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靖宇的车刚驶出停车场,便听伍少杰冷冷喝到:“出来!”
可是停车场静悄悄的,除了伍少杰的回声,什么动静也没有,伍少杰双拳紧攥,他深吸一口气,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出来,想死吗?!”
躲在阴影里的两个人,哆哆嗦嗦的走了出来,低着头站在伍少杰身后不远的地方。
伍少杰并未回头,声音冷的能掉下冰碴来,“许清清,你们找死吗?!”
林雪茹深吸一口气,直起了身子,理直气壮的说:“不知道伍少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我和清清担心冯剪月出事,好心通知你,你却摞下这样的狠话来!”
“好心?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林雪茹的馊主意!”伍少杰侧过身子,冷厉的眼神扫过她们,许清清便没出息的闪到了林雪茹的身侧。
“伍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雪茹眼神有些躲闪,但嘴上还是不肯承认。
伍少杰冷笑一声,冷厉的眼神似乎要将她射穿,“什么意思?还要我明说?这些打手是你支使的吧?通知我和李枫也是你的主意吧?”
林雪茹被他强大的气场震得没了底气,有点结巴的说:“你……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的主意?这些打手,跟……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伍少杰朝她走进一步,冰寒的目光直视着她,“是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这家酒吧的关系!”林雪茹迫于他强大的气场低下了头,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
伍少杰继续冷冷的说道:“你就等着明天这家酒吧被铲平吧!”说完,伍少杰便转身准备离去。
林雪茹扬起头来,惊讶的瞪着大大的眼睛,眼见伍少杰要离开,她立即追了上来,紧张的拽住伍少杰的衣袖:“伍少,求你,不要……”收到伍少杰投来警告的目光,她便讷讷的松了手。
“即使我不动手,也会有人动手的!”伍少杰继续向自己的车走去。
“为什么?”林雪茹不敢再去拉伍少杰,只好追着他走了几步。
“你不知道今天那个男人是谁吗?”伍少杰也不多说,径自上了车。
林雪茹看着伍少杰的车开走,便无力的跌坐在地上,许清清跑过来拉起她,“表姐,怎么办呀?”
林雪茹双眼空洞,喃喃道:“是我疏忽了,清清,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表姐,我怎么会知道,要不让人查一下吧!”
“来不及了。”在林雪茹的眼眶开始发红,泪终是落下了来。
朴靖宇一上车,司机便拿出医药箱,“朴先生,我帮你包扎伤口。”
“把药箱给我,你现在就开车去海湾别墅。”说着,朴靖宇便伸手去接药箱。
冯剪月摇了摇头,迫使自己清醒起来,“靖宇,我来。”说着,冯剪月抢过药箱,看到药箱里的东西,剪月有些傻眼了,此时司机恰到好处的开口了:“二小姐,先用绷带给朴先生止血吧!”给朴靖宇包扎完,剪月便栽倒在朴靖宇的腿上,睡了过去。朴靖宇轻轻拥住她,怜爱的轻抚着她的长发。
夜里,朴靖宇陪在剪月的身边,看着她不甚安稳的睡颜,用毛巾擦去她额际的汗珠,正欲离开时,剪月却抓住了他的手,“不要走,不要走,我不相信……”
朴靖宇停下脚步,看到剪月蹙着眉,便关切的问到:“月月,怎么啦?”
“你说过要和我一起照顾夏天的白牡丹的!”
“傻话,夏天怎么会有牡丹花呢?”朴靖宇笑着回应到,他刚一说完,那笑便僵在脸上。停了半晌,脸上的阴霾散去,那笑容又渐渐荡开,“乖,你今天不是问我现在什么花最好看吗?我带你看最漂亮的蓝紫薇,好不好?”朴靖宇轻轻抚平剪月皱着的眉头,又看了她一会儿,才抽出被她握着的手,为她盖好毛毯,关了灯,转身离去。
剪月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黑乎乎的一片,头也昏沉沉的,她揉了揉太阳穴,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便照了进来,剪月眯起眼,用手挡住眼前的阳光,转过身,看着屋子的一切,她才惊觉的反应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她扶额蹙眉,回忆着昨天的一切,待她想起昨夜的最后一个片断,立刻看向自己的身上的睡衣,接下来她便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她略显不安的站起来,说了声:“请进。”
进来的是一位年约四十的大婶,一进门便问到:“冯小姐,您醒了?”
剪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阿姨,朴靖宇呢?”
“叫我七婶吧,”大婶笑眯眯的说道:“朴先生看见您房里的窗帘拉开了,让我来看看您,厨房里已经备好了醒酒汤,朴先生说他一会儿在餐厅等您。”
“哦,好的。”
“冯小姐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没,啊,没有了,您去忙吧。”
当剪月出现在餐厅的时候,她看见朴靖宇的眼里闪过一抹惊艳,剪月穿的正是朴靖宇亲手为她挑选的一条淡紫色碎花长裙,未施粉黛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头还有点晕吧,先喝点醒酒汤吧!”朴靖宇放下手中的书,看了眼桌上的汤。
“你的伤还好吗?”
朴靖宇还没开口,七婶便说到:“哎,朴先生流了不少血呢,伤口还挺深,差点伤到筋骨了!”剪月寻声望去,看见七婶正推着小餐车进来,小餐车上摆满了她喜欢的饭菜。
剪月的心里有些内疚,又有些感动,她望着朴靖宇,眼里泛着水雾,看在朴靖宇的眼里却是心疼不已,“好了,没事,哪有那么严重!”他不说倒还好,听到他这句话,剪月的泪竟然掉了下来,落在面前的醒酒汤里。
“哎呀,你看你,这汤不能喝了。”说着,朴靖宇便要伸手去端她面前的汤。剪月却是立即端起汤碗,把里面的汤喝的一干二净,然后笑着对他说:“这汤,很好喝。”
朴靖宇一脸嫌弃的样子,却还是忍不住伸手为她拭去脸颊的泪水,“你看你,脏死了,鼻涕眼泪都喝到肚子里了!”
“我哪有?你居然嫌我。”说着,剪月的嘴一撇,泪水大有呼之欲出的迹象。
“唉,别哭,别哭,我哪敢嫌你啊,你那眼泪可是我心里最宝贵的珍珠豆子,掉一颗,可是心疼死我呢!”
“呵呵,贫嘴。”剪月泪痕未干的小脸上终究没忍住那不太和谐的微笑。
看着两人温馨相处的场景,七婶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七婶一出去,剪月看了眼朴靖宇,她低下头咬住了手上的筷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月月,怎么了?”
剪月的脸红了红,瞥了眼朴靖宇,吞吞吐吐的说:“那个,昨天,我喝的太多了,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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