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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无甚波澜。墨子阁 www.mozige.com琪亚娜所说的会做奇怪的梦的现象并没有出现,但铿惑也不着急,毕竟梦这种东西又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原本预定的监测计划也是持续一周,第一天没有成果并不能说明什么。
相比于铿惑,琪亚娜就显得轻松了很多,第二天醒了之后就开始喊饿,要回去吃饭。铿惑自然也不会拦着她,只要晚上继续到研究所接受监测就好。
这一两年里,铿惑少有这么清闲的大段时间可供挥霍。最长的假期也不过一两周,然后假期就在半途因为突发事件而泡汤。满打满算,现在这种以月来计量并且没有被中途打断的假期还是头一次。
这两天,德莉莎告诉他圣芙蕾雅学园在神州和美洲投资了规模不等的重工厂,用于建立自律战术人形的生产流水线,秦澪音那边的军火代理也给圣芙蕾雅学园带来了源源不断的收入,再加上奥托承诺过的女武神部队培训权,圣芙蕾雅学园可以说是蒸蒸(日ri)上。
如果以一个模拟经营类游戏来打比方的话,现在的圣芙蕾雅学园算是正式步入了游戏的后期,属于吃穿不愁,建设资金和材料够用,物资消耗与生产构成良(性xing)循环。
猎杀者小队和以太小队的a级女武神小队进阶报告已经在审核阶段,如果顺利的话,这两只小队将会是圣芙蕾雅学园自主培养的女武神中最早获得a级女武神小队评阶的队伍。
这一切看起来都仿佛初(春c混)般欣欣向荣,铿惑甚至感受到自己不知何时产生了了一丝懈怠。
一种因为踏实和放心而产生的“不用那么努力也可以过得不错”的懈怠。
……
“真好啊。”铿惑躺在摇椅上,(身shēn)边的小桌摆着一壶茶,袅袅的水蒸气从壶嘴溜了出来,在空气中摇曳成不同的姿态,每一秒都是不同的模样。
铿惑对这种养老一样的状态十分满意,现在的他每天早上六点起(床chuáng),洗漱后去后山练上两个小时的枪,回来冲个澡做早饭。有时候是煎蛋,有时候是炒饭,也有时候是味增汤配米饭。认真地做饭对于铿惑来说是一种修行,它可以让铿惑抛出杂念,集中注意力于厨房这小小的方圆之地。每次做完饭,铿惑还会仔细地清理灶台,让厨房变得亮堂堂的,这样才有吃饭的心(情qing)。
这种轻松惬意的生活几乎让铿惑产生了一丝自己已经退休了的错觉。
“退休啊……不过也(挺挺)不错的吧,拿着退休金,吃穿不愁,最大的烦恼可能就是该养点什么好……”铿惑慢悠悠地把茶盏放到一边,欣赏着面前这一片早就看习惯了的景色。
“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把报告交上来?”
“不急不急,等明天我就写。”铿惑尴尬而不失礼貌地把目光转向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通讯器,上面正显示着德莉莎那张严重气血不足的小脸,“况且这第一天也没查出什么毛病啊,我总得有东西可写才能写报告吧?”
“这可不是小事啊。”德莉莎叹了口气,当铿惑跟她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要不是铿惑说他已经制定好详细的体检计划,她没准已经放下手头的工作去把琪亚娜关在研究所里了。
“嗯,但是目前我们能做出的努力只能是这个程度了啊。”铿惑挠了挠头,(身shēn)体顺着摇椅往下滑了滑,“带她做(身shēn)体检查,先弄明白她所说的那个怪梦究竟是真的因为崩坏能侵蚀造成的还是巧合吧……”
德莉莎的精神头看起来不太好,让她显得分外忧心忡忡:“你觉得会是巧合吗?”
铿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小口小口地抿着茶,仿佛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铿惑。”德莉莎的语气严肃了起来。
“我知道了——这不是正在验证阶段吗?”铿惑懒洋洋地把茶盏放回桌面,“我现在可是在养精蓄锐,等我有活要干的时候才能开足马力啊。”
“可你这个懒洋洋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干劲。”
“那我现在也可以精力充沛地去((操cāo)cāo)场上跑个十圈,或者把休伯利安号的甲板打扫一遍以提前抵过我的下一次惩罚——因为现在我确实没有事可干。”铿惑的眉头轻轻皱了皱,把吼姆玩偶盖在自己的肚子上。
“……”
铿惑十分努力地把手伸到自己的后背,挠了挠自己发痒的地方:“等研究所那边的分析有了结果,我会立刻开始行动的。可现在结果都还没出来,我怎么行动?朝什么方向行动?”
画面上的德莉莎沉默片刻,既没有斥责铿惑的懒散,也没有好言相劝让他认真一些,因为现在的铿惑确实是无事可做。
“好好休息吧,琪亚娜的事(情qing)……拜托你了。”
“嗯嗯嗯,放心吧您呐。”铿惑摆了摆手,打了个哈欠,“你那头不是还在忙吗,就不多占用你的时间了。”
“……那你自行斟酌,我相信你的判断。”
“自该如此。”
通讯结束,铿惑的神(情qing)也逐渐严肃了起来。今天早上,他听了脑电波测控小组的报告,得知昨晚琪亚娜的脑电波并未出现异常状况,再加上琪亚娜也说她昨晚睡得很好,因此就相当于这是琪亚娜的怪梦【发作】的空白期。
铿惑昨晚在陪(床chuáng)的时候并没有闲着,好不容易把琪亚娜哄睡着了之后,他开始翻阅起脑内的那些记忆来。找来找去,能和琪亚娜的状况能扯得上关系的就只有【入魔】这一个词条。
然而,琪亚娜的症状与【入魔】相比要轻得多,甚至连【入魔】的前期状况或征兆都比她的(情qing)况要严重。因此,就连铿惑也难以对琪亚娜的(情qing)况下定义。
现在,他需要让自己的大脑休息一下,从那一片混沌中挣脱开来,清理一下大脑的缓存,才能继续思考。尽管他越想越觉得琪亚娜的梦可能是巧合,但既然连琪亚娜这个缺心眼儿都觉得事(情qing)不对了,那实际(情qing)况可能比他所理解到的要严重很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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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啦安啦,铿惑都说我没什么问题了,那就是没问题嘛。”琪亚娜开心地把切好的牛排塞进了自己嘴里,脸上顿时洋溢起幸福的味道,“唔……好好次……”
“既然舰长都说没问题了,那应该确实不用担心了吧。”芽衣长舒了一口气,她是知道琪亚娜最近要进行特殊检测的,因此心里也捏了一把汗。
芽衣的(身shēn)体里埋藏着律者核心,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被崩坏侵蚀时的状况了。在来到圣芙蕾雅学园之前,她就是被琪亚娜硬生生从崩坏侵蚀状态敲回了正常状态——虽然这么说起来有些儿戏,但当时琪亚娜确实是非常认真地用棒球棍朝着她的脑袋来了一下狠的。哪怕是现在,她也对那根棒球棍挥舞时产生的尖利风声心有余悸。
“所以我就说嘛,检测什么的哪有芽衣管用。”琪亚娜嘟着嘴,昨天晚上她睡得很不舒服,一方面是因为那个脑波监测头盔让她感到很不习惯,另一方面则是一想起来自己正在被人围观就觉得浑(身shēn)不自在,“芽衣,你觉得我这个症状正常吗?你以前出现过类似的(情qing)况吗?”
“我的话……”芽衣似乎有些犹豫,她不太愿意谈论自己被崩坏意志侵蚀时的经历,但如果能对现在的琪亚娜提供一些帮助的话,她倒是可以说一说当时的感觉,“现在回忆起来,那时候的感官很模糊,好像是睡了一觉一样,具体发生了什么也只有很大概的印象,像是另一个人在((操cāo)cāo)纵我的(身shēn)体的感觉……不过我没有出现你说的那种奇怪的梦。”
芽衣手上的动作慢了半拍,似乎是正在慎重地思考:“其实我也没什么可供借鉴的东西……现在的我虽然能感觉到体内那种躁动的力量,但已经能慢慢控制它了——可能是当初与姬子老师的战斗消耗了律者核心太多的能量,现在我还能感觉到它十分的虚弱,连动都懒得动一下那种。我现在已经能少量地从里面提取能量,不过我还是对于如何使用它一头雾水……”
“八重樱……”琪亚娜的目光转向了在一旁听得专心致志的八重樱,“你呢?”
“我吗?”八重樱笑了笑,放下手里的筷子,“我的(情qing)况和芽衣其实不太一样,因为我的意识全程都是清醒的,可能这是因为侵蚀程度的不同吧。如果要说那个状态和往常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大概就是世界观被扭曲了一样的感觉?”
八重樱歪了歪头,不知道自己的形容方式是否贴切:“就像是我原来认为……哦对,想法大概会变得很偏激?”
“很偏激?”琪亚娜把叉子含在口中,满脸都是问号,“什么叫很偏激?”
“就是……”八重樱稍微比划了一下,试图用肢体语言来弥补自己描述方面的不足,但她发现没有什么肢体语言可以准确地形容那种状态,“你会觉得偷东西的人有罪对吧?正常人会觉得该把他抓起来关进牢里,但当时的我想法会更激进一些。我会觉得这种人就该重重地惩罚,或者干脆杀掉会更好,这样他以后就不会再出来害人,也会对其他人起到警示作用。但我不会觉得帮助他人也需要做到这种程度,比如说看到有人挨打就帮他锻炼变强……唔……大概就是……”
“就是心底的负面(情qing)绪被极大地放大,但积极的(情qing)绪却维持了原样,使得思想更加倾向于原始的兽(性xing)吧。”铿惑拉开阳台的门,走进了客厅,“当时我也感觉得到那种(情qing)绪,这种状况其实我老家那的人也有过记录,我们管这个叫作【入魔】。”
“舰长,不知您什么时候能想起来进门的时候该从门进来呢。”芽衣的脸色有些不善,家里的门对于铿惑来说简直就是个摆设。
“哈哈哈哈哈……”铿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这不习惯了嘛……”
“正常人哪有习惯这个的……”八重樱小声地嘀咕着,“【入魔】?指的是被崩坏能侵蚀吗?”
“对,我今天回忆了一下我们老家那边的说法。”铿惑拉开椅子,坐了下去,“所谓【入魔】就是被崩坏能侵蚀所造成的一种症状,包括但不限于你刚才所说的世界观被扭曲,负面(情qing)绪扩大,甚至还可能包括肢体的外形变化——比如你的驴……”
八重樱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对铿惑怒目而视:“我的耳朵怎么了!我很满意!很喜欢!世界上不可能有比这还好看的耳朵了!”
“没错,你的驴……”
“是狐狸狐狸狐狸狐狸狐狸……”八重樱像是复读机一样大声地嚷嚷了起来,直到刚才还维持着的淑女形象顿时((荡dàng)dàng)然无存。
“没错,你的耳朵就是最好的例子之一。”铿惑决定不再逗八重樱了,如果再逗下去自己可能小命不保,“总的来说,崩坏能的侵蚀作用会体现在人体和精神两方面,至于琪亚娜的状况嘛……”
铿惑往旁边看了一眼,却发现琪亚娜正低着头在她的(身shēn)上摸来摸去,不(禁激n)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干嘛呢?”
“我找找啊。”琪亚娜低着头继续摸索着自己的(身shēn)体,“我看看我哪里有没有长出奇怪的东西,像尾巴啊什么的……”
“……这个昨天晚上已经检查过了。”铿惑的脸皮抽抽了一下,“放心,你没长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来。”
琪亚娜猛地一抬头,脸色以(肉rou)眼可辨的速度迅速涨红,呆呆愣愣地看着铿惑,把他瞅得心里直发怵:“你检查过了?”
“变态!流氓!魂淡!”还没等铿惑回答,琪亚娜便呼的一声站了起来,用力地把铿惑推倒,不知是气冲冲还是怎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铿惑一脸懵((逼bi)bi)地看着同样露出鄙夷与嫌弃并重,不敢置信和恶心共存神(情qing)的芽衣和八重樱,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什么问题。
看到八重樱十分迅速地把自己的椅子往远离铿惑的地方拉了拉,这个时候铿惑才反应过来她俩想的是什么:“等等!是仪器检测的!不是我检查的!你们想什么呢!有点过分了啊你们!”
芽衣的脸色骤然由惊愕转为了悻悻,她十分尴尬地把目光转移到了别处:“啊哈哈……怎么会呢?我们可都是十分信任舰长的人品的,况且研究所那里那么多人……舰长,琪亚娜昨天确实一整晚都是在研究所睡的吧?”
“当然是在研究所了,不然能去哪?”铿惑一脸的莫名其妙,此刻的他已经从被琪亚娜推倒在地的懵((逼bi)bi)中清醒了过来,但他还是没弄明白芽衣和八重樱是怎么把事(情qing)也往这方面去想的。
“啊……对啊,说得也是呢……”芽衣低着头扒拉着饭,一副心里藏着话的样子。
铿惑本来还想郑重声明一下自己的清白,但看到芽衣那缩头乌龟的样子,也知道自己现在该做的是先去跟琪亚娜解释清楚。他深吸一口气,走去敲了敲琪亚娜的门。
“琪亚娜?你听我说啊,我什么都没干,那是检测小组的那个检测仪器检查的,跟我没关系……你开门啊?”
“滚!变态!流氓!魂淡!本小姐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我不都说了我什么都没干嘛!真的不是我检查的!是仪器自动检查的!我没动手!”
“那你动哪儿了?”
“我……我啥都没动!”
“……”琪亚娜的门稍微敞开了一条缝,她那将信将疑的小脸从(阴yin)影中浮现,用充满怀疑的目光盯着铿惑,“那你昨天晚上……”
“那么多人盯着监控呢,你指望我干啥?”
琪亚娜的脸色变幻片刻,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也不知道她是在生什么气。铿惑本来还想好言相劝,毕竟待会儿他还要带琪亚娜去研究所进行今天的检测。可琪亚娜却哼了一声,重重地把门关上,任凭铿惑怎么敲门也不出声。
……
铿惑的背后,芽衣和八重樱不知何时挪到了一起,一边偷偷抬起头来看铿惑,一边一起小声地嘀咕着什么。
“没想到呢……他们好慢啊……明明机会那么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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