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稍微有点宽松呢。”身无分文,所有生活用品全靠接济的安里现在穿着一件不合身地蓝色格子的睡衣。裤脚卷了几下还是垂到了脚踝,袖子的长度简直就跟古装有得一拼,可见,这件衣服并不是她的,而且还出自一个身材修长的男性。
那个人是谁,就不用计较了,总之衣服是新的就行。
“终于来到这里了”趴在床上,安里问到的是新的被单地气味,即使和月凛说这间房他出来没有打开过,但是那个清洁机器人还是会来打扫,就是不知道床单它是怎么清洁的,直接拿去洗吗?
稍微想象了一下那个机器人洗衣服的场景,安里就觉得违和感十足。她抱着枕头蹭了几下,闭上眼睛,慢慢放松了身心。仔细算下来的话,其实还两个月不到,在这一个半月的时间里,生活真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接下来,又会遇到什么事呢?”轻轻呢喃着这一句,知道前方还有很多危险,却又不得不前进的无奈,感觉就像无法违抗的命运一样。只是有人坚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现在安里所做的事情,或许就是在与命运抗争。
想着想着,许久不曾放松身心地安里顺从睡意,慢慢陷入哦了睡眠之中,只是这个动作实在很不好受,就这么趴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她就醒了,迷蒙着双眼从枕头上抬起头,然后又慢动作地坐了起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了个懒腰之后,非常茫然地看着床头雪白的墙壁。
“嗯?我什么时候睡着的?”用袖子擦了下眼睛,稍微清醒一点的安里还是一脸茫然地坐在床上,她好像有点睡不着了,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现在只能徒劳地瞪着墙壁。
“我知道了,是这里太安静的缘故。”前段时间过得极其不安稳,几乎每天都睡在街头巷口,包括在船上的那三天也是在海浪声中入睡的,现在过于安静反而不是那么适应,“不过话说回来,这里又是为什么会那么安静的呢?”
在莫桑格大楼也是这样的安静,听不到虫鸣与鸟叫声,但那里是森严的重地就算了,为什么连这里也会这样安静?房子的背后还是树林,现在也不是冬天,在夏夜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的话,太诡异了,“该不会是有什么不详的东西在吧。”
总是在害怕这些无聊事情的安里蹑手蹑脚的走向窗户,然后小心翼翼地拉开窗帘往外面看去。平静到了极点,除了晚风吹拂过树叶的声音,就什么都听不到了。唯一的光源从身后传来,照亮了面前一小块区域。
对面的房子一片漆黑,看不出有人居住的痕迹,或许像和月凛一样选择远离人群的没有多少个,但一个人居住在这的话,不会有与世隔绝的感觉吗?人是群聚动物,总不可能一辈子不跟其他人接触。
“对了,如果真如他所说的安排了单人宿舍,不知道能不能申请到对面的房子去呢?应该不可能吧,这里的设施挺高级的,我一个新人怎么可以这么厚脸皮地申请啊。”自己干笑了两声,安里抬头看着夜空,露出淡淡地笑容。
“在海岛上看到的星星,跟陆地上看到的都差不多,最明亮的应该就是大海上面的了吧,没有光污染”能看到这么明亮的星星,那就代表明天也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这也就是说明了,天气一好就要训练。
要说训练已经不是那么合适了,在船上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实战,和月凛说她的实力已经足够自己对付一般的异度生物,目前缺少的只是自己的武器,但她真的不懂要用什么武器才好,对于一个接触武力不到两个月的少女来说,什么适合自己,武器有哪些特点,根本就是处于两眼一抹黑的状态。
“唉,其实想跟他一样用刀的,但是他说过要见过他的老师,看看我有没有资质再说见和月凛地老师啊,怎么会有种见家长的感觉,是我太紧张了吗?”垂头丧气地在那里叹气,在自说自话,表情多变的安里好像没有发现有人在暗处观察着她。
不过被训练过后的五感也不是用来浪费的,在她站在窗前用撑着脸颊看星星地时候,视线忽然间就从夜空下移,一瞬间定格在对面房子的窗户上,在安静的房间里看到了一个比夜空还要漆黑的身影,甚至有些熟悉
“嗯?那个背影,怎么那么像岩,难道他也住在边吗,那为什么不开灯啊?”疑惑地皱起眉头,安里看着对方已经闪回阴影里的身影,仔细盯了一会也没有见对方出来,“算了,要是明天能见到他就问一下吧。”
说着,安里拉起窗帘,回到了床上躺好。就算睡不着也要躺在床上休息,不然明天会没有精神,任何事情都做不好。思及此,她伸手关掉了灯光,房间立刻漆黑下来,安静得只剩下细微的呼吸声,夜晚越发的寂静。
“”而在另一边,因为偷窥别发现而躲到了墙壁后面的岩一脸紧张,在忐忑地等了近五分钟之后,他再往窗户外看去的时候,对面房间的灯光已经熄灭,看来对方已经休息去了。见此,他有点庆幸又有点不安,“她应该不知道我是谁吧?刚刚太紧张没有听见她说了什么。”
不过岩真的没有想到,自从自己来到这里后一直空置的隔壁房子居然是那个和月凛的住处,现在间接跟那个讨厌的家伙成为了邻居,以后出门一定会碰见的,得知这个消息真的令人很不愉快。
但现在不爽归不爽,岩最担心的还是安里会认为他是偷窥狂,毕竟自己在窗口边已经盯了她很久,她说的话也听得清清楚楚“她明天应该不会找上门来求证吧,又不是什么大事,那个家伙不会这么小气的,顶多就是告诉和月凛那个混蛋”
“”要是真告诉了和月凛那个家伙,他八成会提着刀给杀上门来,他对安里的维护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从旁人的角度看去,就像一个妹控一样,发誓要砍死每一只接近自己白菜的猪。
“呸,我怎么说自己是猪?不对!我又没有要他家的那颗白菜这个也不对!那女人又不是他家的,管那么严做什么!”连续好几次否定自己的话后,岩还沉浸在刚刚自己偷窥的行为有没有被认出来的这一事情中。
“等等,那家伙穿的好像是男款的睡衣吧!尺码看上去还挺大的,看来也就是和月凛的睡衣,居然穿男人的睡衣,他未免也太没有戒心了,男人都是很脏的”这话好像哪里不太对,他怎么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算了,这事我不管了,明天她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大不了就是被那个家伙一刀将房子给砍开,反正又不用钱,没什么好心疼的。”某个程度来说,岩在自我欺骗,忽悠自己不在意。但是有个词叫口嫌体正直,从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情况来看,他是在意到不行。
而此刻地安里,已经将刚刚地事忘得一干二净,沉沉地进入梦乡,从她上翘的嘴角来看,今晚大概会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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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然而天边才微微泛白,屋子外就传来了很有朝气的声音,一直在大喊大叫个不停,硬生生把安里从睡梦中扯了出来。就算被叫醒,但她还是慢腾腾地伸了个懒腰,再擦擦眼睛,等待稍微清醒一点再去理会那个声音。
“这个声音是希尔?一大早的她来做什么?”拿起摆在床头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刚刚好早上六点,希尔就踩着整点的时间出现在这里,而且听那个声音也不像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早上好两位,快开门啊!我来找你们玩耍了!还准备了早餐,冷掉就不好吃了,所以快开门吧!”一大早就扰人清梦,还不停地在按门铃,这种行为,就算希尔的哥哥在她身边,还是会有人想打她吧。
“早上好,和月凛,你也被希尔吵醒了吗?”刚打开门就看见一身黑,穿戴整齐的和月凛关上房门准备下楼。他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安里,稍微愣了几秒后便眯起了眼睛,莫名扣紧了手里的刀。
“早,如果还困的话就继续去睡吧,我现在就去让那个家伙闭嘴。”原本还有点困倦地安里在听到这句杀气四溢地话后立刻清醒,所有的睡意立刻飞到了天边。开玩笑,她可不想看和月凛跟赛德在这里打起来,万一破坏了房子怎么办?
“其实在希尔来之前我就醒了,现在她来了刚刚好等我现在就去开门,你千万不要冲动啊!”说着,安里就往楼下跑去,然而被她遗忘的过长裤脚现在怒刷存在感,让她没走两步就被失衡绊倒。
“你,先去换件衣服吧。”一把接住安里,和月凛将她扶稳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别这样看着我,你在想些什么很好懂,我不去砍了她就是了,你快去换衣服吧。”
“好,那么待会见。记得千万不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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