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快来救我!”
王凡性命垂危之际,对正跟铜马交战的李存孝大呼。
赵云躺在地上,想动却动不了。
李存孝正全神贯注的跟铜马交战,又一次被铜马抽飞,李存孝连一眼都顾不得看王凡这边,反而是红着眼再次杀向铜马。
“我命休矣!”
王凡闭目等死,龙卷风朝王凡越来越近,王凡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正处在风口浪尖上。
风骤浪急。
咦!风怎么消散了?
王凡正等死,突然发现劲风骤然消失,身前仿佛立着一座大山,难道是赵云临时突破了?
王凡满脸笑意的睁眼却发现身前站着一个身形伛偻的老者,那老者满头白发,老态龙钟,看起来就像是快要入土的老人。
此刻这位老态龙钟的老人正老泪纵横的看着王凡,老人情不自禁的给王凡跪下道:“老奴没用,害世子差点死在小人手下,都是老奴的错,老奴该死。”
有这么号一直保护王凡吗?
王凡大脑快速开动,王凡在搜遍前身的全部记忆后终于发现有这么个神秘且跟自己关系紧密的老者——福伯。
据前身记忆,这位福伯是从小看着自己父亲前太子王昊天长大的太监,原本是宫内一总管,在王昊天出生后,就被上任神韵皇指派到王昊天身边做总管。
这可是一个光荣的任务,如果不出意外,一旦王昊天这个太子继位,他就将是神韵皇朝宫内权利最大的太监。
可惜王昊天莫名死去,就连这位也被上任神韵皇厌恶,好在太子妃晓事,力保下才使福伯逃过一劫,然而官爵被一抹到底,成为看护王凡的太监。
后来太子妃去世,这太监就一手把王凡拉扯大。
可以说没有福伯,王凡早在宫斗中被杀死,根本不会活到今天,更不会有王凡穿越而来。
“福伯,快起来。”
王凡赶紧把福伯扶起来:“大敌当前,先保命要紧。”
“对,对。看老奴都老糊涂了,世子在一旁稍等,看老奴怎么处理这等奴才!”
福伯说着,眼中不仅闪过一丝狠厉之色,王凡在铜马灵矿遭受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不是他不想救王凡出去,而是他一旦出手救王凡,王凡就会被神韵皇定为叛徒,到时候就得接受整个神韵皇朝的追杀,王凡不逃,神韵皇顾忌前太子的势力,还不会做的太绝。
可他没想到神韵皇如此着急,这才离王凡被贬为奴隶不足一月就下黑手,早知道就该救王凡出去。
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卖,好在世子没有事,那就尽情的报复,好让世子出口胸中恶气。
“哼!魏洵,你这狗奴才拿命来吧!”
福伯一转身就如同一座伟岸的大山挡在王凡身前,福伯每走一步身形就挺拔一分。
魏洵一日内连毁两件法宝,金丹震动,原就不是福伯这个元婴老怪的对手,此刻更显不敌。
魏洵顿时拔足便逃,因为他知道自己不逃就是死,身为谋害前太子之子的主要行动者,他才不信太子卫队的人会饶过他,哪怕他没杀死王凡?
试问,君何曾见过弑主家奴能被释放者?
“逃,你又怎么逃的掉?”
福伯一出手,一把飞剑便穿透魏洵的身体,魏洵的金丹拼命逃出魏洵体内,那飞剑化作一张大嘴将魏洵的金丹吞下,嚼吧嚼吧!
魏洵的灵魂便被那张大嘴硬生生嚼成碎片。
侯公公见状,一招逼退黑袍人,迅速朝矿洞外奔去。
“哪里逃?”
福伯知道侯公公才是神韵皇派来的主要人物,只有杀了侯公公才能为王凡逃走、隐蔽争取时间。
神韵京畿离铜马岭近千万里,消息传送极为不便,一来一回至少得数月的时间,有这时间福伯就能把王凡送到一隐秘的所在。
“保护好世子。”
福伯临走前,扔给赵云一枚丹药。
赵云接过丹药想也不想就吞下,一股强大的药力瞬间在体内蔓延开来,赵云体内的伤势被强大药力修复,体内的灵气已渐渐充盈起来。
在黄巾力士决的运转下一遍遍冲刷着赵云的经脉,赵云的修为也在丹药的助力下暴涨起来。
在赵云修炼时,魏洵带来的心腹中有一人从尸体中爬出,那人正是郭宠,郭宠见赵云修炼,李存孝正跟铜马交缠,正想解决王凡。
王凡也看到郭宠,正要试试手。
郭宠突然窥到黑袍人顿时如老鼠般溜走。
黑袍人亦不追,想来一个筑基期修士不知道他就去追,甚至懒得去杀,他只是盯着王凡道:“记住,本座救了你一命,你欠本座一个很大的人情哦!”
王凡在强权下只能低头,黑袍人不知是敌是友,赵云还在运功,王凡不敢轻易离开赵云,只能笑着对黑袍人点头。
黑袍人见王凡点头便不再理王凡,随即朝场中的李存孝看去,不时啧啧称奇:“真是好根骨,很适合修炼我圣宗啊!哈哈!好小子,加油,某看好你能打败这个畜生。”
李存孝原本正跟铜马鏖战,李存孝身上血痕累累,铜马亦疲惫不堪。
铜马被封印数千年,原本的法力早就被消耗的差不多,能逃出来就是侥幸,纵然有最多手段,没灵气也发挥不出来,只能跟李存孝这个野蛮人硬碰硬。
李存孝却越打精神越好,越来越多的潜力被激发出来,再加上地上的上品灵石极多,这就成了他跟铜马争夺灵气。
“恭喜宿主您的名将李存孝突破炼气后期,特奖励您他十分之一的灵气,自动转化为灵气值80点。”
王凡突然接收到系统的提示音,李存孝又一次被打倒,再站起来的李存孝双眼充血,全身肌肉暴涨,脚下的灵气化作一股股灵蛇涌向李存孝的身体。
“喝啊!”
李存孝大吼一声,再次扑向铜马,这次李存孝一拳打在铜马身上,铜马那刀枪不入的皮肤立刻凹陷一大块,铜马亦痛呼出声,反蹄蹄去。
李存孝不避不躲,反而又一拳击出。
嗑嚓一声脆响,李存孝面部痛的扭曲成一团,然而这次他却没有退一步,李存孝扭身上前又一拳砸在铜马身上。
铜马又一马尾甩来,李存孝一手抓住,铜马吃痛猛甩马尾,马尾上的毛如倒刺般扎进李存孝的手掌里。
李存孝冷冽一笑,大喝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更多的灵气涌进他的身体内,李存孝爆呼,一手拽着马尾把铜马摔了起来。
嘭!
一下将铜马砸进矿洞内,立刻砸出一个大洞。
铜马哪里吃过这样的亏,大急下把自己体内的内丹吐出,欲一下击垮李存孝。
可是内丹刚吐出,黑袍人伸手一探,便把铜马的内丹抓在手里,并笑着道:“说好了硬碰硬,怎呢偷袭呢?”
铜马闻言被气的不轻,可接着就被李存孝这个猛将砸的晕头转向,李存孝见还不解气,又将铜马压在屁股下,将手握拳,一拳拳砸向铜马。
铜马内丹被黑袍人收取,又被断绝联系,本就命不长久,这下被李存孝重拳砸在脑袋下,没多少下就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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