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飘起了漫天的飞雪,慕家的大门敞开着,冷风不停的灌进来,飘雪的大衣没有扣扣,她迎着风雪,白色的大衣在风雪中飞扬着,更显妙曼多姿,像极了行走凡间的仙子,朱祥看着飘雪的身影融进茫茫的雪色里,他想起飘雪来中国的第一个雪夜,这样一个貌如天仙的女子,怎会有如此狠毒的心!
飘雪迎着风雪,迈着坚定的步子,冰冷的雪花落在脸上,可脸颊上还是火辣辣的疼着,直到走出别墅区的大门,她茫然的看着天上飘下的雪花,离开了慕家,她应该去哪里呢?耳边突然响清脆的喇叭声,飘雪循声望去,只见一辆红色法拉利已经停在了她的身边。
车门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已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他穿着黑色的毛呢外套,依然温文俊雅,他轻轻抚上她脸颊的那片通红,如墨玉般的眼眸里藏满心疼。看到飘雪微微侧了脸,他垂下的手指温柔的拢了拢她的衣襟,“这么冷的天,大衣扣子也不扣。”说着,他便为她扣起大衣上的扣子来。
他一双漂亮的凤眸专注的凝视着他手中的纽扣,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投下两排密密的阴影,薄薄的唇正紧抿着,高挺的鼻梁为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英气,那如墨的眉此时微微蹙起,好像透着些许忧郁。
突然他蹲下身来,飘雪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却见他蹲下身来为她扣起衣摆上的扣子。起身时,他紧紧握着飘雪冻得冰冷的双手,暖暖的温度透过手掌传到心里,他温柔的说道:“上车吧。”
飘雪看着他,不动,也不说话。
凌峰看到她眼底的泪花,心疼、心动,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他拥着她柔弱无骨的身躯,轻揉着她的发,这个女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愿意放下她坚强的伪装,活出真实的自己?
感觉到颈间的温热,凌峰更是紧紧拥住了她,“哭吧,好好的哭一场,哭完了,也许心里就会舒服了。”
此时,飘雪却轻轻的推开了他,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轻轻的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向风雪中走去。
凌峰看着她的背影,喃喃低语:“难道,我做错了吗?”
半晌,他才冲着她的背影大声喊到:“慕飘雪!”
听到他的呼喊声,那个窈窕的身影只是顿了一下,她没有回头,还是继续向前走去……
经过几天的悉心调养,剪月的伤好了许多,看到她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落雁似乎特别高兴。
娘娘腔刘帅男在一边也高兴的跳起来,“太好了,太好了!你好了,我就可以自由了!”
落雁瞥他一眼,冷冷问道:“谁说的?我只说她好了,你就可以不用做最丑的人妖。”
娘娘腔一听落雁的话,急了,他扭了扭硬绑绑的腰身,一咬牙,一跺脚,“哎呀,大姐,你说我留着对你有什么用啊,像我这样细皮嫩肉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在你这,还要吃你的、喝你的,你说我留在这儿,不是给你们添麻烦吗?”
落雁冷笑一声,“你也知道啊?既然这样,那就把你做了吧,免得浪费粮食!”
娘娘腔一听,急了一头汗出来,他赶忙拉着落雁的衣服,急切的说道:“哎,不要啊,其实我还是很有用的!”
落雁扭头看了眼落在他衣衫上那只手,便甩过去一记恶狠狠的眼刀,一接触到落雁那冷飕飕的眼神,娘娘腔顿觉自己像浑身结了冰一般,他赶紧松了手,讪讪的干笑道:“呵呵,其实我很干净的,真的……”
“好了,”落雁不耐烦的打断他,看了看剪月,又将目光转向他,“你的未来,或好或坏,全由小姐做主。”
“小姐?”娘娘腔抬起兰花指,惊讶的看着落雁,“亲,咱这是在拍电影吗?”
落雁懒得跟他废话,“想死的话,我现在就叫人做了你!”
“啊,不敢不敢,”娘娘腔讨好的看着落雁,“女大侠,女英雄,我一切都听您和小姐的吩咐,”说着,他又故作温顺的瞟了眼剪月,低下头学着电视上古装片的小丫鬟行了个礼,柔声说道:“小姐,奴婢告退。”
落雁扭头瞪了他一眼,大声喝道,“赶紧给我滚出去!”
“是。”娘娘腔如逢大赦,转身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娘娘腔一出去,剪月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看到剪月开心,落雁也笑了,“月儿,要不,把这个人妖留下来,给你解解闷儿?”
剪月摆摆手,“不用了,只是这个人,怎么这么搞笑啊!”说罢,她又哈哈大笑起来。
落雁坐在剪月床边,看着剪月逐渐好转的气色,脸上露出欣慰的笑,“看来,咱的医术还不错,来,把手给我,让我给你号号脉,看看你的身体怎么样了。”说着,她便兴志盎然的把手伸到剪月面前,准备给她号脉。
剪月也不推辞,直接将手递给她。
握着剪月的手腕,落雁满面的笑容慢慢敛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疑惑,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她低声嘀咕道:“怎么会这样?”她端详着剪月的脸颊,似乎是在观察着什么,接下来,又神色严峻的翻开她两只眼睛的眼睑,她蹙眉看着剪月,脸上的疑惑更胜从前,“再把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剪月伸出舌头,落雁仔细察看一翻,说道:“好了。”然后她拧眉看着剪月,问道:“月儿,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头晕或着晕倒,有时候还会伴随着剧烈的头痛?”
落雁的这句话,让剪月很意外,心想这落雁的医术还真不是盖的啊,于是她点点头,“是啊,不过,这个你也能看出来?”
落雁看着她,有些着急的站起身来,“告诉我,出现这种情况多长时间了?”
剪月笑笑,不以为意道:“大约有几个月了,估计可能车祸的后遗症吧!”
落雁看着她,急切的叹道:“你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后遗症,而是中毒了!”
“中毒!可是为什么医生都没看出来呢?”剪月吓了一跳,可是谁会给她下毒呢?
“你指望医院?”落雁看了她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中了这种毒,普通的中医根本看不出这脉象上微妙的变化,顶多当作是贫血,西医就更不用说了,根本就查不出结果,只能当成是车祸后遗症,甚至还有可能以为你这是恢复记忆的前兆!”
剪月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自己一直与人为善,可是为什么总有人要害自己,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人心这么险恶?
她的眼睛微微有些发红,沉默片刻,她抬眸看着落雁,问道:“可是给我下毒的人是谁?为什么总是有人要害我?我跟他们到底有什么冤仇,他们要这样对我?”
“哼!”落雁恨恨的哼出一口气,“谁?除了那个贱女人,还会有谁?”
剪月看着她,眼里的疑惑更胜,到底是哪个贱女人,跟自己到底有么关系?
“不就是那个李清颜!”落雁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又接着说,“当年婉儿姐姐待她像亲姐妹一般,想不到她却恩将仇报,现在还把主意打到了你的身上来!今天,要不是遇见了我,你顶多再活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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