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腻吗?但是本王子已经腻歪你了,你对我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已经没有用了我干嘛还在跟你续约?现在我想换个对象试试,是个男人就潇洒一点,你如果喜欢小男孩,我可以给找十个八个,比我年纪更小的,足够满足你各种变态的胃口,只要给钱,我相信很多人会趋之若鹜。”
“这三年,我对你变态过吗?”墨白染微皱着眉头。
云云:“……没有又怎么样?”
“如果你觉得没有利用价值,我可以给你创造利用价值。”墨白染沉思的说。
云云心悬一紧:“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墨白染将烟熄灭,铮亮的皮鞋碾压着还剩下大半支的烟:“只是想让自己做一个对你有用的人,或许这样,你会亲自找上门来,求我,继续续约。也免得我到处找。”
他说完,转身。
还没拉开阳台的门,忽然又打住,扭头,笑得阴森森的:“在此之前,你最好能够守身如玉,我不喜欢不干净的人,如果让我失去了兴趣,以后上门有事相求,可别怪我到时候嫌弃你。”
云云一个激灵,被呛到难受的大脑顿时清醒。
他不确定墨白染想做什么,忽然有些慌,心猛的颤了一下。
“墨白染!”
男人头也不回,已经推开阳台的门,踏步走出去。
气势惊鸿。
云云一个人在阳台上吹了会儿冷风,登基大典即将要举行,国内正是权力斗争最激烈的时候,他哥叫他出去疯一疯,等风平浪静了再回国,现在他哥正处于最后最关键的时刻,他能不能成为下一个王储全靠哥哥的成败,墨白染不会在最后关头变相倒戈吧?
他那种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一瞬天堂,一瞬地狱,想让他尝尝,也不过是墨白染一个念头而已。
但是云云超级不甘心,这三年墨白染的纵容已经让云云忘了当初墨白染是怎样一个随心所欲的人,云云心底忐忑不安,大步追了上去,眼神有些慌的寻找。
这三年,他一次次试探墨白染的底线,但他的底线竟然深不可测,他甚至有些自虐的想,等有一天墨白染对他忍无可忍,等有一天他把墨白染对他的那点耐心挥霍殆尽,或许他就可以自由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人,但是现在,都已经超过三年,那个男人对他耐心耗尽的结果,竟然不是放手,而是逼他再一次去求他?
云云闭了闭眼睛,没有找到墨白染,他已经出门了?
他正大步朝着门口追去,走到门口想到应该和倾情打一声招呼,找到倾情的时候,却意外看到墨白染和顾至尊正并肩站在一起,举着杯子,泥煤,还以为走了呢!
白慌了一下!
随手从侍者手中拿过一杯酒,慢慢悠悠的喝,也不急着过去自投罗网,继续穿梭在宾客之间,拉了个女孩子去跳舞。
本王子不是吓大的!
墨白染远远看着,也没有表示,视线落到倾情的身上,顿了顿:“没想到你会被东方景藏得那么深,连我派人找,都找不到一丝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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