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你瞧什么呢?这般出神。”章天爱的声音如同晨间露珠,轻轻落在春梅的心湖。
她正以一种近乎自我沉醉的姿态,轻抚着自己的面颊,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魅惑,让春梅看得既惊又喜,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绯红。
章天爱缓缓转身,那双含笑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
春梅低头,心中却如小鹿乱撞,她从未见过如此与众不同的章天爱,那份由内而外散发的魅力,简直让人无法抗拒。
“来,到我这儿来。”章天爱轻启朱唇,纤细的手指轻轻勾了勾。
春梅依言上前,心中满是好奇与不解。
她忍不住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姑娘,那张脸,即便是病中未施粉黛,也依旧美得令人窒息,尤其是此刻,更添了几分柔弱与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你觉得,我这张脸,可还入得了眼?”章天爱轻声细语,手指轻轻划过脸颊。
她虽感身体疲惫,却强撑着不愿显露半分,这份坚韧,让春梅更加敬佩。
“姑娘的容颜,世间无双,即便是此刻,也无人能及。”春梅真心实意地回答道,她的眼中满是真诚与赞美。
章天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她深知,有时候,适当的柔弱与无助,更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于是,她故意加重了语气:“是啊,只可惜这病弱之躯,让这份美打了折扣。不过,或许正是这种柔弱,才更让人心生怜惜吧。”
说罢,她轻轻一笑,身体微微一动,仿佛是在寻找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散发着无尽的魅力,让春梅再次红了脸。
“若是太子殿下见到姑娘如今的模样,定会后悔当初的决定。”春梅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又连忙捂住嘴巴,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章天爱却只是淡然一笑:“后悔?那就让他后悔去吧。”
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春梅的心田。
章天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声道:“呵,就让他在未来的某一天,猛然发现我的美好,然后捶胸顿足,悔不当初,想想就解气!现在嘛,他满心满眼都是我的那个嫡妹。”
言罢,她自己也忍不住加入了这场自嘲的玩笑中。
春梅闻言,本想再唤一声姑娘,却见她已自行接过了话茬,带着几分玩味问道:“话说回来,我倒真想知道,这世间男子,见了我,是否都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呢?”
春梅听后,心中暗自嘀咕,姑娘这份自信,倒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姑娘,您这自信,可真是溢于言表,半点不见伤心之色呢。”春梅打趣道。
章天爱轻轻摇了摇头,手中的铜镜轻轻搁下,眼神中闪烁着理智的光芒:“伤心?何必呢。我在这儿暗自神伤,说不定人家正偷着乐呢。我可不做那等亏本买卖,春梅,你说是不是?”
她转而吩咐道,“去准备些水来洗漱,再瞧瞧早膳如何,之后我便要歇息了。还有,院子里的人,你可得给我盯紧了。”
“是,姑娘。”春梅应声,随即又补充,“奴婢这就去给您端水,还有早膳,都已经备好了,热乎乎的。”
章天爱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这寺中的饮食起居,全靠春梅一人操持,那些个下人,竟无一人愿意伸出援手。
她心中不免对春梅多了几分感激与疼惜。
“现在,说不定已经有人知道我醒了。”章天爱沉吟片刻,继续说道,“不过,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未必会声张,毕竟,他们还想方设法地拦着不让我见太子呢。”
春梅闻言,正欲询问对策,却见章天爱已有了计较:“罢了,我也不想见任何人,免得坏了心情。我要养精蓄锐,等着那人自己上门来。”
“到时,我就说我身子不适,需要静养,谁来都不见。若是有人嚼舌根,你就提提我那二妹妹,咱们姐妹情深,她若不好,我又岂能独善其身?”
“再者,咱们一起长大,她的那些小把戏,我自然也是能应对的。总之,我章天爱,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春梅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赞叹:“姑娘现在,真是无所畏惧了。”
章天爱微微一笑:“只有这样,才能活出自己的精彩。”
章天爱以一抹温婉的笑意接过话茬,春梅识趣地退至一旁,院中静谧,只余她一人取水而归。
洗漱完毕,章天爱轻声询问外头是否无人,春梅点头应和。
一阵轻咳不期而至,虽稍解胸中郁气,却也引得她面颊泛红,更添了几分娇弱之美。
她自嘲地摇了摇头,这咳嗽,仿佛是身体与她开的玩笑,忍时如烈火焚心,咳后却又似春风拂面,留下淡淡的红晕,映衬着铜镜中的容颜,竟比往日更添几分生动。
提及铜镜,章天爱心中暗自思量,世人皆道古镜朦胧,却不知其映照人心,清晰无比。
她细细端详镜中自己,左顾右盼,直至春梅手捧早膳步入,打断了这份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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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简单,一碗温热的米粥配几碟腌菜,虽不丰盛,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春梅见状,欲再寻佳肴,章天爱却轻轻摇头,笑道:“此刻,粥足矣。待身体渐愈,竹林深处的竹笋,定能添几分鲜美。再养几只鸡,自给自足,岂不乐哉?”
春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向往,却也知现实不易。
餐后,章天爱再次洗漱,感觉神清气爽。
面对春梅端来的药汤,她却婉拒了。她知道,是药三分毒,过量反伤身。
询问之下,得知药乃外界所赠,她心中便有了计较,吩咐春梅在无人时悄悄处理,以免生事端。
午后,阳光斑驳,章天爱正小憩,忽闻院外喧嚣。是她那嫡妹,携刘婆子而来,似乎又在密谋什么。
章天爱闭目养神,心中却如明镜,那刘婆子的声音里夹杂着不甘与算计,而她那嫡妹,怕是又起了什么心思。
待她再次醒来,窗外已是一片宁静。
章天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中自有计较。
春梅轻步而来,带来了一则关于嫡妹章天赐的消息,她的言语中透着一丝微妙:“二小姐私下向奴婢打听,小姐您是否故意避而不见呢?”
“哦?你如何应答?”章天爱挑眉,心中暗自讶异章天赐的揣测,随即询问。
春梅低垂眼帘,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奴婢告知二小姐,小姐确是因身体不适而休息,绝非有意回避。至于刘嬷嬷那些无稽之谈,实属误会一场。”
章天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赞许:“你回答得甚好。”
春梅心中窃喜,正欲多言,却被章天爱以眼神制止,示意她无需多谈。
数日流转,春梅手执一封书信,步入屋内,那信笺来自威远侯府。
章天爱接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这又是哪一出戏码?”
她缓缓展开信纸,字里行间满是对她的厌恶与威胁,要求她速速离世,以免玷污世间清净,更警告她勿要让宫中再忆起她的劣迹。
章天爱心中五味杂陈,对这份来自“家人”的“关怀”感到讽刺至极。
她轻叹一声,祖母的近况她欲问还休,深知询问亦是徒劳。
“姑娘,您说……”春梅欲言又止,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或许府上已对小姐有所改观。
章天爱淡然一笑,那笑容中藏着太多未言之意,春梅瞬间明了,无需多问。
“先收起来吧。”章天爱轻声道,似是对信件,又似是对过往的释怀。
时光荏苒,章天赐频频送来美食,章天爱皆让春梅享用。
章天赐与太子形影不离,每日欢声笑语,似乎已将她这个姐姐遗忘在了角落。
直至一日,章天赐与太子宣布即将返宫,章天爱心中一动,知晓那等待已久的时刻已至。
果不其然,春梅匆匆归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姑娘,寺中似乎迎来了贵客!”
章天爱眼神一凝,随即吩咐道:“你去探探,是何方神圣。”
不久,春梅归来,神色更加激动:“姑娘,是皇上亲临!”
喜欢废黜太子妃?反手成为你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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