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荀攸继续建议道:“如今虽然天寒,但渤海南部还未结冻,可派遣将军带领一支舟师袭扰儋州海岸,分散魏国兵力,减轻主力压力。”
刘德点点头,非常赞同荀攸的建议。
这也是刘德之前就早已经考虑的问题,在蓟州的港口已经开始建造大型的舟船,而自己麾下的右骁卫右将军孙重进特技便是造船,在加上燕州的高家掌握了大量的造船与航海技术,所以刘德早就命令孙重进在燕州打造战船,然后跨过渤海,从燕州抵达蓟州。
在在蓟州休整一番,袭扰儋州。
县说一下,渤海北部因为冬季的原因会封冻,根本行不了船只,而南部一般不会结冰,所以孙重进率领的舟师会在北部封冻之前出发,抵达蓟州海岸。
现在将舟师培养起来,等到平定南方的时候,定会有巨大的作用,最起码不用像曹操一样,因部众不服水土,不善船战,最后功败垂成。
水土不服刘德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但习练船战就可以从现在开始了。
刘德很快便传令全军,为攻伐魏国开始做准备。
蓟州方面,刘德将亲自率领大军,率领中、后军都督府共计八万兵马,号称三十万大军,其麾下将领有左金吾卫大将军陈琪、右金吾卫大将军刘辟、左千牛卫大将军彭越、右千牛卫大将军秦琼,右羽林卫大将军典韦,后军都督关羽,左虎贲卫大将军张飞、右虎贲卫大将军黄忠,外加蒋林、姚俊、赵云、裴叔业、公冶羊、田猿、高怀德、许褚、李嗣业、刘唐、薛广、刘仁赡、刘仁轨、刘梦龙、宗泽、卢俊义、林冲等诸将。
郎中令、左千牛卫大将军燕南留守北平。
滦州方面,以霍去病为统军主将,魏延、于禁为副将,乐进、陈汤、赵破奴、路博德为偏将,领兵两万,奇袭晋州北部。
威州方面,命令马腾、李定国率领骑兵一万进攻晋州西部。
然后还有孙重进率领的舟师五千人。
总共四路大军,共计十一万五千人。
誓要收复魏国。
关羽作为后军都督,在刘德还在北平进行誓师之时,就已经对魏国发动了突袭,魏军在河岸均驻扎了瞭望台,在关键地方也驻扎了军队,正如荀攸所料,魏军根本想不到刘德会在天寒地冻的时候发动如此规模巨大的战争。
在李云与其谋士想的均是刘德经过了威州一役,虽然算不上元气大伤,但最起码一两年之内是无法发动进攻的,因为威州还未彻底消化。
荀达虽然提出了异议,但是李云也只是采纳了一小部分,比如在河岸修建瞭望台,监视汉军动向。
其他的还如往常一般,而天寒地冻,将士们本就不愿意出来巡视,上面的人不重视,你想让下面的将士们重视都不可能。
就算偶有尽忠职守的将领四处巡视,不免也会遭受士卒们的不满。
魏军将士们整体都变得十分惫懒,军纪也有些败坏,白天躲在军营里赌博作乐,为晚上趁着夜色三五成群的前往临近的县镇闾舍寻欢作乐,早已经忘记了北方还有一头猛虎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们。
而关羽的袭击就在此时,关羽派遣先锋军身披白色斗篷,趁着夜色与风雪渡过了冰冻的大河,不过一个晚上,十余座瞭望台便不知不觉间失守了。
而后大军齐发,先攻破魏军一座营盘,在身穿魏军军服诈开县城的城门,等李云得到消息的时候,临近大河的四座县城已经失守。
儋州地势平坦,而作为魏国的首府陈留,已经彻底的暴露在了汉军的眼皮子底下。
“砰!”
案几上的所有竹简笔墨全部被李云扫到了地上,面色通红,显然是气火攻心,失了理智,大骂道:“李之林干什么吃的,整个大河防线全部失守,传令下去,让他自裁谢罪吧!”
这时一名将领颤颤巍巍出来禀告道:“殿下,李将军他率军奋死拼杀,已经战死了。”
李云一时失神,这才想起刚才传令兵已经禀报过李之林战死的消息了。
“殿下,现在为今之计应是商议如何让退敌”
一名文臣出列道。
“没错,关羽兵马不过三万,就算占据大河沿岸郡县,也绝不敢孤军深入攻打陈留,更何况道路泥泞,天气冰寒,关羽只能固守等待刘德主力。”
一名将领起身应道。
随后又有一名大将出列道:“陈留尚有精兵五万,也可征召各世家大族的族兵,还有城中青壮,这样最起码可以拉起十万兵马,拱卫陈留足以。”
“不光要单纯的保卫陈留,还应该拒敌于外!”
一名大将单膝跪地,请战道:“臣愿领兵五万,击退敌军!”
“军师可有教孤?”
堂下将士谋士争论的十分激烈,但李云的目光还是看向坐在最前列闭目养神的荀达。
荀达多次预料大事成功,已经说明了荀达的本事,只是李云不听而已,如果李云听从荀达的建议,关羽想要这么容易的将大河防线打透那可真是痴心妄想。
李云虽然有些尴尬,但李云毕竟是一代枭雄,亲自起身来到荀达进前,躬身道:“悔不听先生之,如今局势动荡,敌军汹涌,敢问军师有何教孤?”
李云深深一拜。
荀达长叹一声,生生的受了李云这一拜,有的将领大怒,想要呵斥,但就被身后的同僚拉扯住了,生生的把话憋了回去,但看待荀达的眼神更加的恶劣。
荀达不为所动,等李云直起身来,荀达抚着颌下胡须开口道:“殿下,在统军打仗方面殿下与在诸位将军皆胜臣百倍,所以在这方面臣就不在多了!”
“算你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真拿你自己当个人物了?”
群臣当中有人低声嘲讽道。
虽然是低声,但对于安静的殿中来说,却是清晰可闻的。
“大胆!是谁!给孤站出来!”
李云大怒,如此危急存亡之秋,还敢搞这些小动作,使得内部失和,上下失心,李云总算是知道,除开被关押在北平的苏粲,现在自己手底下的这群谋士捆在一起也比不上荀达,当初就不该听信他人谗。
一名将领连忙出列,磕头拜道:“末将一时失,还请殿下赎罪!”
“该死,来人,拉出去斩了!”
李云不愿意听此将的辩解,现在正好拿此将的人头来凝聚众人之心并安抚荀达。
“殿下!殿下!”
那名将领大惊,群臣也是一时失声,谁也没想到,就仅仅因为麾下失和,主公就要杀人。
诸将静若寒蝉,不敢为其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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