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和孙蔚不知道张驰为何大叫,立刻就要腾身上楼。他们是张驰的贴身保镖,警惕性非常之高。
恰在此时。
张驰急匆匆跑下楼来,脸看起来有些苍白,口中说:“刚刚接到电话,王建宝突然猝死,已经送到人民医院抢救了!估计救活的可能性不大。”
说完以后,他大有深意的扫了我们一眼,就差问出那句:“是不是你们干的”了。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如果大大方方承认下来,毫无疑问可以充分证明我俩的能力,张驰肯定会高看我们一眼。
可是,他会感受到莫名的恐惧,谁也不乐意和两个杀人于无形的危险家伙呆在一起。
如果不承认,一定彰显出我和季无尘无能。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我们还没有搞定王家宝,充分证明我俩太菜,着实不值得信任太多。
反正不管怎么选,都是一个两难的结局。
季无尘早就预料到这一点,提前想好了答案,立刻表白道:“不关我俩的事儿!我们还没打算动手呢!”
“真的?”张驰的表情有些精彩,说不来什么感觉,总之很复杂。
季无尘点点头,笑道:“真的,刚才脸盆在睡觉,我呆在客厅里看电视,这才把他喊出来不到一分钟,哪里有时间鼓捣别的?”
张驰看了我一眼,发现我着实穿着睡衣,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不像是刚刚施法的状态。
孙蔚和左眼同时为我作证。
他们知道我懂法术,可是谁不相信我能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隔空作法,杀人于无形。
在他们的印象里,不管是任何高人,作法时总要留下点儿证据。
比如说,当天我施展折纸成兵的时候,留下的纸制驴子。
或者,我施展画地为牢的时候,留下的无水雾。
诸如此类。
张驰非常的相信左眼和孙蔚,当即不再怀疑。也是从这一天起,张驰对我俩的真实能力产生了质疑。
这是没法子的事情,我们既想着惩治凶手,又不想暴漏自己,只能接受张驰的误解。
自古以来,凡事都有其代价,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如果我们想要扭转颓势,进一步拉紧这个富二代盟友,只能另想办法取信于他。
季无尘说:“即将举行的佛道交流会是一个扭转颓势的绝佳契机。本来我不想让你出风头的,可是现在不行了,你得拿出100的能耐来。与此同时,还不能得罪同行,具体分寸由你自己来把握。”
我笑着问他:“要是搞砸了咋办?”
季无尘骂道:“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否则我一刀捅死你!”
翌日。
华阳初上。
我、季无尘、孙蔚、左眼和张驰,一起赶赴紫霞会所。
此次出行比较低调,张驰动用了2台车子,一台宝马740,一台奔驰>
得亏那个驰少爷有脸说什么低调出行,这两台车子全都接近200万了,低调个鬼。
前排司机笑呵呵的解释:“已经很低调了。”
我感觉,所谓的低调,通常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比喻。对于张驰而言,放弃法拉利就是低调,对于我们而言想要高调都没有可能。
抛开对豪车的仰慕之外,我更加关注季无尘的伤势,屡屡劝他放弃参会,待在家里好好休息。
季无尘背部受伤很重,**和大腿上也有伤痕,连日以来都是趴着睡觉,很不习惯坐姿。
虽然张驰为他提供了最好的医疗条件,仍旧没能好利索,每当保持坐姿的时候,都会牵扯到刚刚愈合的伤口,痒痒麻麻的十分难受。
这厮嘟嘟囔囔道:“真是搞不明白了,咱俩同时受伤,为啥你好的这么快。”
他早就知道我吸收了蛟王逆鳞和龙魂龙血,此刻只是拿出一些空洞的抱怨罢了,以示苍天不公。
我跟他说:“要是你也能瞎掉一只左眼,大概比我康复的更快。”
季无尘立刻屁悄悄,这厮注重形象,舍不得左眼被毁,况且他也没有我这份“好运道”。
出发之前我曾经劝过季无尘,让他安心养伤,不必关心什么佛教交流会。可他不听,死活都要来,说我搞不定大场面,必须由他亲自压阵才行。
我说他虚荣心太强,分分钟想着出风头。
季无尘恼羞成怒,骂道:“老子就爱出风头,咋地?”
我顿时无语。
烟台芝罘区的紫霞会所只是一个登记机构,真正的紫霞会所坐落在海中孤岛上,占地面积超过了当初的坡上村,一栋栋**别墅蔚为壮观。
我们先乘汽车再换轮渡,漂洋过海最终抵达。
单从外表上看过去,除了富丽堂皇的装修以外,大名鼎鼎的紫霞会所不过如此。
可是左眼告诉我说:“紫霞会所真正的秘密武器在于尊重客户。不管什么人,不管地位高低,只要进入会所,统统享受到至尊无上的待遇,绝对意义上的自由自在。”
我问他:“有啥区别?”
张弛嘚瑟道:“v越多越牛比。”
我很不知趣的回应道:“那你干脆叫av好了,史上第一b,胜过波多野结衣。”
张弛皱着眉头看了我老半天,半晌后说:“脸盆啊,你学会坏了,竟然连波多野结衣都知道,你是方外之人,不应该沉迷于岛国小片儿。”
我义正言辞的反驳他:“谁让你别墅里到处都是苍井空和波多野结衣,我想看点儿其它的也没有啊。”
张弛理屈词穷,恨恨的骂了一句脏口。
按照紫霞会所的规矩,但凡陌生客户,必须提前缴纳20万元保证金,还得脱光了过安检。
我们沾了张驰的光,顺利免除了保证金。可是安检这一关逃无可逃。
我和季无尘被人家查来查去,就差脱光了给他们看。
一番折腾过后,安检人员指着季无尘的包裹问:“骨灰盒里装的是什么?”
季无尘早就被他们折腾烦了,没好气道:“骨灰呗,难不成是白-粉啊,靠!”
安检人员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竟然真的拿手指沾了沾,打算放在嘴里尝一尝。
旁边有人说:“我们这里不允许带白-粉,如果这是真的,你们麻烦大了。”
张驰哈哈大笑道:“傻-逼,骨灰有什么看头!”
安检人员很不高兴,皱着眉头说:“驰少爷,我们知道您身份尊贵。可是,我们职责所在,不能有半点儿疏忽。即便张老太爷是紫霞会所的大股东,您也不能如此放肆的取笑我们。”
张驰被他们的职业精神感动,正儿八经的道了个歉,再三担保说,骨灰盒里绝对是骨灰无疑,半点儿杂物都没有。
安检人员不卑不亢的应付着他,仍旧把骨灰倒出来,仔仔细细检查一遍,这才放过了我们。
离开安检通道的时候,季无尘由衷赞叹道:“果然是省内一级会所,这里的工作人员非常负责啊。”
张驰得意洋洋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会所的大股东是谁!”
我打击他说:“嘚瑟个屁,会所又不是你的。”
这几天我都听说了,张老太爷十几个儿子,三十几个孙子,人人都是富二代、富三代,真要是瓜分起财产来,即便是深得张老爷子喜爱的张驰张公子,未必稳操胜券。
张驰痛恨我嘴臭,半天没和我说话。
紫霞会所看似自由自在,其实壁垒森严。别墅和别墅之间都有固定的安保人员24小时巡逻,未经主人允许,不得走家串户。
我们住在18号别墅,服务人员众多。
据说,前17栋别墅都有别名,专门为特殊客户准备,寻常大客户不得入内。
我们所在的18号别墅已经是大客户中的头等舱,地位不凡。张驰之所以有资格住在这里,仅仅是沾了张老爷子的光而已。
如果没有张驰担保,即便我和季无尘有资格踏入此地,恐怕要排名在200往后。
进入别墅以后,清一的女招待,一个个水灵灵的,没有超过24岁的。见到张驰以后,小妮子们纷纷扑上来,热情洋溢。
张驰来者不拒,左拥右抱,典型的纨绔子弟。
我和季无尘无人过问。
至于左眼和孙蔚,仿佛早就习惯了如此这般,一个个目不斜视。
季无尘感慨道;“咱们被人家当成普通保镖啦,竟然理都没人理。”
他是个鬼,属于有心没胆儿的那种。可是不妨碍他醋溜溜的一脸艳羡。
说话的时候,季无尘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身边的女招待,口水都快流出来。
对方仅着透明薄纱,身前三点隐约可见,身材、皮肤、相貌,统统出类拔萃,的确很美,非常美。
孙蔚一脚踹过去。
季无尘吃疼不住,踉踉跄跄的窜出去,旋即改口,沉思道:“你也不错。”
这句话招来结结实实一顿打。
左眼哈哈大笑道:“活该。”
我在现场呆的无聊,借口去一趟厕所,偷偷摸摸溜到别墅外围四处乱逛。
别墅门口站着两位安保人员,善意提醒我说:“先生,咱们这里不流行到处乱逛。”
我跟他们说:“来者是客,难道不可以例外?”篮ζ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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