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天洛眼里,这种反应的苏欣桐才是正常的。
他本来心底不踏实,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所以特地跑过来看苏欣桐是不是还在。
看到架子上的仕女宫灯时,明明还是原来的样子,他就是觉得有人碰过。
他疑心重,从来都是疑神疑鬼的,这次也不例外,因此一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喝问。
苏欣桐的反应和往常没什么不同,这叫他安心了。
看着苏欣桐跑出去,他也没急着追上去。
而是慢悠悠的踱步出了卧室,他不急着追,只是因为此时的他,和当时在山上老院子一样,笃定她根本就跑不了。
不出所料,苏欣桐像困兽一样在根本就没有门的客厅里转来转去。
“你能跑到哪儿去呢?小桐,你是我的女人,注定死也要在我怀里。”
他笑,嘴角漾开一丝弧度。
中年的男人,带着雍容的气度,却又有魔鬼的阴戾。
他从容不迫的靠近苏欣桐,苏欣桐尖叫着跑入另一个房间。
石天洛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她以为从里面反锁,他就进不去了吗?这里可是他的地盘啊!
苏欣桐的逃窜,显然给了他捕猎般的快-感,他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
易小诗听着外面的动静,不受控制的发抖!
石天洛的每一句话,都变态的让她恨不得杀之后快!
而且,苏欣桐的尖叫反抗,对她来说,始终刺骨的煎熬。
她纵然不能完全确信苏欣桐是她的生母,可心里还是一阵阵刀剜剑刺般的疼。
如果不是杜宇恒压制她,堵着她的嘴,她可能早就冲动的冲了出去!
听到隔壁传来关门声,紧接着就任何声响都听不到了,她猛地抬腿,对准杜宇恒的肚子就是一膝盖!
杜宇恒吃痛,闷哼,知道这两个房间的隔音做的格外好,也就没有顾忌的指责,“你敢过河拆桥!”
易小诗一个翻身滚出去,同时道,“又不是没做过!”
羞愤的整理好衣服时,杜宇恒也出来了。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我要带她一起走。”易小诗冷冷的。
杜宇恒一把拉住她,“你以为,凭你带的走她?”
“不甘你的事”易小诗罕见的固执,而且从头到尾对杜宇恒都是冷漠的。
杜宇恒收紧手指,正打算说话。
易小诗却先一步道,“哦,对了,你是石天洛的好女婿,好姑爷,怎么要不要马上去给她通个风报个信?”
杜宇恒气得脸色铁青,几次张嘴最后又什么都没说,强行拉着易小诗离开。
易小诗被他的强势激得有些失控,飞起一脚就踹杜宇恒的命根!
脚下生风,可见力道十足。
杜宇恒黑了脸,也彻底动了怒!
这么分不清轻重的易小诗,还是第一次见!
一把挡开她提来的脚,迅速钳住易小诗的胳膊,向后一别,闪身到了她身后,一个手刀下去,易小诗瞬间瘫软下去。
俯身抱在怀里,朝另一个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
石天洛的所作所为在易小诗的眼里是个变态,是个罪大恶极的该死之人,大卸八块都不解恨。
但身为同样有着极强占有欲和执念的男人,杜宇恒却理解石天洛的做法。
因为太爱,所以才要紧紧抓在手里,即使是相互折磨,一同枯萎也在所不惜。
对他们这种人而言,什么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什么爱她就要放她飞,都他-妈是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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