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再挣扎,他这才支起头,看着怀中的睡美人,为她拨弄好散乱的青丝。
她的粉唇看起来依然很诱人,他真的很想尝尝,可一想到她刚刚的反应,他又打了退堂鼓,他不希望他在她眼里,是真的流氓。
不知是哪位智者曾经说过,想要得到她的心,便要先遵重她的人。
在她没有允可之前,他不会碰她。
为她盖好被子,他和衣躺在她的身边,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不知她现在梦到了什么?去看看?
思想挣扎了一会,道德与理智,终究是没能抵过好奇心。
他自眉心化出一缕分身,隐入她的眉心,进入她的梦中世界。
从昨日的万里晴空,到今日的灰暗无边,他看到她在拼命的逃,而在她身后,是另一个他在拼命的追,她一次次的出逃,他一次次的将她捉回来,不断的重复,直到她再也跑不动。
在她的心里,他就这么可怕吗?她就这么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夏元秋这一睡,便是一夜,醒来时,她发觉自己已经不在湖心的房子里,而是一处峭壁之巅,还是这间房子,只是换了位置罢了。
打开门,一阵寒气扑面而来,外头是一个小院,院里有果树花草,有鸡有鸭,还有一个垂在树下的秋千,可在这院子之外,便是绝岭峭壁,无路可走,可以说是无路可逃。
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怎么样,喜欢这里吗?”他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她身后,她没有觉得意外,他就这样,无处不在。
她没回应他,也没有回头,只看着外头的绝岭峭壁道:“我若从这里摔下去,会不会粉身碎骨?”
元君浅笑:“你不会从这里摔下去。”
“是吗?”她依然没有回头,只伸手推开那篱笆院门,没有半分的犹豫,踏步便往外冲,结果,她被弹了回来。
妈的,这厮竟然弄了结界。
既然要弄结界,在哪里不可?非要在这绝岭峭壁?
“疼吗?”他伸手去揉她撞红的额头。
她嫌弃的将他推开,没好气道:“离我远点,我不想看见你,也不想和你说话。”
“这恐怕很难,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会在这里生活很久很久,在这期间,除非你生下我们的孩子,否则,你只能看见我这一张脸,只能与我一个人说话。”
“生你的孩子?我宁愿死!这绝无可能,你不要再做春秋大梦,我不会接受,也绝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可能。”
她转身走开,不想再看见他,更不想再听见他的声音。
然而这是一个狭小的地方,他又是一个无孔不入,无缝不钻的人,只要她睁眼,总会看见他,只要她不聋,便能听见他的声音。
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发飙道:“老天还有没有眼,有没有人来管管他?”她想到了冥君,可惜冥君给她的信物,她放在了空间戒里,也不知这家伙施了什么法,令她与空间戒和玉镯空间通通截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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