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群行动自如却根本就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想到某种可能,他悚然一惊,呢喃出声,“那些所谓的研究成果,终于反过来危害我们了吗?”
杜宇恒靠在椅子里,“谁知道呢,不是有句话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么,是福是祸,看下不就知道了?”
兰俊勇震惊,“你是说……我们静观其变?”
“只要他们只是捣毁研究基地,而不祸害其他,随他们去。”
“这样放纵,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兰俊勇觉得不可思议,杜宇恒从来不是这种容得人在头上撒野的人。
“有些不该存在的东西,不遏制,不毁灭,迟早造成更大的灾难。现在有人出手帮我们切除毒瘤,是好事。”
兰俊勇突然明白杜宇恒的用意,迟疑的开口,“这样的话,会有很多人的利益受损,他们不会坐视不理的吧?”
“那样不是更好,我们只要作壁上观就行了。”
杜宇恒拇指和食指又相互摩挲起来。
兰俊勇忽然心头一定,确信杜宇恒心里其实早有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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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诗拎着纸袋在商场里溜了一圈,觉得有些累,撑着肚子在休息区坐下。
半晌扭头看了看跟在身边的面瘫,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北堂君,你不累么?”
她笑眯眯的对面无表情的北堂招了招手,然后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自从她被杜宇恒带回来之后,北堂就是像她的影子,只要杜宇恒不再跟前的时候,必定寸步不离的跟着。
对此,易小诗反对无数次。
结果当然是反对无效。
易小诗不想因为这个跟自己过不去,努力给自己做了两天的心理工作之后,终于坦然的接受。
并且,她还渐渐地在被保护的过程中,捡起了过去的乐趣。
比如现在。
北堂目不斜视的站在她身边,活脱脱的一尊门神。
“你确定站着不累?”
被北堂无情漠视之后,易小诗一点儿都不气馁,更不恼怒,反而靠在休息椅上,笑眯眯的看他。
北堂总是觉得易小诗的笑是不怀好意的。
尽管,自从上次一别,已经五个年头没见,虽然她回来的时候,肚子大了,要变粗了,人也好像更平淡了些。
可只要她一笑,他还是会莫名的觉得,她依旧是那个当初他奉命二十四小时保护的女人,依旧是黑心黑肺令人时刻都得绷着神经看紧的鬼灵精。
不过,他又觉得自己的心态很古怪,之前被派来保护她的时候,他觉得是漫长的折磨。
现在看她就在几步远的笑嘻嘻的招手,居然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难道自己是脑子出问题了?
见北堂始终不搭理自己,易小诗捏了捏下巴,若有所思的,迟疑吞吐的,十分斟酌的说,“喂,北堂君,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其实,一点儿都没有身为保镖的威武感。”
她用挑剔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刮。
北堂不由自主的绷了绷身体。
直觉,她接下来的话不会太好听。
果然——
“你摆着这么一副深沉冷漠的老k脸,只让人觉得你是禁欲太久,缺乏女人的滋润。”
北堂的面瘫脸终于有了反应,十分剧烈的抽了抽。
“我记得五年前我曾跟你说过,要帮你接受女朋友,结果后来因为我离开事情不了了之,现在我回来了,你还是孤身一人,干脆咱们一鼓作气,把这事儿解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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