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凑在她身,把下巴搁在了她肩膀,整个人好像没了骨头一般贴着她。
“能看出什么?”他懒懒的问。
“没休息好?你再去睡一会吧。”白若竹有些心疼自家男人,最近因为傲松出事,大家都没好好休息过,好不容易傲松和占星都没事了,却出冒出个宁燃。
“不困,靠着你舒服。”他懒洋洋的说。
白若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明明是高冷男神,现在这是在发嗲吗?
没人的时候,他还真的不一样。
她反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乖,别打扰我,我还没看懂这画的是什么。”
江奕淳挑眉,呦,这是嫌弃他打扰她办正事了?
他指着一些图案说:“这代表了几处宝藏,这里还有这里我都去过,这里的图是在解释这些宝藏是做什么用的。”
白若竹扭头看向他,“可以啊,你都没细看过,能猜到这个地步了。”
她一直知道她家男人很聪明,只是他许多时候性子太冷了,什么都事不关己不多看一眼,也只有与她和孩子有关的事,他才会认真起来。
她心一紧,“这图和我有关?”
江奕淳指向一个地方,“我之前只扫了一眼,看到了这个。”
那是一个小鱼形状的标记,很小也很简陋,和其他精细的图案相,它好像是随手画的,不代表什么,可这羊皮卷被收藏的这般宝贝,面会有无用的信息吗?
白若竹伸起自己的手,露出了一个小鱼形状的胎记,她前一世是没这个胎记的,穿越到这里后,她很快注意到了这个胎记,随之发现了身的空间。
羊皮卷的小鱼几乎和她的胎记一模一样,但因为只是个模糊的形状,她之前并没有去注意,还是江奕淳提醒了,她才想到了这一茬。
“和你有关的,我都记的很清楚。”他轻声说道,伸手帮她理了耳畔的发丝,手指蹭到她的脸颊格外的轻柔,让她的心一瞬间化成了水。
“你说着羊皮卷有多少年头了?面的字迹没人改动过吧?”白若竹问道,检查痕迹方面,江奕淳她在行多了。
江奕淳接过羊皮卷细细查看,此时眼多了认真之色,白若竹盯着他的反应,却不由看呆了去,她家男人认真起来的样子可真好看,怎么能长这么妖孽呢?还好不爱笑,否则一定男女通杀。
她还在各种歪歪,江奕淳已经看好了。
“至少百年以,字迹也有年头,面只有一处和其他地方不是一起画的。”他说道。
白若竹看向小鱼,“这鱼吗?”
江奕淳摇头,“不是这里,是这个位置。”
他指了指间的一笔,“不知道是绘图者后来的补充,还是有人添了一笔想混淆视听,但虽然不是同时画下的,这一笔和之前画的相差不到五年。”
白若竹听的一脸的崇拜,“这你都能看出来,在我看到都是一样的墨迹啊。”
“那不是墨,是一种特殊的药水。”江奕淳更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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