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纷乱,妖魔古怪尽皆出世,魑魅魍魉纷纷肆虐天下。
一派和谐,繁荣,昌盛的大荒伴随着恶魔先遣队的入侵,终于搅乱了这一池清水。
清水浑浊,恶魔退去,动乱才起。
这是姜浩一路飞掠,看到的景象,自己的感悟,很多他曾经没见过的,没注意到的
人,兽都冒出来了,在这里争锋,寻求机缘。
他背负着燕女皇,终于抵达了曾经进入过的神光雪山,当时被弱水所阻,那时候的
百将鼎还无法助他,后来又被剑龙团的龙夺锋阻挠,重新冰封此地的。
如今再来,这里已没有一道神纹。
甚至连弱水都蒸发了似得。
那曾经中央的岛屿迷雾褪去,显露出真实的一面。
这座雪山附近并没有人,也是囚凰山脉太过庞大,类似的雪山太多,太多的人都是
就近原则的。
所以姜浩并无阻碍的到达。
所谓岛屿,算是一个巨大的礁石一样,只是比较平整,一看就是有人为削平的。
岛上入眼统统都是神纹。
这些神纹与姜浩曾经看到,并没有过收获的那些神纹大不同,每一道神纹仿佛都带
着一丝丝的龙意,更像是龙族神纹。
他们一踏上去,就令燕女皇背负着的龙骨剑生出反应,闪烁着龙光,锋芒。
连燕女皇体内的血脉都随之沸腾起来,似是有一条龙在体内苏醒,弥漫出来的龙威
刺激的姜浩身体内的仙金大龙的龙威都释放出来。
两种龙威合一,连带着龙骨剑,一举刺激的这些神纹绽放出神龙之光。
神纹弥漫光芒的岛屿中间,有一口棺椁。
不知用什么材料打造的棺木,黑漆漆的,散发着一丝冷意。
随着他们的靠近,姜浩就愈发明显的感觉到燕女皇的血脉暴动的厉害,仿佛这座棺
木内藏匿着什么与她有至关重要联系的神秘。
这也让虚弱的燕女皇睁开了眼睛。
姜浩也生平第一次看到一脸凄苦的燕女皇。
曾经的燕女皇在他的眼里,可以说是无所不能,遇到任何人都能够解决,仿佛没有
什么可以难住她,更是开创史无前例的奇迹,以八品境界公平一战击败十大巫级的
大巫,书写下了可以在大荒名留青史,永流传的纪录。
她从来都是从容不迫。
她从来都是淡定自若。
她从来都是淡雅巧笑。
而今,他看到了她的凄苦,看到了她的悲伤,看到了她那颗隐藏在深处的悲凉的心。
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也像是感染了姜浩,感染了这寂静的地方。
泪滴落入地面的神纹中,使得神纹仿佛被灌入了某种力量般,剧烈的沸腾起来。
同一时间,姜浩只觉得自己要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催动的要化龙般。
他身体表面浮现仙金大龙的一些特征,额头都有龙角冒出来。
他没有控制,但也没让自己去真正的化龙。
他知道,这该是属于燕女皇的机缘,他要做的是,尽量的支持这机缘最大化,还不
能获得,要完全的给予燕女皇。
当初燕女皇将那一滴龙血给他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这一日,只是没想到是被种魔
师带来的机会。
他如此,燕女皇的变化更强烈。
她曾经说过,她也可以化龙,但是她从未在人前化龙,无人知道她化龙是什么龙,
又是怎样的风采。
这一刻,她的身体隐隐要化龙,这并不是关键,真正令姜浩感应特别强烈的是她的
血脉。
大龙部落,名为龙,实则他们是祖辈有龙的血脉,属于龙人行列。
只是龙族销声匿迹,或许早已灭亡,或许早已遁入某个无人知道的天地,总之大荒
已经难觅龙的身影。
他们祖辈体内的龙之血脉也未曾激发复苏祖脉,反而是在不断地削弱中。
以至于到了这个纪元,失去了彻底令龙血化为祖龙之血,继而改善整个大龙部落血
脉根基的条件,只能是个人改善个人的血脉,尽可能的向龙之血脉蜕变。
燕女皇已然可以化龙,并且炼化了一枚残破的龙珠,加上之前早已打下了浑厚基
础,她距离化为真龙血脉,已然不遥远。
现在,她的血脉就受到强烈刺激的沸腾,暴动,弥漫的血气都勾勒出一条条的龙
影,吼叫着,向那口棺木飞去。
地面的神纹被刺激的更加强烈,释放的光芒也不断地没入棺木。
这些通入棺木之后,棺木突兀的颤动了下,仿佛里面有人一般。
哽咽的声音响起。
“罪棺封巫,封的是一切大荒最顶级部落的神,封的是他们的图腾柱,借此撼动了
他们各自部落的图腾。”
燕女皇泪光在眼圈内晃动,却不再流下,脸上有伤感,更是无尽的恨意。
姜浩道:“那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燕女皇没有回答,兴许她还没有答案,兴许她的心思已经不再这个问题上,她的眼
睛直勾勾的盯着罪棺,体内的血脉激荡的愈发厉害,她轻语道:“过去。”
姜浩背着她,来到罪棺前。
罪棺表面浮现浅显,看似简单,实则晦涩难懂,根本非他们能看明白的图纹。
图纹吸纳了所有的光,还有血气,还有龙威,正在悄然的演变,慢慢地交织成一条
威武不凡的龙之图案,宛如图腾。
姜浩看在眼里,沉声道:“大龙部落图腾!”
他更是疑惑,这罪棺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透过一些部落之神的图腾柱,继而联系到部落图腾,从而留下如此大的手笔,问题
是干什么用。
到现在他都不是很清楚。
而这条张牙舞爪,威武不凡的龙成型之际,燕女皇的血脉也跟着一颤,体内传来古
老的龙吟,仿佛是在沟通不知多少岁月前的先祖的血脉,一如姜浩的血脉觉醒,出
现的异象相类似。
一缕缕的血气化龙的破入罪棺。
罪棺轰鸣的愈发厉害。
某一刻,燕女皇声音哽咽的发出一声呼唤。
“父亲。”
颤抖的声音仿佛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那扇封闭的门,即是罪棺的棺盖。
轰隆!
棺盖平移,呈现内里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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