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秋自马车内撩帘而出,一眼看见远处躺在血泊中的少年,立刻皱了秀眉,沉声道:“不论什么事,难道不当先救人吗?你们拿人孩子的性命不当性命,要知道,总有一日,你们也会做父亲,若你们自己的亲生儿女这样躺在血泊中,无人管顾,你们作何感想?”
说话间,她已经跳下了马车,姜心亦紧随其后,她中医不算精通,药术也是曾经的夏原教了她一些,论起把脉扎针,她可不行,可处理外伤,她却是行家。
朱焱见夏元秋要去救人,怕她遭人暗算,便也跟在了身旁。
衙差见状,上前便将三人围住,拔刀相向:“你们既然拒捕,那就别怪我等不客气。”
那长刀在阳光下耀射出刺目的光芒,拔刀时,刀韧触及刀鞘所发出来的声音,能令人清楚的感觉到,此刀不凡。
一个小小衙差,怎么可能会配如此上等的好刀,显然,他们并不是真正的衙差。
西凉有律,行恶者若拒铺,反抗严重者,可先斩后奏。
显然,衙差们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能配上这种好刀的人,自然也不会是一般的省油灯。
夏元秋回头,朝着朱焱道:“这里交给你了,我和姜心带那孩子去疗伤。”
朱焱点头,目送夏元秋拉着姜心一个纵跃便离开了包围圈,他手掌轻翻,一柄长剑现于掌心,剑长三尺,手柄似鱼尾状,剑身是普通的铁剑颜色,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平凡,可当朱焱将剑挥向那领头的衙差时,衙差明显的感觉一股极强的压力朝他袭来,他慌忙举刀抗击,却见自己的宝刀,竟然被那股强悍的剑风给一斩两断,只是剑风,而已。
若刚刚斩向他的不是一道剑风,而是那柄貌似普通的长剑,后果又会是如何?他不敢想,脚步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朱焱道:“若识相,便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本宫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动便能动的,让他在家里洗干净脖子,等着本宫前来拜会。”
那些个衙役心中泛苦,他们倒真想识相点,转身就走,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可他们不能!
此时夏元秋和姜心已经来到那少年身前,少年明显不是被车撞伤的,而是胸口中剑,血不断的往外涌,怪的是,这血洞分明是心脏的部位,按常理来说,心脏中剑,他此时应该已经死了,可他的胸口依然剧烈起伏着,身上的衣衫被血浸透,面色苍白,是失血过多的状态,再不止血,他必死无疑。
中年男子突然冲了上来,挡在了少年的身前,怒喝:“你们走开,休想要破坏太子杀人的现场罪证。”
夏元秋冷哼,寒声道:“你刚刚不是说太子的马车撞了人么?被撞的还是你儿子,怎么?这才多久的功夫,又变成太子行凶杀人了?变得够快呀!”
中年男人自知失语,忙道:“太子的马车撞了人,自然和是他杀人没有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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