,落霞峰有两座山平行而立,中间有一个峡谷,这个峡谷对于梁军来既是好地方,也有可能成为致命之处,所以这座落霞峰的主动权梁军一定要掌握在手才可以。
只是郑岳军队便驻扎在那里,想要过去就得穿过峡谷,大批军队前行,若是在峡谷出遭到埋伏,定然会兵力损失惨重,所以那座落霞峰,他们一直不敢上前,只能静观其变,等敌军前来,将其剿灭,顺便再占领落霞峰,只是这却显得有些被动了,如今有人能够代替军队,去捣一捣敌军的老窝,也是好的。
杜衡望了一眼梁丹青,随后转头对着乔孟道:“那这次便有劳乔公子了。”
乔孟神色淡然道:“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为何?”梁丹青不解。
“我们来此地时,杀了不少他驻扎在外的将士,想来现在也应该十分的警惕,这几日我会先过去探查,待时机成熟在动手。”乔孟道。
“这个由你安排。”梁丹青道。
乔孟头。
商讨结束之后,清禾跟着乔孟出了营帐,一路上两人都是一前一后。
快到住处的时候一直闷头前行的乔孟终于是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着清禾,眉眼间有几分生气,但是更多的却是无奈:“今夜好好准备一下,先去敌军探查一番。”
清禾一愣,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瞬间快速低下头来:“恩,知道了。”
罢,乔孟便回到了自己房间,玉焕见他回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要出去?”
“恩。”乔孟声音平淡坐在床上,手中握着自己的长剑轻轻擦拭。
玉焕一笑:“我就知道会是现在这样。”
乔孟看着玉焕没话,玉焕:“既然要和她一起,我得跟你,防敌人固然不错,但是你更要防清禾。”
“为何?”乔孟不解。
“你若与她并肩作战后,你就知道,她只要一看到敌人,冲的比谁都快,也不顾自己能不能打得过。”玉焕这句话着实是自己的心声啊,他和清禾一块闯入敌营两次,两次都是满头大汗,生怕自己忙不过来清禾便被敌人围住。
乔孟还确实没见过那样的清禾,更别与她并肩作战了,当年他们在一块的时候,清禾还不会武功,而在她有武功的这段时间里,乔孟又没有理由伴在她身侧,如今还真的得心一,谁知道这三年清禾变成了什么样子。
清禾固然是不知道玉焕是如何在乔孟面前自己的,所以安安静静的回到自己房间,老老实实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装了些吃的,然后又去东月那里要了一些毒粉和药,一并装在身上。
不过以防混淆,东月特意将药用玉瓶装好,而毒粉则用纸包着。
夜幕来临之际,清禾背上包裹走了出来,而乔孟也早早的为玉焕换好了药后从屋内走出来,两人相视一眼,别无他话。
“走。”乔孟道。
为了勘察方便,他们没有骑马,而是步行,一路朝落霞峰的另一边赶去。
现在已经进入了夏季,夜风凉快,两人轻功跃起,不一会便跃道落霞峰的另一边。
过了峡谷,往前一里路外边可隐约看见灯火阑珊,这灯火的面积十分之大,可以是有一个城的大了。
本来清禾还在好奇,为何明明已经联合起来的战国,为何每一支军队的人都这么少,原来其中一部分主力军在这里,那些分支,无非就像是狗撒尿占地盘一样,用来告诉别人,这个地方他们占领了。
清禾躲在山石后方,看着前方的军营,神色一反之前的躲闪,反而十分的严肃转头看向乔孟问道:“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在今夜探查那封密函在何处。”乔孟到,但是一想到玉焕的话便道:“只探查,不杀人。”
清禾头,不过她可不知道乔孟这样的意思是,别让她横冲直撞,到时候又惹麻烦,不过清禾却理解成,不暴露的情况下,不杀人,若是暴露了,便拼尽全力杀个干净。
两人绕道一处较为干净的山头坐下,静待时机。
不多时便看到一个士兵走了出来,清禾他们待着的地方,是个山头,树木茂盛方位又十分的偏,十分适合躲藏,所以大多数士兵也爱来此撒尿。
只是清禾并不知道,只见那士兵回头喊道:“马上回去。”
随后便见他念念有词的道:“整天催催催,撒泡尿也催,催命呢这是。”
紧接着就开始解腰带,这等熟悉的动作,乔孟一看便明白了,但是清禾可没见过,她朝乔孟身边靠了靠声的道:“这人落单了,要不要把他给……”清禾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
只见乔孟伸出食指放在唇边,清禾立刻抿了嘴,朝下望去,却看见了那士兵早已将裤子脱下,她一个激灵眼睛一闭,差叫出了声。
乔孟被她吓了一跳,但是一想到她刚才的反应,竟然有几分得逞的意思在里面,看来乔孟也不是什么好人,竟然在这种时候,不告知她一声。
那士兵,听到头上的树叶慌了一下,身子立刻抖了抖,赶忙提上裤子,慌张的四处乱看:“是谁在这里。”
清禾捂着嘴不出声。
那人正准备走的时候,只见清禾手中出现一只银针,那是她从东月那里偷来的,随后便见那微弱的银光一闪而过,没入那士兵的身体之中,那士兵身子一顿,有些吃痛的揉了揉被针戳过的地方。
紧接着,就看到他身子不住的颤抖,整个人犹如失去提线的木偶整个软塌塌的躺在地上。
乔孟诧异不已,看着清禾:“你做了什么?”
“下去看看就知道了。”清禾得意的扬起嘴角道。
两人心翼翼的从山头上跳了下来,清禾没站稳往后退了一步,正好踩在那个人尿过尿的地方,顿时整个人都不行了,整个人跳出老远,直跺脚嘴里念念有词:“恶心死了恶心死了。”
乔孟看着好笑,这样的清禾,让他有了些许的熟悉感。
见到乔孟在看她,清禾瞬间收起情绪,脸色微红,佯装正经的走到那士兵身上,在他的后劲处拔出一根银针,仔细的擦了擦放在了自己包裹里的笑盒子中,乔孟瞥了一眼,那个盒子里,还真的放了不少暗器,银针乃是多数。
看来她也是有备而来。
清禾将盒子放好后道:“这针上有毒,他已经死了。”
不按规矩,想来就来,明明之前就好不杀人的,结果她还是手快杀了,虽敌人死不足惜,但是这清禾也太不听话了,好在不是士兵,否则战场上杀不死她,也会被军法处置的,乔孟无奈,也没有办法。
“你杀他作何?”乔孟问道。
“不是要潜入军营吗?”清禾立刻动手将他身上的衣服拔了下来:“换上他们的衣服就好了。”
乔孟一想,这样做也是个好方法,本来还想偷偷摸摸的混进去,现在好了光明正大的进去也不会被发现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现将尸体藏起来。”清禾道。
乔孟这时便充当了苦力,将那士兵拖到山头上藏了起来,若是不上这个山头,应该是没有人会发现的,而清禾则在山下等着,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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