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我去办差,你们不用都跟着,高德猛,你让府里面的一个生面孔,去给张家送二十两银子去,就说是送奠仪,就说是张有德生前的好友,让他转交的,送完了就走,这事,你能够办到么?银子到府中账房去领取,就说是我说的。”朱由检摸了摸自己的面具,看着街道上,已经没有了张慧仪的那娇俏的背影,说道。
高德猛点点头,“这容易,办这种差事,我在行,只是,少爷,用得着出手这么阔绰么?二十两银子啊!要是五两银子一个窑姐儿的话,可以买好几个上等窑姐儿吧?”
检荀楼大怒,“住口!去办差吧!记住,敢私吞一两银子,少爷就跟王公公说,将你剥皮萱草!”
高德猛吓得退后一步,嘟哝着,“少爷,你太小看人了,要贪墨,怎么也不能够动奠仪啊?”
检荀楼懒得理他,正要带着高德威走,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再送些白面去,送一百斤吧!多让几个生面孔,多分几次送去!都说是她爹的旧相识。”
高德猛大汗,“少爷,现在街面上还在戒严呐,她爹有这么多旧相识么?”
检荀楼没好气道,“就说是锦衣卫中的旧相识,不就可以了吗?她们妇道人家,能够知道张有德在外面有几个旧相识的?办点事,就是话多。”
高德猛吐了吐舌头,“我不问清楚了,您回头又要怪罪,我里外都难办差啊>
看见检荀楼举着马鞭,佯装要打,笑着跳开了去。
检荀楼暗自思量着,两个女人,一百斤白面,也不知道够不够过冬,“算了,送五百斤白面去!”
高德猛被五百斤这三个字,吓得一下子又退后三步,一不小心就坐到了地上,“少爷,您真敢开口啊,您知道五百斤白面,是多少嘛?一包二十斤,整整二十五大包!她家有这么多地方装吗?这成了躺在白面上面睡觉了!用得着这么高调么?”
检荀楼也发觉有些多,叹口气,“算了,就三百斤吧!你不会多喊些府中的下人去啊?多些生面孔,每个人都小包装,一次拿五斤去,有多高调?赶紧去,办砸了差事,就换人!让你哥俩回宫门口去喝西北风去。”
一股冷风吹来,吓得高德猛急忙缩进了衣领中,笑着跑开了去,跟着检少爷,好歹比天天在宫门口吹风的日子要好上一点的。
客巴巴送走了魏忠贤,忽然有种恐惧的感觉,偌大的府邸,一群战战兢兢的下人,一大帮训练着,给天启爷准备的孕妇,都是打算让天启皇帝用一用,然后就说是怀上了龙种!而准备下来的!这皇帝忽然说戒严就戒严了,这些姑娘都来不及送走!要是发现了,那还得了?还有她的银子,她的银子可不像是魏忠贤那般藏得牢靠,都藏在府中了,可以说,她的府邸,任哪儿都是死罪!一旦失去了魏忠贤,失去了天启皇帝这些大靠山,她忽然孤寂到了极点!
&圣夫人,有锦衣卫的差爷来了,说是来传圣旨的。”
客巴巴正左手握着右手,在那里七上八下的,下人来报!哐镗一声,手中的玉器落地,摔的粉碎!
&我马上来!赶紧好烟好茶侍候着!”客巴巴擦了擦眼泪,她聪明归聪明,但当她发现自己此时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之后,剩下的就只剩担心害怕了。
&用了,你们都下去,高德威,你守着门口,这是密旨,我要单独跟客巴巴说。任何人不得听见我和客氏谈话的半句!”手握着宝刀和圣旨的检荀楼已经到了客氏的门外。
一大帮下人都看着客巴巴,等着她回话,客巴巴也被带着面具的检荀楼给吓得半死!人在害怕的时候,本来就已经是草木皆兵,更何况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客巴巴干咳一下,兀自镇定着情绪,“你们都出去吧,一切听凭上差安排!”
门关上了,检荀楼看了看屋内的陈设,用金碧辉煌,显然是不够的,妈逼的!这样的装潢,就是放在现代,最奢华的王室也装修不出来,整间屋子都是玉器雕饰!地板的颜色温润,想必也不是普通的玉石!细腻的丝毯,金灿灿的灯具,这是一个奶妈应该住的地方吗?
客巴巴看了看检荀楼腰间的刀,提心吊胆的问道,“上差,现在可以宣读圣旨了吗?”
检荀楼扬了扬手,并没有理会她,四处,东瞧瞧西逛逛,确定这屋子并没有人,坐到了屋子中央的宝玉雕漆的牙床,将面具除下。
客氏吓得后退一步,险些叫出声来,无论看到什么事情,都不会比在自己屋子里面看见崇祯皇帝朱由检更加的让她吃惊!
&叫,不认识朕了吗?”朱由检将那什么都没有写的圣旨往地上一扔,侧靠在牙床边边上。
客巴巴急忙跪倒,“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检荀楼将腰刀解下,放在了地上,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过来!”
客巴巴穿着整齐的宫装,虽然被逐出了皇宫,却依然是宫内的穿着,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身份,单是看这副华贵的气质,堪比京城中任何一个美妇!
皇上只是让她过去,并没有让她起来,客氏跪着过去一些,来到了皇帝的跟前,“皇上。”
这两个字,从她口中出来,跟从其他女人口中出来,绝对不同,这俩字,她早就千锤百炼了!要说百炼成钢!有时候,某些常用的字,被人久经揣摩之后,也能够成钢!让男人的下面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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