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如何才能让字迹显示出来?”连城玦听到苍若颜有办法,忍不住急声问道。
“那也简单,将明矾摔碎混着显影草的汁倒入水中,再将信纸浸入水中字迹就自然显现了。”苍若颜回答道。
“显影草?怎么世上还有这种草么?”连城玦好奇的问道。
苍若颜轻笑道:“这草的名字是我随口取的。”
“那何处有这种草?”连城玦追问道。
“这种草多见于我们西靖边陲之地,不知大齐有没有这种草。”苍若颜还待再说猛然想起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如今还哪有西靖,早已成了大齐的附属封地了,苍若颜还以西靖自称这不是触连城玦的霉头么?抬头看向连城玦,倒是没见他如何动怒,一张冰山脸也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不管怎样苍若颜还是决定先告罪:“皇上恕罪,奴婢失言了。”
“无妨。”连城玦淡然道:“你说隐藏字迹的药水是你研制的?”
苍若颜见连城玦问道隐形药水便开口解释道:“嗯,是奴婢无意中发现的。奴婢自幼随父从军,跟着军中老医师研习医理,有一次整理药方时不小心将一味治疗痢疾汤药洒到了药方上,等水渍干时却发现药方的字迹变得淡不可见,奴婢当时觉得希奇就将汤药中的佐,使两种铺药去了,几次试验下来终于研制出了可以隐藏字迹的特殊墨水。”
“那显影药又是如何发明的?”连城玦问道。
“奴婢想可以隐藏字迹如果不能令字迹显现这个隐藏字迹的药水就没有多大用处,于是针对隐藏字迹的药水的特**婢就试着配显现字迹的药水,没想到还真让奴婢给配制出来了。”苍若颜说道。
连城玦神色复杂的看着苍若颜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才轻叹息一声道:“想不到朕的皇后还有这等能耐。”
苍若颜不知连城玦为什么故意忽略她已经被他废了的事实而这般说,但不管是为了什么她都不愿再与他有什么交集了:“皇上,奴婢早已不是什么皇后了。”
连城玦又见她摆出这股冷淡疏离的态度心中怒火又起,但还是忍住了,不想跟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换了个话题道:“显影草长得什么样?我派人去找。”
“明天我亲自出去找吧,这种草不是那么好找的。”苍若毅回答道。
连城玦看着苍若颜,一时不知道该什么,他觉得他应该对他赐下的那杯毒酒解释一下,可是在生命面前所有的语言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因为若不是皇德贵妃出手,苍若颜已经死了,他纵然有再多的悔意都只能往肚里吞。
二人都没再开口,房间里理安静了下来,李义见房里诡异的气氛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恰在此时李义命人给连城玦熬的汤药送来了。李义松了口气,连忙把门打开将送水的仆人让了进来。
“皇上该泡药浴了。”李义小心的对连城玦道。
“知道了。”连城玦口中虽是回答道却是看着苍若颜一动不动。
苍若颜轻叹一声无奈上前为连城玦宽衣解带,将他上衣脱了露出精壮的胸膛,取出银针小心的在他胸口处的几大要穴上扎着针。
“鸠羽妖红”的毒解起来有些麻烦,每次在泡澡之前都要将心口处的几大要穴护住,泡完之后才能取出银针,然后还要推宫活血,如此反复十几次方能将毒性化解。
苍若颜熟练的为连城玦做着这一切,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看着她平静的面容,宛若一个体贴的妻子小心的服伺着自己的丈夫,让连城玦神情一阵的恍惚,他曾经是那样真切的拥有过她,却又那样愚痴的将她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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