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有其想要去做的事,或出于无奈,或出于本身的想法。
人们会为其付出自己的努力,想要最终将其实现。
有的人成功的做到了,也有人倒在了过程中,更多的人,是依然还在过程中不断的挣扎。
朝田诗乃就是最后一类人,她想要战胜自己内心的恐惧,为此付出了无数的努力,但却依然没有如愿,但她还是没有放弃。
听到安哲的话语后,女孩有些似懂非懂。
她一直在坚持着,但却始终没能从那份恐惧中走脱出来。为了战胜心中对枪械的恐惧,她进入到了假想世界ggo,不断的挑战各路强敌,最终获得了冠军,但结果正如先前那般毫无作用。
“我不懂、为什么……明明、我一直在挑战着,可是到了真正发生事情的时候,却还是那样……为什么……”
朝田诗乃说着,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她没有后悔过当时自己杀死那名歹徒的举动,只是不想自己就这么一直被恐惧所支配着。
但那是来自心灵的创伤,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除的。
安哲轻轻摇了摇头:“看你的样子,好像并不是在想刚刚歹徒的事吧?是什么让你这么的不甘和执着?不介意的话,能跟我讲讲吗。”
他虽然早就知道了朝田诗乃的情况,但眼前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他还是得拐着弯儿的去让朝田诗乃自已说出她的故事。
朝田诗乃扭头看向了安哲,她知道安哲是一名能力者,但她自己是没有成为能力者的天赋的。但一个活生生的能力者就在眼前,男孩那强大的实力已经足以让她震惊了。
心里下意识的想要抓住这个机会,她心中觉得或许这是次让自己真正变强的机会。
她微微低头,眼眸微黯:“我在小时候,也遇到了一场像今天这般的抢劫事件……”
……
站在街道的天桥边,安哲靠坐在机车上,听完了朝田诗乃的叙说。和他印象中的事件并无多大差别,但他还是认真的听她讲完了自己的事。
沉吟了一下,他明白这个女孩想要改变自己的决定的坚定程度,和原著中的并无不同。
安哲靠坐在机车上,夜间的风吹动着他的头发,看了一眼朝田诗乃,他忽然叹了口气。
“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会去假想世界,希望通过那里克服自己的恐惧心理。”
朝田诗乃点头:“是的。安哲先生你说的没错,能够拯救自己的只有自己。我必须靠自己的力量强大起来,然后超越那次事情留下的伤痕!”
安哲轻轻点头,表示认同朝田诗乃的话。但他又摇起了头来:“虽然你说的也不是全对,但我也认同你的关点。只是、我不认同你的做法。”
他从机车上下来站直了身体,直视着女孩的眼睛道:“你的方法从根本上就错了。”
朝田诗乃讶然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安哲,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她害怕枪械,所以去假想世界里用接触枪械,想通过这样来克服自己的恐惧,在她看来是很不错的一个主意。
而似是明白朝田诗乃的想法,安哲轻声开口说着自己不认同的理由。
在他看来,进入假想世界中克服心里障碍,对朝田诗乃而言只是一种自我欺骗而已。
那个世界,毕竟不是真实的世界,在其中所受的伤,都不会反应到真实世界中来。
不用想,朝田诗乃一定也觉得在假想世界中不会真的出事,所以才能放心的在其中接触枪械!
但那样的话、又有什么作用呢?
理解了安哲的意思,朝田诗乃顿时呆住了……
“自我、欺骗?”
安哲神情很是平静,看着有些愣神的朝田诗乃,他淡淡的点头出声。
“是的,诗乃。你就是在自已欺骗自己而已。因为假想世界并不会出现真正的伤害,所以在你的潜意识中,你根本就没有害怕过,又如何来通过它克服心理障碍呢?”
男孩的话让朝田诗乃脸色一阵苍白,她颓然的低下了头:“是啊、、原来到了最后,我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安哲歪头,轻声疑问道:“为什么觉得是徒劳的?你也努力过了呢。”
“可是、你说得没错,我做的努力,完全是没有作用的。”
朝田诗乃表情黯淡,当她察觉到她自己其实一直只是在逃避时,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打击。
看到她这个样子,安哲不由得挠头:“嘛、虽然没有作用,但你也不用这样啦。至少你有改变的想法,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无奈的摊手,接着道:“刚刚我的话你别太较真,我并不是否定你的作为,而是想要点醒你。说起来,你的这个办法才是真正正常的想法啊!”
女孩不由一阵愕然,安哲的话在她听来有些矛盾。
安哲却是咧嘴笑了起来:“不明白?其实很简单啊,本能的趋利避害是生物和习性,哪怕你再怎么想改变,但总不会傻乎乎的真正让自己去面对危险吧?所以你做出那样的选择不是很正常吗?”
朝田诗乃皱着眉头,仔细思考着安哲的话,发现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只有遇到了真正的危险并克服它,或许才能称得上战胜了恐惧吧。但这说起来容易,真正的情况下,谁会自己主动去接近危险呢?
朝田诗乃内心一阵茫然:“真的就只能这样了吗……”
安哲心里撇嘴,心想自己此时要是披个白大褂是不是就是心理医生了?
心里冒着这样一个搞怪的想法,他内心好笑的摇了摇头,随后认真的看着朝田诗乃。
“用不着这么早灰心吧?你这样的情况,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将其克服啊。需要耐心的等待不提,一点一点的克服这种恐惧也不是不可能呀。总会有办法的。”
朝田诗乃黯淡的神情有了一丝光采,安哲说得没错,自己坚持了这么久,总归是不能这样放弃的。
“嗯、、谢谢你,安哲先生,我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我会克服这多年的阴影。”朝田诗乃深吸了口气,神经微微放松了一些:“感觉好多了,谢谢您的开导。”
安哲笑了笑:“好啦,这都是小事。话说能不能别老是先生呀您的,感觉把我都叫老了。我和你年纪差不多好不好?”
他说着,微笑着向朝田诗乃伸出了手:“就叫我安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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