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真是没有想到啊!你这火枪的威力如此惊人?”孙承宗眉花眼笑的拍着七品小旗检荀楼的肩膀。
检荀楼十分的不爽,皇帝的肩膀是随便让人拍的呀?不过想着是自己的老师,况且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躲闪了一下而已。
&有什么,主要还是边军的将帅用命,士兵们肯为国牺牲!至于火枪,作用有限。”朱由检说的却是实话,如果没有孙承宗和他的大军,他并不可能靠着一杆冲锋枪击败百人铁骑队伍!端着枪使劲的突突,也不见得能够将猛冲着的一百人全部打掉!更何况,只要是有一个人近身,都可以立马将自己一刀两断!
孙承宗这回再从检荀楼手里拿过枪的时候,眼神中满是敬畏,和开始的小觑之意,形成天壤之别!“好东西啊,要是我大明的士兵都是这种装备,那建奴还打什么啊?”
朱由检大汗,要是大明都是这种装备,一年之内,朕都要统治地球了!你知道人类从前膛枪进化到这种多功能冲锋枪花了五百年的时光么?这两把冲锋枪即使在2044年,那也是最先进的冲锋枪!可是本皇帝用命换来的呢!想着机舱中的一切,不由的又让他有些不寒而栗。眼前似乎还回荡着黑人大汉的那一脚!
&检,要不然,你不是有两把枪?给本大人一把吧?本大人在皇上面前保奏你破敌之功!你看怎么样?”孙承宗摸了半天,抱着朱由检的冲锋枪,对朱由检道。
其他的一大帮将领则围着高德威,都去摸高德威背在背上的枪。
朱由检又是大汗!急忙将孙承宗怀里的枪给抓回来,快步走到高德威的身边,“让一让啊,让一让,你们怎么都这样啊?这是皇上的,御用的,懂不懂啊?再说了,要学使用这种冲锋枪,必须要好几年的光景,你们以为拿去就能够用啊?要是这么容易的话,皇上还养着这么多的军队做什么呢?”
孙承宗分开众人,依然是老眼放光,“哎,本大人和皇上是什么关系啊?那是师生关系,懂不懂?本大人向皇上讨要,皇上八成也不会驳了我老汉的面子,你反正一个人就用一把!另外一把,就留在边军中吧!”
朱由检都要哭了,见过不要脸的,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师是这种人啊?要不到就硬要!“孙大人,您问皇上要吧,我做不了主的!再说了,这次出来就带了一点子弹,马上要打光了啊!赶紧打扫战场继续出发吧?”
孙承宗又来摸朱由检的冲锋枪,朱由检像是抱着美女一般,气的要命,却也不好意思不让他摸。
孙承宗摸了半天,意犹未尽的叹口气,“将这伙建奴的口粮给大伙分一分!随便吃点东西!然后向迁安进发!”
这次向迁安进发的时候,比起刚才从三屯营向遵化进发的时候,光景大不相同了,大家多少吃了一点东西,这一百建奴带着五日的干粮,倒也让六千人多许久没有吃过正经粮食的边军尝到了一点粮食的味道!每个人喝了一碗片片汤,那味道!都差点将舌头吞到肚子里面。
朱由检喝了半碗,虽然很饿了,却忍住了没有多吃,孙承宗一个劲儿的劝他再来一碗,他都没有同意,作为皇帝,无论是看见自己的百姓,或者自己的士兵们没有饭吃,那种滋味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一个有责任有抱负的皇帝,当时的感觉会比自己饿着肚子更加的难受!他想省下来粮食,给这些长期不能温饱,却又随时愿意为国家捐躯的英雄们!
迁安和永平的各一百铁骑如法炮制!在朱由检连续十几枪的百发百中之后,被气势如虹的明军砍成了肉块!因为要打恶战!孙承宗下令,将这些尸体都煮了吃!朱由检反胃,当然不可能去喝人肉汤。
看见弟兄们喝的西里呼噜,反而吐了许多出去。千万不要认为明军残忍,这个年代,吃人肉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更何况是要去吃建奴的肉。
高德威虽然饿,却也吃不下人肉,只要是吃惯了粮食的人,不到迈不动腿的地步,是万万不会吃人肉的!
朱由检看见孙承宗也在喝人肉汤,虽然感觉胃已经吐干净了!还是呕出来许多酸水。
孙承宗哈哈大笑着,“君不闻金戈铁马!壮士饥餐胡人血么?你当那是诗词里面凭空想象的啊?”
朱由检捂着嘴,他的墨镜倒也不错,有自然调色功能,虽然此时到处都已经伸手不见五指,却看的清清楚楚的,这种军用墨镜有夜视功能!
&大人,味道怎么样?”
孙承宗将碗舔了舔,摸了摸肚子,“人间美味啊!你没有长期戍边,不懂他的滋味,我们喝的不是汤,喝的是报仇后的痛快!”
人肉汤这回管够,几十个高级将领都打着饱嗝!所有的士兵们的脸上也都恢复了红润。
朱由检笑了,也许是自己少见多怪吧!“孙大人,接着出击,还是等明天?”
孙承宗想了想,“接着出击!咱就是人多,其实没有优势,要和骑兵打野外,最好是野战!连夜进发滦州,趁着这股子气势!跟建奴拼了!纠纠大明共赴国难!”
六千多人一起站了起来!“纠纠大明共赴国难!”
朱由检暗赞了一声,要是早这样有劲儿,不是早将皇太极打跑了,不过转念一想,要是没有本皇帝的冲锋枪,哪里来的气势啊?
&傅!太傅!联络到袁崇焕大人的军队了!”一个斥候胯下马来!
孙承宗哈哈哈的哦了一声,在遵化取得大捷的时候,夺到了八十多匹建奴好马,孙承宗就已经派出斥候去联络袁崇焕了!“他们到了哪里?”
&平西边五十里,一个山沟中扎营呢,他们在那里半个月了,都没有动过窝。”斥候倒也不客气,如实禀报。
孙承宗将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一众将官也非常气愤!
&妈的!我们跟建奴拼的就剩下七八千弟兄了,死了两万多人呢!袁崇焕和山海关的那帮畜生,说是说增援!一水的铁骑兵,连鬼影都没有见到过一下!”一个副将的嗓门很大!
孙承宗一见大家七嘴八舌的骂开了!沉声道,“都住口!现在是非常时期,要以团结为主!我们六千多步兵,再怎么拼命,也干不过五千铁骑兵团的!让袁崇焕马上向我们靠拢,传老夫的帅令!就对袁崇焕说,不管辽西人,听不听他的!两个时辰内不到的话,老夫一定去皇上那儿参劾他们!”
斥候哭了,“太傅,这话我当时就跟他们说了啊!他们这支三千人的铁骑军,都是祖大寿的锦州铁骑!那祖大寿听说我们连下三座城池!他说不跟我们抢功劳!要挟袁大人要回山海关呢!”
孙承宗急了,“什么?”
孙承宗知道,如果真的像是检荀楼说的情报,豪格有一只五千人的铁骑军团在开平埋伏的话,那么粮草要么藏在开平,要么藏在滦州,而在滦州的机会很大!因为滦州成要比开平坚固的多!他的六千步兵都是些有不等伤病的残兵,怎么可能挡得住豪格的五千铁骑?到时候不是以卵击石吗?如果让豪格回到坚城,固守个几天,养精蓄锐,想走就走,谁能够拦得住他?
所以,无论如何,必须要让袁崇焕的军队和自己会合不可!
&的!他不跟我们会合,我去找他!”孙承宗上了那斥候的战马。
几十名高级将领也纷纷的上马,“太傅!我们跟你一起去!”
孙承宗摆摆手,“又不是去打架,去这么多干什么?亲兵跟着我去,去十个人就够了!其余人等,原地休息!”
朱由检也上了自己的战马,“大人,我陪你去!”
孙承宗想了一下,点点头,检荀楼是给皇帝传令来的,现在留在军中,也算是半个监军!有他在的话,万一有什么纠葛,也可以给自己做个见证!他不信祖大寿那帮辽西将门敢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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