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婉婷说完事情后,就自己到厨房热菜吃.网
郭丹丹就说,“罗市长,宋秘书做的事情性质太恶劣了,这种人一定要严惩,让全市干部引以为诫,否则,这些事情以后还会出现。”
罗子良摇了摇头,“让监察委员会那边去处理吧,严不严惩那是他们的事情,党纪国法,不能以我的意志为意志。他只是一个秘书,我过问不妥。”
“那好吧。罗市长呀,你做事情越来越小心了。”郭丹丹笑道。
“很多人看着呢,不小心不行。”罗子良说。
等鲁婉婷吃完饭,郭丹丹她们就送李秀妍回了酒店。
看到人都走了,窦文娟就坐到罗子良的身边,抿嘴笑道,“你猜,刚才李秀妍跟我说什么了?”
“她能跟你说什么?”罗子良随意地问。
“她说……她喜欢你。”窦文娟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好事,我妈也喜欢我呀。”罗子良平静地说。
“你这德性!”窦文娟拍了她一下,然后笑道,“不过,她也说了,你不喜欢她。”
“你们女人怎么什么都说呀?”罗子良有些愣神。
“那当然,你要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第二天我就知道了,你信不信?”窦文娟威胁的语气很浓。
“信,怎么能不信呢?我身边到处都有你的耳目,我什么都不能做。”罗子良抱着头仰靠在沙发上。
“你知道就好。”窦文娟满意地一笑,然后又推了推他,“唉,跟你说正事。李秀妍跟我说,等电脑显示器的生产线建好以后,她准备聘请我去帮她做事……”
“不行,绝对不行。”罗子良想也没想就拒绝。
“为什么呀?等到这个项目投产,至少还得两三年时间,到那时,我们的孩子都会走了,我也可以做事情了。如今我去不了美国,在这里你又不让我做这个不让我做那个的,我总不能一直做家庭妇女吧?”窦文娟不满地说。
“这个韩资企业是我去引进过来的,你到里面去工作,这算什么事情呀?别人会说我以权谋私呢。”罗子良摇了摇头。
“就你想得太多,我看呀,没有人会这么想,你是自己放屁知道紧张罢了。”窦文娟说了句粗话。
“小心驶得万年船呀。再说了,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一天不用做事情不好吗?我还想什么事情都不干呢。”罗子良说。
“不用我做事?就凭你那点工资够养活一大家子人吗?”窦文娟问。
“我那么多工资不够花吗?”罗子良很不解。
“哪里多了?我跟你算算。保姆工资,三千;生活费二千;水电费、物业管理费、电话费一千;每月给你父母一千;你的零花钱一千。——你的工资还有剩下的吗?还有,我呢,你不负责啦?”窦文娟扳着手指说。
“这个……请保姆的事情,也就这几个月的事情,等你生完小孩,我就帮她另外找个事情做了。到时就节省了一大笔,钱就富裕了。”罗子良揉了揉鼻子。
“你还真会算的哦。”窦文娟撅着嘴说。
“本来嘛,亲力亲为才是最好的,你也不是那种秀气的大小姐,我说对吧?”罗子良笑笑。
“正因为我不是那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小姐,所以我才想去做事情嘛。”窦文娟说。
“想要做事情也可以,但得等我想一想,你做什么才合适。”罗子良皱眉沉思。
“还有想吗?李秀妍的公司是跨国公司,制度很严格的,不是有关系就能进的,这一点大家都知道。”窦文娟说。
“你也只是想想而已。等这个生产基地建成投产的时候,说不定我已经不在福台市工作了。到时你还不得跟着我走?”罗子良说。
“省里领导跟你说了?准备调你去哪?”窦文娟欣喜地问。
“没说,我估计的。”罗子良说。
“切,还自恋上了。没影的事情你在这里瞎嘚瑟。”窦文娟讥讽起来。
“不是我瞎猜。我现在才多大呀?总不能在这里干到退休吧?”罗子良说。
“说得也是。”窦文娟点了点头。
如果有人偷听到他们夫妻两人的谈话,一定会笑掉大牙。因为在他们的语气中,已经确定了三星集团会在这里投资建厂的事情了。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还是那句老话,做事先做人。三星集团拓展部的李秀妍相信了罗子良的人品,觉得在他的主导下,很多工作能够顺利进行。
果不其然,几天后,三星公司就和福台市政府签订了合作意向书。不久,就划拨了购买土地的钱款到了市政府的账上。
市政府拿到钱,征地拆迁工作正式开始。
在开始的时候,拆迁比较顺利,因为这次的补偿,相比前些时候的征地补偿款略有提高,村民也希望这里能开厂办企业,多有一些就业的机会。
但拆迁工作过半时,还是遇到了盯子户!
盯子户叫郑振民,常年在外打工,当时的拆迁补偿条款是其家中老父亲签的。他听闻消息赶回家后不认可这个协议,生死不肯拆房。
后来高田区政府委托的拆迁公司开来挖掘机准备拆他家房子时,没想到郑振民背着一个大瓶煤气罐,手里拿着液化气喷火枪,点上火,站在大门口,扬言谁敢进就烧死谁……
闻讯而来的区委书记娄义恢急忙坐车过来,看到这样的激烈场面,额头上的冷汗都流下来了。因为罗子良再三叮嘱,不能出事故。
“喂,你不要这么冲动,你家的拆迁款我们已经给了,你不让拆说不过去嘛。”娄义恢亲自上前做工作。
“你们的钱我一分都没动。拆迁协议是我爸签的,他已经八十岁了,头脑已经不灵光,当初是你们欺骗他的,这份协议我不承认。我家的房子去年才建好,花了很多钱,我都还没住过两天呢,凭什么要让你们拆掉?我告诉你们,天王老子都不能拆我家的房子,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郑振民情绪激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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