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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城管受了怀香公主的蛊惑,顿时眼睛亮了起来,打完人还可以收银子?!而且是万两的白银!这样的好事哪找啊?
顿时,三千城管都沸腾了,个个手执杀威棒,杀气腾腾地闯了过来。
当然,他们可不能像杨小虎等人对待天狼帮爪牙那样毫无顾忌,想打谁就打谁,就算是打人罚银子也要有借口是吧?不然那真是执法乱法,会有麻烦惹上身的。
好在,他们都是些老油条,眼睛很刁,谁头角峥嵘,不可招惹,谁是有钱的肥羊,打了没事,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
那些【嫖】客们早就想离开了,但是虎贲营的将士不让走,怕有天狼帮爪牙混在其中,乘机逃走,必须等身份核对清楚之后才能够离开。
这些人虽然都是有权有势有背景的,但面对全幅武装的虎贲营。他们也不敢乱来,要知道连穷凶极恶的天狼帮都被收拾掉了,这会往上冲,会被当作天狼帮余孽给生生击毙,死了还白死。
他们在太阳底下晒的很不耐烦,这会终于有人过来了,顿时喜欢了,以为问完话就会没事了,他们已经看到有许多花姑娘都放走了,想来自己更应该会没事的。,…,
那马克一过来就大声道:“有人举报,这里的姑娘都得了花柳病,影响公共卫生,因而都统大人有严令,为了祖国未来的花朵,大家的幸福健康,所有人都要脱裤子进行检查,请大家配合配合。要是没有问题,就可以回家了。要是有问题,打上一百杀威棒,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有胆敢乱法者,一律以天狼帮余孽处治,打死勿论!”
这话一出,立刻就有人暴怒了,大声抗议道:“什么?!我们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脱裤子?!这是对我们的侮辱。有辱斯文!头可断,裤子不可脱!”
“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清白良民,你们凭什么可以这么随意抓人、指鹿为马,随便的把我们当作嫌犯,有这么执法的吗?执法枉法,公理何在?!”
……
众人纷纷开始起哄,那马克早已料到这些人是不会老老实实地挨打交银子的,必然要拿几个出头鸟杀杀威风,不然这银子还拿不到手中。
他指着一个嗓门最高,闹腾着最欢,看样子还似个读书人,道:“你,就是你!过来,过来,把裤子脱下,接受检查。”,…,
立刻就有几个如狼似虎的城管扑了上去,先是一顿耳光打倒,然后将这人如拖死狗般从人群中给拖了过来。
那挨打之人。捂着脸尖声叫道:“正义何在?天理何在?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怎么可以乱打人呢?!我是国子监的太学生,你们谁是这的负责人呢,让他过来见我,我要告他!”
国子监的太学生那可是未来的官员,所谓刑不上士大夫,他们这些太学生享有刑事豁免权,就算犯了法,也可以不用挨打的。
“靠,国子监的太学生?是个没钱的主,还这么嚣张,敢告我们大人,打,狠狠地打,看他敢耍嘴皮子不了?”
那些城管才不怕呢,未来的官员算得了什么,别说还没当官,就算是官,能管的了五城兵马司吗?
李梦阳听有人要告他,这还是从来没经历过的,或许会很好玩的。
于是他含笑走了过去,上下打量着这个有些俊美的青年公子,道:“你要告我?那我来问你,你身为太学生,为什么不在国子监好好读书,反而留宿烟花ji馆?实在有辱斯文,丧德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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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青公子辩解道:“我这是真名士自风流!风流?你懂不懂?风流者,乃风雅潇洒,洒脱放逸,不拘泥于世俗礼教,是种文雅高尚的情感交流,灵与肉的结合,触及到了灵魂境界。说给你们这些土鳖听,你们也是不懂滴!”
呵呵,这人还真有意思啊,够酸的!
李梦阳板脸道:“哼哼,你那是下流下作!还灵与肉的结合?!【嫖】ji还嫖出花样来?读书人的尊严被你们用屁股坐的粉碎了!国家养你们读书,是让你们做个忠爱仁义孝的人,将来能够当个好官,报效国家,服务百姓!可你们一个个自甘下流,不好好读书,就会掉书袋子,将来肯定是个蛀虫。快点,把裤子脱了,接受检查,不然鸟黄给你打出来!”
这位太学生当然是不肯配合了,死死抓着裤子,就是不配合检查。
李梦阳笑了。道:“好好好,看来是个烈士,义不受辱,好啊!马克,他既然不配合我们执法,那就给他讲讲道理,让他明白明白,什么是自觉配合执法的义务。”,…,
“好哩!”马克大声道,自觉接受了这个光荣的任务,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恶狠狠地走了过去。
这太学生害怕了,奋力挣扎着,居然摆脱了抓他的城管,可刚刚跑了没两步,就又被几人架住了胳膊,再难挣扎。
“**,还敢暴力抗法啊?我叫你不配合执法!”马克赶上来,照准太学生的小肚子就是狠狠几拳,他成天在街头混战,对付一个文弱书生,还是绰绰有余的。
“啊……啊……”太学生连声惨叫着,大量的不明液体从嘴里流了出来,看上去就像要呕吐一样。
“我叫你不配合执法!说。脱不脱裤子?!接受不接受检查?!”马克冷冷地道。
那太学生嘴角抽搐着,脸色惨白,满身虚汗直流,张着大嘴不住的喘着气。
“不脱裤子是吧?是个好汉,看来真想当烈士,好啊,我再给你几拳尝尝。”马克说着,将拳头捏着嘎嘣响,又准备挥拳。
“我脱,我脱,我配合检查。”那太学生终于屈服了,他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这样的毒打,此时终于挺不住了,泪流满面,乖乖地把裤子脱了。,…,
见他这熊样,众城管都哈哈笑了起来。
那马克还真的蹲下来认真检查着,他边检查边骂道:“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这也太小、太短了,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哈哈哈……”众人更是一阵的轰笑。
李梦阳也笑了。道:“马克,让这小子提上裤子滚吧。”
“是,老大。”马克也知道太学生反正也没啥油水,放了就放了,他道:“小子,到那边把身份一登记就可以走了。你要记住,回去以后要好好读书,将来当个为民请命的好官,听到了没有?”
“是,是……”那人提着裤子,在众人的笑声中狼狈而逃。
“下一个。”马克叫道。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有人带头了,立刻就有人懂得了什么叫配合执法,马上自觉自愿地脱了裤子,下半身光溜溜的,排队接受检查。
这时上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明明还是个娃,怎么也跑到这里来鬼混了,马克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跑到这儿干什么?”
那娃哆嗦道“俺是个书童,俺跟随俺们公子来的,公子走到哪,俺就跟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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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踢了他一脚,道:“滚,等你毛长出来后再到这里玩吧。”
马克接连放了好几个人,这些人一看就是个随从、龟奴,核对身份之后,就平平安安地走了。
这时终于他看到了个身穿绫罗绸缎,身上满是金银珠宝的家伙,这人一看就是个爆发户,哈哈,终于逮了条大鱼。
“哇,你丫那怎么这么臭啊?也不洗洗,可恶心死老子了。”马克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就立刻报告道:“老大,这人身上有疮,有梅痘,得了花柳病。”
那爆发户怒了,道:“你他【妈】的是啥眼神,那是痣和青春痘好不好!”
马克立马道:“是痣还是疮,我分辨不出来,告诉你,我是专业的。”
李梦阳看这人一脸痞样,也不是啥好鸟。便笑道:“这是病,得根除,免得祸害别人。来人,给我狠狠地打,给他把病根除了!”
马克迟疑道:“把根除了?”
李梦阳笑道:“对,彻底根除!”
呵呵,他这是受到了蛇女小月的启发。
“明白,老大。”马克立马会意,要想顺利收到银子,不把戏份做足,又怎么可能。,…,
他示意几个城管将那爆发户按倒在地,面朝上躺着,双腿分岔,便抡起杀威棒就狠狠地打起某只出头鸟来。
那爆发户给打着鬼哭狼嚎,哭爹喊娘的,才十来棍下来,就彻底地昏死过去了。
马克一边痛打着,一边骂道:“不会吧?这是他**的啥体格,这么脆弱,才十几棒下来就晕了?往常打人。都能挺个五、六十棒呢?真他**的没意思。”
周围的众城管都鄙视他,心说,大哥,往常打人是爬着打屁股,现在可是躺着打出头鸟呢,这能比吗?
这一百杀威棒打下来,将那人给打着醒过来又晕过去,晕过去又给打醒了,最终彻底地把某个出头的部位给打残了,整个下半身都血肉模糊,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李梦阳见那爆发户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便笑道:“这人是天狼帮余孽,把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没收了,扔到那边去,一会枭首示众。”
呵呵,这也太狠了些吧,抢完银子,还要砍脑袋,太他【妈】的没天理了。
“是。”众城管立刻上前搜查,果然搜出数十万两银票,钱财动人心啊,顿时,众城管都沸腾了,便笑哈哈地将那倒霉的肥羊扔到天狼帮爪牙所在的区域。,…,
城管们的做法。可以说是手段惨无人道,令人发指,但没有任何人认为这样做不对,天狼帮是妖族遗孽,残酷地灭绝人类,应该受到这样的彻底清查。
但这样做法,可把一部分人给吓坏了,赶紧拿出银票贿赂马克,试图让马克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哪知马克面对诱惑,保持清醒的头脑,手中有权却不谋一已私利。
他冷冷地道:“你这是蚊子盯菩萨,认错了人。我是不会收任何人的贿赂,把银票收回去吧,请自重,否则,我将从严执法!”
他这大义凛然的话,让某些有钱的主更心寒绝望了,这是摆明了要全部坑杀啊!
这意外的插曲并没有起太大的波澜,人们依然排队等候检查,大部分人都没啥问题,不是保镖就是龟奴,没啥油水,都顺顺当当地走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接受检查的人也越来越少了,此时高潮迭起。…,
先是几个卧底,从人群中认出了十多个天狼帮爪牙,也都给捉出来活活打残,扔在中间区域。
而后,一些老捕快也意外地从人群中认出了数个积年逃犯,巨盗悍匪,一时多年未曾破的案子,居然都给破了,当然他们身上的巨额财富,也全都充了公。,…,
这些举动,让众围观百姓们对城管的认知大为改观,原来五城兵马司的城管并不是乱来,确实是在抓捕逃犯,检查卫生,认真执法,而不是以往那样敲诈勒索,纯粹以欺负百姓为乐。
因而,每抓捕住一个逃犯,就立刻受到围观百姓的热闹欢呼,人人都喊着往死里打,呵呵,相比众城管只把某个出头的部位打残的做法,简直是太仁慈了!
最后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十来人,这些人衣冠华丽,头角峥嵘。显然个个都大有来头,马克皱了皱眉,觉得很不好办,便向李梦阳发出寻问的眼神。
李梦阳立刻明白了马克的意思,他虽然有些二,但也知道有些人不能乱打,不然会捅破天的,惹来无尽的麻烦。
于是他转头问怀香公主道:“小水水,这些人不好对付啊,恐怕大有来头啊,现在天狼帮未灭,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他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要彻底地剿灭天狼帮,而不是引来更多的麻烦,干扰“铁血灭狼”计划。
怀香公主笑道:“小李子,别怕他们,这些人都是天狼帮背后的秘密支持者。那天狼帮如此跋扈,主要原因还是在于上面有人啊。所以,灭了天狼帮是小,抓住真正的幕后大鱼才最重要,你明白了吗?而且,你是银龙圣者,是正义的化身,可替天行道,打死谁都是白打死!只管打。天塌下来有我呢!”,…,
“明白了,公主殿下,包你满意。”李梦阳笑了,这打了人还不受惩罚,还替天行道呢,这事他最爱干。
他向马克做了个杀的手势,那马克狠狠地点点头,对着那群人,说道:“你们几个都过来,脱下裤子,接受检查。”
这话刚说完,一个威严的声音道:“哼,大胆,知不知道我是谁?我乃黄门侍郎,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朝廷的要员,比你们这个小衙门的都统要大上好几级,你们谁人胆敢无礼?不怕掉脑袋吗?“
黄门侍郎算是个大人物了,他们掌管机密文件,备皇帝顾问,职位很是重要,要是在这里被逼脱了裤子,这官也没脸当了,必成为笑柄。
马克抱拳施礼道:“这位大人。在下职责所在,不敢徇私枉法,请大人脱裤子,接受检查吧。”
黄门侍郎气道:“你们这些城管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殴打朝廷命官不成?是不是想造反啊,不怕灭你九族吗?!”
这可把马克给震住了,他虽然胆大,但毕竟有父母兄弟老婆孩子的人,还真不敢把事情做绝了。,…,
那李梦阳见了,便哈哈大笑走过来,他休息好了,此时正手痒呢,他走过来,拍拍马克的肩,笑道:“本大人是几品官啊?”
李梦阳还真不知道他这个都统大人是几品?
马克有些无语了,无奈回道:“回都统大人,是六品官。”
黄门侍郎狂笑道:“小小的五城兵马司的都统,芝麻粒大的屁官,说完就完,知道本官是几品吗?是正四品!赶紧放我们走,不得有误!”…,
李梦阳笑了,道:“你个白痴,老子是六品,你才四品,六比四大,老子就比你大,赶紧脱裤子,接受检查!”
那黄门侍郎怒了,道:“你小小个屁官,胆子也太大了些吧,敢打本官不成,迟早把你满门灭了!”
李梦阳怒了,道:“哼,朝廷三令五申,严禁官员出没欢场,留宿ji馆,你身为朝廷命官,不听朝廷号令,却与天狼帮狼狈勾结,图谋不轨,摆明了要与朝廷对抗!本侯爷身为五城兵马司都统,举劾非法,督察百姓,管着就是你这样违法乱纪的人。来人,掌嘴,灭鸟!”,…,
别的城管不敢动。但杨小虎等华山众少年却是胆大包天的,立刻就冲上来将黄门侍郎按倒,衣服裤子直接扒了干净,几人抡起大板子就劈头盖脸狠狠地打起来。
一百杀威棒打完了之后,直接将昏迷不醒的黄门侍郎,扔进天狼帮爪牙所在区域,等候枭首示众。
这可把一帮人给气坏了,他们大多是功臣贵族子弟,哪受过这种气,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子忍不住大叫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爷爷是当朝的蔡太师,我乃蔡府的二公子!你们胆敢无理,不要命了?!”
李梦阳冷冷地道:“国法如山。即使是皇室胄亲亦不得免,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照样要扒下裤子,接受检查,谁都没得通融。有胆敢乱法者,一律以天狼帮余孽处治,打死勿论!”
这些少爷们简直气疯了,区区一个兵马司都统,默默无闻的小人物,竟敢比王爷还屌,你以为你是谁啊?
敢情他们还不知道李梦阳是银龙圣者,可代天行罚,就算杀了他们也是白杀!
“你狂妄!我爸是监察御史,分察百僚,巡按郡县,权力很大的,你们放我们。不然……哼哼,全都将你们给斩了头。”,…,
“你自大!我爸是驸马都尉,乃帝婿,我是皇室胄亲,谁敢动我!”
“你嚣张!我爸是东征大将军,上阳侯,手握重兵,杀你们全家就如同捏死个蚂蚁一样!”
……
这嚣张样,可把怀香公主给气怒了,拼爹?你们能拼的过我吗?
她走了过来,大声道:“那你们知道我爸是谁?我爸是天!让你爷爷、爸爸死,他们就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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