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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知道的,每个人都有点小秘密……”铿惑突然间变了脸,十分严肃地拉着八重樱去沙发上坐下,面对着她说道,“希望今天晚上你看到的事(情qing)不要对任何人说,可以吗?”
“唔……可以倒是可以啦,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八重樱似乎并不在意刚才铿惑在做什么,只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而已。笔神阁 bishenge.com
“……你当初和我战斗的时候应该也发现了,其实我的(身shēn)体素质只是比一般人强一些,也就是经过了锻炼的正常人类而已,但是我之所以能拥有近乎女武神的战斗力,这关乎到我的秘密。”铿惑一字一句地跟八重樱解释,“每个人都有点秘密,这个秘密我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所以……能答应我吗?”
“唔……你现在给我做晚饭我就答应你。”
“……”
“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我毕竟是再世为人,很多事(情qing)都看开了。”八重樱嘿咻地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嘴里说着和她的体型完全不相符的话,“既然你不想让我说出去,那我不说就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所以你还不赶紧去做饭?我晚饭都没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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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铿惑正准备出门做这一天的晨练,却没想到开门之后见到了一个始料未及的人。
一个穿着校园制服,带着红框眼镜,有着一头的银白色长发的少女正站在铿惑的门前等候。
“符华?”铿惑有些疑惑,这名学园中唯一的一个神州人他不可能不认识,但是两人却一直没有什么联络,一来是因为铿惑并不觉得(身shēn)在异乡遇到了故乡人是一件多值得留意的事(情qing),而来则是两个人实在是没什么话可说……
因为符华每次见到铿惑的时候,都会非常严厉地告诫他这样做是不对的,那样做也是不对的,做人应该如谦谦君子,“终(日ri)乾乾,夕惕若厉”,“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之类让铿惑听了就头疼无比的话,因此他一直都是绕着符华走。
“难道你终于按捺不住想要教训人的**来找我了?”铿惑一脸惊悚地说道。
符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为什么听不懂铿老师在说什么呢。”
“咳咳……什么事?”铿惑装作咳嗽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用狐疑的目光盯着符华,生怕她一张嘴就蹦出来一句什么大道理,“我之前听说你执行秘密任务刚回来……”
“前一段时间确实是去执行任务了,但是交付任务的时候,本部的人给了我两个东西,一个是给极东支部的一个古老卷轴,另一个则是指名要交给铿老师您的。”符华摇了摇头,举起了一直放下着的手,将一个小小的木盒递到了铿惑的面前,“本部的人说一定要我亲自交到铿老师手上。”
铿惑的心脏在这一刻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一种强烈的熟悉感从他的心头涌起,他的呼吸粗重了那么一个瞬间。
符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样,用略带困惑的目光盯着铿惑:“铿老师……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吗?您看起来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铿惑咽了口口水,用颤抖的手接下了那个小木盒,小心翼翼,仿佛捧着这个世界的珍宝:“鹤顶红……入口即化,见血封喉……本部这是终于觉得我功劳太高怕我功高盖主,所以赐下鹤顶红二两让我即(日ri)自尽吗……”
“啊?是毒药?”符华竟然看起来像是相信了铿惑的胡诌一样,吓了一跳,把手缩了回去,似乎生怕沾上从木盒里渗露出来的鹤顶红一样。
铿惑满脸沉痛之色地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向门内退去:“没事了,你先回去吧,我回房间死去了……”
“等等!铿老师!我觉得我们可以向本部争取一下……”符华急忙去拉铿惑的房门,但是铿惑却比她更快,砰地一声把门关紧锁上了。
“铿老师!你出来一下!你这样是不行的!”符华慌张地在门外敲着门。
“不要劝我了!我意已决!我这就向天命献上我的忠诚!”铿惑悲痛的喊声从门内传来,再也没有了生息。
符华装模作样地再敲了敲门,便转(身shēn)离开了。
她鼻梁上的红框眼镜的镜片上突然浮现出了一个通讯屏,一个金发男子一只手擎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慵懒地斜躺在沙发上,一个柔和的男声从符华戴着的入耳式耳机中传来:“我以为你一回去就会把东西交给他的,没想到你竟然还检查了一天……”
“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天命的大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轻轻啜饮着红酒,漫不经心地问道。
“……”符华的眉头皱了皱,并没有答话。
“啊啦,看来我是被讨厌了呢……”奥托有些无奈地耸耸肩,“明明是一次互惠互利的友好交易……”
“……”
“好吧,那我还是消失好了,祝你有个愉快的一天,女士。”
……
铿惑蹑手蹑脚地走回自己的卧室,仔细地把门锁好,把窗帘拉上,平息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qing)。
“……这东西怎么打开?”铿惑满脸黑线地看着那个浑(身shēn)上下没有一点缝隙和锁的样子,仿佛就是一个单纯的小木块一样的小盒子,“连个缝都没有,让人怎么打开啊?”
“该不会就是给了我一个小木块吧……”铿惑嘀咕着,把小木盒摇了摇,从里面传来的轻微的碰撞声让他更加确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想,不(禁激n)心头一阵火(热rè),但也涌起了隐隐的不安和困惑。
天命为什么突然把自己的东西还回来了?
还回来就还回来,只放了一块玉佩是什么意思?
“先想办法打开吧……”铿惑蛋疼地看着这个浑然一体的小木盒,“这东西怎么打开?”
“切开吧!”
“如果没有别的办法……”铿惑喃喃道。
然后猛地一回头,双手狠狠地揉着八重樱的脸颊:“这次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啊!!”
“唔唔唔……”八重樱的小手奋力挥舞着,想要逃脱铿惑的制衡,“我在找你藏起来的零食,然后你突然间就跑进来了,我没来得及躲,就藏在(床chuáng)底下了……”
……
“你小心点……”铿惑有些害怕地看着那个小木盒,“你尽量切的轻点,一次别切太大块,万一里面是炸弹怎么整?”
八重樱十分自信地抱起那个小木盒摇了摇,四只耳朵仔细地听着里面传来的回响:“放心!我的刀工你还不清楚?”
铿惑想了想厨房里那条死后还遭到惨无人道地肢解的鱼,刚想说什么,八重樱便手起刀落,直接将木盒从中间一切为二。
“我的爹啊!!”铿惑惨呼一声扑向了那个盒子,从切开的盒子里拿出了一块玉佩,凑在眼前仔仔细细地看着。
八重樱十分得意:“放心啦,肯定不会切到里面的东西的!”
半晌过后,铿惑才长舒一口气,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到楼下的房门轰的一声被轰开的声音。
以及门板沿途撞飞了各种家具,最后砸在地上的声音。
铿惑一脸懵((逼bi)bi):“卧槽?崩坏兽打上来了?”
“坑货!你在哪呢!”德莉莎风风火火的声音从房门口处传来,“你回话啊!你没事吧?!”
紧随其后的是符华的声音:“铿老师说他回房间服毒去了,他应该在他的卧室里……”
铿惑迅速地把那个玉佩放回了兜里,一脸惊恐地跑到楼梯口,正撞上沿着楼梯往上跑的德莉莎。
看到好像(屁pi)事没有的铿惑,德莉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把扯住铿惑的胳膊,像是拖着一个布娃娃一样朝楼下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着:“我找到他了快拿担架来我们现在就去医护中心……”
“停停停停停……”被德莉莎拖着在楼梯上一路颠簸颠下去的铿惑找到了当初一丝复合型侦察阵列2型的感觉,“你们干啥啊!这可是民宅!民宅!”
“没关系的铿惑!我不知道本部发了什么神经但是不要放弃啊!不要为了不拖累我们就寻死啊!我一定会保住你的!!!你要相信我啊!!”
“停停停老子寻死个毛线啊!”铿惑感到一股大力把自己一抛,扔到了充满弹(性xing)的担架上。
差点再弹下去。
铿惑呼地一声从担架上坐了起来。
然后呼地一声的被德莉莎按倒了下去。
“你别动!我们先送你去医护中心洗胃!”
“不是,你听我说……”铿惑再次坐起(身shēn),试图搞清楚状况。
“老老实实躺着!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德莉莎的声音好像有些委屈里带着哭腔,
“什么寻死啊!我没寻死啊!你们突然踹飞我家房门是闹哪样啊!”铿惑咆哮着。
“铿老师之前拿过那个盒子的时候确实表现出了非常惊恐的神色,”符华在一旁插嘴,“然后说了本部要他服毒这样的话,我觉得铿老师在当时(情qing)绪那么激动的(情qing)况下是不会说谎的才对……”
“我开玩笑的啊……我开玩笑的……”铿惑(欲玉)哭无泪,“你个瓜娃子怎么那么实诚呢……”
……
在德莉莎无视了铿惑的哭天喊地强行把他送到医护中心做了检查,发现这个坑货确实是(屁pi)事没有也没有服毒之后,才一脸尴尬地试图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而躲在门后的符华,眼里全是笑意和恶作剧得逞的满意。
“毕竟演戏就要演全(套tào)的嘛……”符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qing),走进了检测室。
铿惑踏着地板咆哮着:“我的门!那可是在我进了这个学园开始就一直陪伴着我的门啊!每天早上我都跟它亲切地打招呼,每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它都风雨无阻地等着我回家……”
铿惑的声音哽咽了起来,他捂住了自己的脸,仿佛在失声痛哭:“它为我遮风挡雨,保护着我小小的居所,从来没有过一句怨言,给了孤独而没有依靠的我一丝温暖的感觉……”
“……”德莉莎一脸的幻肢疼痛。
“……还有什么叫做为了不拖累你们就寻死啊!怎么听起来像是什么狗血的漫画剧(情qing)一样啊!”
“……可是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德莉莎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突然间要寻死的人都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苦衷,为了保护大家之类的……”
“拜托了,麻烦您以后看点正常的,阳光的,积极一些的节目……比如说《如此天才的本狼为什么是个妻管严还抓不到羊》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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