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情势已与往常不同了。”春梅细语,微汗之下,她轻抚额头,瞥了一眼主子。见主子能够挪动脚步,她稍显宽慰。
章天爱虽尝试行走,但不久便重新坐下。
春梅随即靠近,上下打量着主子的神态。“主子已然能下地行动了。”她说道。
章天爱微笑回应:“本也不是伤了骨头之故。”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轻松。
春梅犹豫了一下,接着试探性地问道:“主子,您觉得太子妃的福气如何?”
章天爱反问道:“你认为我是这样想的吗?”
春梅默然片刻,然后小声地说:“主子所言极是。她有福气,然能越过太后娘娘吗?”这句话里,章天爱若非顾忌被人发现,恐怕早已想要广而告之。
春梅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显然是捕捉到了某种信息。
“主子,宫中的贵妃们虽无新人可惧,但您入宫的目的——”她声音愈发低沉。
章天爱截断春梅的话头:“我至少可随心所欲地见皇上,与他共寝。皇上是男人,但贵妃们身怀有孕后诸多不便,皇上自然需另寻良伴。”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独立。
春梅默默消化着这些信息,没有继续询问。但主子的言语,她悉心倾听。“主子,为何不将这些告知李嬷嬷?或许她也能给些建议。”
章天爱摇了摇头:“不告诉她也罢,她的想法与我不同。”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和独立。
春梅陷入了沉思。
“不过贵妃娘娘是否考虑过,有喜的一面是暂时无法与皇上共寝,另一方面则是新人入宫时,她将面临失宠的风险。新人旧人自古便是宫廷话题,十个月后生产,她还能否重获皇上宠爱?”
她的问题中充满了对宫廷斗争的深刻理解。
“有了身子反而不好受吗?”春梅再次发问。
章天爱淡然道:“想得开便好。只需为了孩子好好养胎,其他一概不管。”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淡然和从容。
春梅明白其中深意:“贵妃出身高贵,想法自然与我们不同。她的思维或许难以与我们相提并论。”
提及贵妃的出身和受宠程度,章天爱淡淡道:“我们都是身世浮沉雨打萍。”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自嘲。
“主子是否担心过早有孕?”春梅试探着问道。
章天爱回答道:“我也不希望过早有孕。”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
春梅沉思片刻后道:“那我们就得小心身体,避免受伤。”
章天爱倚靠在榻上,微微闭目。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让皇上被别的女人抢走。”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决和霸气。
——
而贵妃也在为自己的处境苦恼。当得知宫中将迎来新人时,她的脸色便十分难看。
她的娘亲此时来访,让她本就复杂的心情更加沉重。
她想向娘亲诉说自己的困扰,但还未开口便被娘亲的喜悦所打断。
娘亲询问她的身体状况、胎儿情况以及宫中的各种琐事。
而当提及宫中将进新人的事时——
“一得知宫里可能要进新人,家里决定让你妹妹也入宫。”娘亲的话让贵妃大吃一惊。
她本就担心这件事,没想到娘家会如此决定。她不想与人分享皇上,尤其是自己的妹妹。她对娘亲的决定感到不解和反感。
贵妃的娘亲——怀安候夫人,是一位高傲且心机深沉的侯夫人。她穿着华丽的服饰,脸上带着几分狠厉的神情。
她紧紧抓住女儿的手说:“你妹妹入宫是为了帮你固宠啊!你有了身子生下皇子要紧,不能伺候皇上但皇上需要女人,也需要有人帮着你,你妹妹来正好能帮你笼络住皇上......”
怀安候夫人的话语,充满了对权力的渴望,和对家族的期望。
怀安侯夫人低声细语:“你的这位庶妹,容貌尚佳,犹如贵妃般美丽。
然而,她无法孕育子嗣,你无需担忧,我会妥善处理此事。除了姣好的容颜,她再无其他优势。
无法与你争夺皇上的宠爱,亦无法对你产生任何影响,只会在他人之间造成一些微小的困扰。如今,抚养她长大至此,也到了她能为我们所用的时候。”
贵妃听闻此言后摇头:“母亲,我不想让她入宫。我一个人足以应对,您不必担心。”
怀安侯夫人深知女儿的性子,自小娇生惯养,性格傲然。这种傲气有时利大于弊,有时又需适度收敛。她曾多次试图劝解女儿,哪怕只有一点成效也值得欣慰。
然而现在情况不同了。女儿已有身孕,而且不止她一人有孕。这代表着皇上将会有更多的皇子。
虽然太子早被立为储君,但皇上以往的子嗣中只有太子出类拔萃。随着后宫皇子增多,而皇上正值壮年,未来的局势实在难以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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