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大伟这么一说,我隐隐约约猜到点什么苗头,不由心中一阵惭愧,暗道:“原来他们不敢动虞柔柔,却是因为她老爸虞侯涛的缘故,要是她老爸没什么势力,恐怕她早就遭到了猥琐,”
在我们镇,很多人都知道虞侯涛有钱,但是大家并不是很清楚他有什么势力,大家只当他是一个小老板,恐怕就连海耙子,以前也不知道虞侯涛有多么的厉害,所以他以前才敢打虞柔柔的主意,
现在听海耙子他们说话,似乎海耙子后面的那个“彭哥”对虞侯涛都很忌讳,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让海耙子他们用计去套张大伟替他们摆平虞柔柔,
这么一分析之后,我虽然心中觉得自己太过渺小,但终归是知道了他们暂时不敢对虞柔柔来硬的,这也算是一种对我的安慰吧,
不过,海耙子他们这么逼着张大伟去摆平虞柔柔,难道张大伟有什么特别的本事,我心中又是疑问重重,却听海耙子笑道:“别他妈废话了,现在小美女还等着你去安慰呢,快去快去,”
只听张大伟道:“我现在被你打得?青脸肿的,怎么好去嘛,要不等我养好了伤再去,”
海耙子骂道:“养过锤子的伤,就算老子有耐心,彭哥也没得耐心嘛,”
张大伟道:“我是靠脸吃饭的,现在要去泡她,这幅样子能行吗,”
“李兄弟,你会想办法,要不你教他一个法子,”海耙子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后悔,
却听李果笑道:“这家伙人称陈世美,要是没有两把刷子,他怎么可能让那么多女的对他死心塌地嘛,嘿嘿,我听说前不久他还让一个女老师为他殉情跳楼自杀,这样的人,海哥你还让我替他想办法泡妞,那不是会让别人笑掉了大牙吗,”
闻言,我不由一愣,李果说的女老师,一定是人龙中学的董老师,根据李果说的张大伟的这幅德行,要说有那种想不开的女子,的确有可能殉情啊,不过董老师的鬼魂说她不是自杀的,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不过,对于有些固执的女人来说,或许她们认为殉情不算是自杀吧,
海耙子笑道:“还是李兄弟你想得周到,怪不得你向彭哥建议让这小子出马,哈哈哈哈,”
我听他们要出屋,连忙躲到暗处,过了一会,听他们脚步声远去,我也闪身出来,看他们向四楼走去,我也悄悄地跟着上了楼,
“你去吧,我们就不去了,”只听海耙子笑道,“你娃当心点,就算泡到了,她的清白身你还是不能污的,记住没有,”
“哪有那么快啊,”张大伟道,“要让她就范,至少也要一两天吧,”
张大伟说完就听他的脚步声远去,看来是往关着虞柔柔的房间里去了,
海耙子和李果却没有走,二人好像在原地抽上了香烟,只听李果道:“海哥,你当初给了很多学生妹的照片给彭哥看,结果这次省里来的大人物指名道姓地要让虞柔柔陪她,嘿嘿,现在眼看着就要成功,到时彭哥肯定会更看重你,”
“但是这法子是你想出来的,你也有功,”海耙子嘿嘿笑道,顿了一顿,又听他说道,“要是那大人物看到小魔女的照片,恐怕更是欢喜,可惜,今天差点就把控制住了,哪知道蜀狼那个狗日的无赖又坏了老子们的好事,”
李果骂道:“这个蜀狼是老子见到的最他妈不要脸的人了,老子活了这么久,还没见到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海耙子道:“他狗日的连女人的尸体都弄,这样的人可能和老子们讲道理吗,”
李果道:“他狗日的不但不讲道理,而且还不怕死,简直就是一个混账王八蛋,老子一直在琢磨该怎么收拾他,但是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到一个好办法,”
海耙子道:“咱们自家兄弟,就不要说大话了,要是光凭我两个和他狗日的斗,肯定是斗不过他的,但是现在我们跟着彭哥混,要废了他总是有办法的,”
李果道:“但是还是要小心一点,小心驶得万年船嘛,要是他狗日的缠着我们拼命,万一和他那样的无赖落个两败俱伤,那我们就不值了,”
我听二人在背后骂我,心中也是极度不爽,但是现在这种地方都是他们的人,我可不敢现身出去,转念一想,暗道:“毛老人家说敌人越是痛恨你,那么就说明你越伟大,嘿嘿,这两个狗日的骂老子,那就说明老子比他们高尚多了,”
这么一想,我心态平和了一些,
却听海耙子突然呵呵地笑了一声,
我心中奇怪,却听李果替我问出了问题:“海哥,你笑啥子,”
“这个狗日的蜀狼,老子不知道他龟儿是怎么想的,”海耙子笑道,“他弄了虞柔柔他妈妈的尸体,现在居然还想去泡虞柔柔,你说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奇葩,”
李果笑道:“癞蛤蟆总是想吃天鹅肉,一天到晚都把脑壳往天上望,他狗日的忘记了拉一泡稀屎低头照一下子自己,他龟儿那副德行,还想泡妞,”
二人又骂了我一阵,骂来骂去却再也骂不出一个新名堂来了,于是就聊到美女,聊着聊着又聊到小魔女头上去了,
“改天把小魔女捉过来,那些大人物肯定更加喜欢,”海耙子猥琐地笑道,“那个女娃娃比虞柔柔还要那个一些哦,”
李果也是一阵猥琐的笑,笑毕,说道:“大人物未必喜欢小魔女哦,”
海耙子奇道:“为啥,”
李果道:“大人物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小魔女虽然好看惨了,但是她那副水性杨花的样子,我敢打包票她肯定不是个雏儿,嘿嘿,大人物还是喜欢像虞柔柔这样清纯一点的雏儿,”
接着二人尽说些下流的话儿,就连我都听不下去,
过了一阵,突听四楼有人在哎呦连天的叫唤,我吃了一惊,听海耙子道:“那边有谁,怎么在打张大伟,”
“是他狗日的自己在叫唤,”李果道,
我感到有些奇怪,一时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却听张大伟哼哼唧唧地走了过来,海耙子笑道:“你又在耍什么名堂,”
“喊得玩的,”张大伟道,
“球莫名堂的,”海耙子骂道,然后又问,“搞定没有,”
“还差点火候,”张大伟道,“不过明天应该可以,我们先下楼休息吧,不要打扰她了,”
听他们要下楼,我赶紧先行躲到暗处,过了一会,果然见三人下楼,我等他们的脚步声完全消失,这才一个人悄悄地上到四楼,
四楼较之三楼更显破旧,我顺着走廊走了一阵,发现前面出现一个上了锁的房门,我估摸着里边关着虞柔柔,但是却不敢确认,当下又在四楼查看一番,发现再也没有其他的房间时,我才重新回到那上锁的房门外敲了敲门,轻声喊道:“柔柔,”
“狼大哥,你是吗,”只听虞柔柔的声音马上响起,
闻言,我绷紧了十几个小时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一些,谢天谢地,我总算是找到她了,
锁房门的锁是一把老式的弹子锁,锁不大,看来海耙子他们并不担心有人能上来砸锁救人,我在附近寻找了一圈,找到一块拳头大小的混泥土,知道四楼除了我和虞柔柔外再也没有其他人,我放心大胆地砸开了铁锁,
门开了,虞柔柔马上便映入我的眼帘,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见她一下子就扑到了我的怀中,竟是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赶紧轻轻地拍了拍虞柔柔的后背,安慰道:“莫怕莫怕,”
虞柔柔应该也知道她还没有脱离危险,哭了一会情绪便稳定了下来,我见屋内亮着一盏由蓄电池供电的小灯泡,担心灯光射出门去引来了海耙子他们的人,我反手将门关了,
“狼大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虞柔柔道,
灯光下,只见她一张梨花带雨的美庞显得憔悴不堪,让人看了忍不住就会生出一股子英雄气概出来,我心中一阵激动,感觉体内的热血沸腾了起来,说道:“我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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