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人间尤物春风一夜,那可不就得花真金白银,银子少了连面都见不到。
“五十两,不贵压根不会。”
张顾诚哈出一口酒气,也不知道是荷包鼓了,还是因为喝多了酒胆子壮,他拍着胸脯大吼:“爷有钱!”
“以后这教坊司,就是爷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玩就玩,想住多久就能住多久。”
确实是想来就来。
一晚上就能进账十根金条,就是把教坊司当成家住,那也没问题。
“行了行了,小声点。”
李二顺紧张兮兮地道,“我们一夜未归,蔡大师肯定到处找,这万一陛下问起,咱们怎么交代啊?”
昨晚他也是玩上头了。
说好是做了这买卖就赶紧回宫。
没想到银子到手,什么都忘了。
在教坊司喝了不少美酒,吃了许多佳肴,跟那些水灵灵的姑娘低吟浅唱,一夜数次春风吹。
这一睁眼,天大亮。
回头宫里人问起来,可怎么搪塞才好?
“实话实说,真话假说。”
张顾诚胸有成竹道:“大家都知道我为人怎样,我是好色,手里有些银子就坐不住,非要来教坊司玩。”
“你老弟也是个没成家的主,夜里想姑娘想得睡不着,便跟我出来玩了。”
“怎么地,这上教坊司花银子玩姑娘也有错?咱们照顾的可是官家的生意。”
这就是张顾诚为人处世的方法,正所谓实话实话,真话假说。
什么是实话实说,他花银子玩姑娘是实话,陛下总不能因为他解决一下个人需求,就把他砍了吧?
什么是真话假说,他来跟别人做交易,卖图纸这是真话,但要假的说,只说自己来酿酒巷喝酒,喝了酒就去教坊司,一觉到天亮。
即便是监察院来查,也只能查到这两样吧?
除非昨夜的交易被人看见了。
否则谁也抓不了他。
“这能行吗?”
李二顺还是担心,他本来就胆小。
“放心吧兄弟。”
张顾诚就是看不得他这缩头缩尾,跟个乌龟一样,只好宽慰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咱们现在可是同一条船上的兄弟,谁也跑不了,你最好别露馅。”
李二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很快地。
二人回到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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