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君翊好像终于把事情的起因经过都串联起来。
宫千璨需要尹盛开救他,所以慕初晨没有参加他的生日宴,而是出现在了这里,她一直哭,是因为他和尹盛开……
“难道他跟尹盛开已经……已经……”
难怪她哭得这么伤心。
可是宫千璨喜欢的人是她啊?
厉君翊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看到慕初晨恍惚的模样更觉得心疼不已。
“初晨……”
慕初晨闭上眼睛,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唇,“我没事。如果这是他的选择,我尊重他的决定。他的每一个决定……”
“这也是我最想要的结果,只要他还活着就够了。我应该觉得开心,应该觉得快乐。”
“之前我也费劲了心思,就是为了他能够走这一步,我没什么好难过的。”
慕初晨说到这里,又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掌心。
厉君翊看到她掌心早已伤痕累累,指甲又深深扣进肉里,挖出更多的伤,心痛地无法呼吸。
他连忙放下日记本,打开药箱,对她说:“我先帮你包扎伤口吧。”
“我一点也不疼。”慕初晨说道:“真的,一点也不。”
她只恨不能更疼,不能够转移此刻她心中那份快要被剜空一般的剧痛。
“我只是想离开这儿了……”慕初晨说道:“这里再也没有我存在的意义了。”
“初晨……”
“我只是有点难过,都还没有亲口跟他道别。不过,没关系,没关系这些都不重要……”
慕初晨用力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再也不会痛了。
厉君翊把药膏递给她,她也耐心地为自己涂抹着伤口。
她想起宫千璨以前帮她涂药膏的时候的样子,很快,他又像幻影消失不见。
她把药膏放回药箱,看到慕爸爸的日记,伸手想要一起放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夹在封面的夹层里的一张纸从日记本里滑落出来,滑在了慕初晨的脚步……
有几个字闯入她的眼帘,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多看了一眼。
紧接着,她好像被这张纸上面写的字吸引住了,完全无法再移开视线。
她激动地把那张纸捡起来,放在眼前看了看。
她的视线有点模糊,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擦掉眼角的泪水,紧紧地盯着手中的纸张……
跃跃纸上的字迹,是慕爸爸的字迹。
‘初晨,有一个秘密,只有我知道,我要把它写在这里,然后就这样彻底忘记。’
‘你出生时,有位年迈的老人赠你一条项链,想定下你的夫婿,她诚恳地告诉我,她的孙子身中剧毒,二十四岁时压制的剧毒就会爆发,唯有是六月六日六时六分六秒出生的女婴可以化解,一秒都不能有差错。’
‘你与他有这样的缘,我也不敢轻易阻断或者替你应下。’
‘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若要舍你姻缘未来去救,我也不能割舍。’
‘后来我寻访了名医,将这件事告知他,他跟我说,那孩子身上的毒为纯阳剧毒,而你生于最阴之时,可以跟他达到阴阳的平衡。’
‘如果你能在二十三岁之前跟那个孩子结合,定能救他水火,富贵齐天。’
‘可如果超过这时间,他体内的纯阳剧毒会急剧攀升,你根本压制不住。’
‘你本性阴寒,承载不了吸纳的纯阳,就会被剧毒摧毁五脏六腑。你如果执意救他势必会被反噬,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以命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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