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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向来固执,赵咏荷拿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中想遂他意,也毫无招数,他已经大了,再不是从前那个由她拘着管着的小男孩了。
母子二人正说着话,一位丫鬟匆忙冲了进来,朝着二人喊道:“夫人,不好了,梅芸小姐她投湖自尽了。”
母子二人闻声惊起,赵咏荷忙问:“人呢”
那丫鬟颤着声答道:“人已经救起,可脉息微弱,怕是无救。”
赵咏荷拔腿便走,走了两步又停下,转头朝百里恒道:“快去请元秋,让她立马过来一趟。”
百里恒应声飞奔而去,赵咏荷则随着丫鬟朝另一个方向赶去。
赵咏荷赶到湖边时,赵梅芸已经人事不省,浑身上下已经湿透,她赶忙脱下自己的外衫为其盖上,随即摸了她的脉门,一息尚存,只十分弱不可寻,她迅速掐其人中,却始终不见醒来。
不一会,夏元秋朱焱等人皆飞奔而至。
夏元秋一眼瞧见躺在地上面色苍白的赵梅芸,心中一阵叹息,这女人好狠的心,用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法留在药王谷,凭她的秉性,若将来真做了这药王谷的谷主夫人,总有一天,会惹出大祸。
她上前蹲下,先探了脉,尚有一息在,便自针包中取出银针,刺其百会,泉涌等大穴,令其渐阻的经脉重新通畅活络,再以银针刺其人中穴,拔针之时,只见原本昏迷不醒的赵梅芸突然咳嗽了两声,吐出两口湖水,眼帘渐渐打开。
她一眼瞧见立于不远处的百里恒,眼里隐有忧色,她心中忍不住笑了,这是第一次,恒哥哥第一次为她而忧。
她知道她赢了,她赌赢了这一局,要么死,要么生,她活了,便无需再离开药王谷,无需再远离百里恒。
她心中有笑意,面上却是悲色:“你们为何要救我让我死了算了。”
赵咏荷将她扶起,搂在怀中,叹道:“你又何苦这样作践自己不过是小事一桩,我们已经不准备再提了,你这是何若呀”
赵梅芸道:“姨母让我离开药王谷,可我早已将自己当成是药王谷的人,你让我走,我能去哪里回到赵族,受族人冷笑嘲弄,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的干净,你们不该救我的。”
赵咏荷叹道:“你若不想走,不走便是,何必拿自己的性命去作践,你这样,如何对得起生养你的父母”
赵梅芸扑入赵咏荷的怀里痛苦,那般凄婉可怜,偏百里恒看在眼里,却是厌烦加头疼。
经此一闹,赵梅芸对他心慕之事,怕是会传遍整个药王谷,便是连赵族那边,也定会有微辞,这对他而言,不是好事。
百里恒不想再看赵梅芸演戏,转身便走,夏元秋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也拉了朱焱转身便走,再看下去,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为赵梅芸的演技所鼓掌。
朱焱完全在状态外,压根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一眼瞧见百里恒一脸的不爽,又一眼瞧见夏元秋一脸的异色,好奇极了,待走至偏僻处,忙拉了夏元秋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了这赵梅芸好端端的,怎么就跳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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