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澜影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外走,一副任由江奕淳抓杜翡的架势,江奕淳冲杜翡冷笑,“你已经众叛亲离了。”
&是你跟白若竹那个贱|人害的,都是你们,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们!”杜翡发疯了一样嘶吼起来。
&咒”两个字好像重锤敲到了江奕淳的心上,他眼底射出寒光,差一点就想身后掐死眼前这个老女人,但最终他压下了怒火,封了她的哑穴,将她拎出了山洞。
不想冯澜影并没有走,看到杜翡晕过去了,脸上还是露出了担忧之色。
&不要杀她,我可以答应帮你做一件事,杀人也行。”冯澜影见江奕淳掐着杜翡的手很紧,话还是从口中吐了出去。
江奕淳冷笑起来,“你倒是孝顺。”
&顺?”冯澜影用带了邪气的笑容掩藏了内心的苦闷,“她根本没把我当女儿看待,我不过是她利用的工具,她就这么死了,我岂能称心?她不是不想被关禁闭吗?我就偏不让她死,也让她尝尝失去自由的滋味。”
她说到最后真的是咬牙切齿,她是真的恨啊。
江奕淳看着冯澜影有些妖魅又带了些邪气的脸,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杀她也行,那你就帮我做一件事吧。”他说道。
冯澜影看着他问:“什么事?最好现在就说。”
&用费太大力气,你只要假装和我在一起就行了。”江奕淳说道。
冯澜影吓了一跳,瞪大眼睛问:“你不是白若竹的丈夫吗?为什么还要我假装?难道你是……”
&不用问为什么,也不要管那么多,只要照我吩咐的去做就行了。”江奕淳打断了她要问的话。
冯澜影有些犹豫,她并不想给自己惹上麻烦,也不想这时候惹上白若竹,但想想她娘还在江奕淳手中,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罢了,反正她也不是九黎主人,她也在这里呆不下去了,就是被千夫所指又能如何,她一个犬戎族的孽种已经够丢人的了。
至于白若竹,她又不是她的朋友,只不过送了她一点药,救命了她一条命而已。就算恨上她,就恨吧,也没什么大不了了,她的人生也就这么回事了。
随即,江奕淳带了杜翡下山,将她交给了戒律堂的人,冯澜影没有跟过去,只是远远的看着,即便如此,戒律堂的人看到她不像之前那样跟他们拼命抢人,都觉得有些奇怪,看向江奕淳的目光也带了询问的味道,都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只是江奕淳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不熟的人也不敢主动跟他说话。
转眼到了第二天,白若竹明显的觉得周围好像多了一些不同的气氛,她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她猜想是凤承口中那些人到了,但那些人要隐藏身份,不愿被他人知道。
她有些好奇,想去看看那些人到底什么样子,可想一想齐云他们,又觉得那些人也没有什么稀奇了,只是被她想的玄幻了一些。
而前一天晚上,江奕淳彻夜未归,第二天也不在家中,不知道在忙什么,白若竹又不能怀疑他在族中谋划什么,加上担心怪物又跑下来害家里人,她也没去到处去寻找江奕淳。
到了晚上,后山上面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一听就是那个怪物用它的万千个声音在对人叫嚣着,似乎打得很激烈,让他格外的愤怒。白若竹见江奕淳还没有回来,心中越来越忐忑。最后干脆出门和剑七说了一声,让他守好家里,随即出去四处寻找了一番。
一路找下来,她没找到江奕淳,反倒碰到了凤承。
凤承板着脸说:“这事你不要凑前去,用不着我们管了。”
白若竹点点头说:“我没打算去送死,就是出来找找阿淳。你有见过他吗?我怕他会遇到危险。”
凤承脸臭得更厉害了,“你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家人就行了,管他做什么?”
白若竹有些不高兴起来,斜眼看着他说:“他是我的丈夫,我为什么不管他?”
凤承气愤的一把拎住她的脖领子,“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白若竹还想挣扎,却被他拎着去了冯家的院子,而此刻院中江奕淳正坐在石桌边喝茶,冯澜影端了茶坐在他对面,正在为他斟茶,两人虽然没说话,可气氛却十分的融洽。
江奕淳抬手从冯澜影手中接过了茶壶,语气亲昵的说:“我来吧,你昨晚辛苦了。”
&冯澜影有些呆愣,什么昨晚辛苦?她有些听不懂。
江奕淳余光扫着远处的一抹衣角,咬着牙给冯澜影倒了茶,又冲她笑着说:“明天就随我一起离开吧。”
白若竹身子晃了晃,她都看到了什么?这、这不是真的!
她觉得眼睛有些酸痛,心好像被人一点点的捏碎,为什么啊?什么阿淳会跟冯澜影在一起?为什么会这样?
&要去拆穿他们吗?”凤承问道。
白若竹气愤的说:“我不是去拆穿,我是要问个清楚!”
拆穿就是她相信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而问清楚则是还相信这只是误会一场。凤承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白若竹跳进了院子里,冯澜影看到她吃了一惊,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虽然她没真的做什么,但依旧觉得有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
江奕淳也露出吃惊之色,但很快平静了下来,其实这原本就是他预料好的,如果白若竹再不下来,他都要沉不住气了。
&淳,你为什么在这里?一天都不回家,不知道家人会担心吗?”白若竹声音颤抖的问道。
&在处理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我还没有自保的能力?”江奕淳语气不悦的说。
白若竹的心更沉了下去,这是什么情况?这恐怕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了吧?
她以前一直觉得,女人去捉奸就像怨妇一样,实在是难看,如果有一天真的让她碰到男人变心的事情,她一定会潇洒的转身离开,不去追问,也不争个是非黑白,这人心都变了,再去追究谁对谁错又有什么意思?
可如今,她却成了这样的怨妇,站在他们面前想问他要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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