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辗转反侧后我终于睡着,不知过了多久军哥开始叫我们起床。^笔神阁
.daoyouge.com朦胧中我看向窗外,天空依然是漆黑一片,冬天的黑夜显得时间很长,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早上五点了,伸了个懒腰后我拖着仍然困倦的身体从睡袋中爬了起来,此时军哥已经收拾好背囊在一旁叫着依然酣睡中王大鹏。
小木门一打开,外面的寒气瞬间浸入进来,原本还暖烘烘的脸瞬间被这冷风吹的一个激灵,困意瞬间也就消弭了。
“军哥,我说咱们用的着这么早吗?”王大鹏紧了紧领口说道。
“路上不好走,所以一定要走早。”说完军哥大步流星的朝屋外走去。
王大鹏唉声叹气的跟在军哥身后,我吧门关好也跟上了他们的步伐。
此时的雪已经停了,周围静悄悄的,月亮依然挂在天上洒下皎洁而明亮月光,地面上厚厚的积雪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亮眼。随着路面慢慢的变陡我意识到了我们开始向山上走,一路上雪最厚的地方能末过小腿肚子。
“你俩小心点脚下,踩稳了在走,现在开始咱们要翻过两座山。”一直领路的军哥回身冲我们提醒到。&笔神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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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座山?!军哥,你没跟我开玩笑吧?而且还是雪山!”王大鹏惊讶的说道。
“大鹏,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军哥不苟言笑的回答道。
我看着王大鹏的苦瓜脸,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抓紧时间赶路吧,趁着现在天放晴好走,等到时候下起雪来,有咱们受的。”说完我走到王大鹏前面跟着军哥继续向山顶进发。
一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终于在日出前登上了木屋后面的那座山顶。山上此时并没有风,周边的空气很新鲜,能闻到雪的味道。我舒展了一下四肢,迎着即将出现的第一缕阳光。
“行了,活动一下咱们抓紧时间下山,等一会就起风了!”军哥拍了拍裤腿上的积雪说道。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更何况还是雪山。一路上我们可以说是连滚带滑的下了山。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两座山中间的一处峡谷,谷中植被茂盛但都是银装素裹,最低处的小溪早已冻结成冰了,冰面上大大小小全是石头。
“行了,休息一会吃点东西,养精蓄锐,接下来我们再过一座山就到地方了。+笔神阁
。+”军哥说着解下背包拿出随身干粮分给我们。
王大鹏嘴中嚼着东西还要说:“军哥,唔,那什么,唔。这么多年了,地方还能找到吗?咳咳咳。”
看王大鹏说着说着竟然给呛到了,军哥递过去水壶道:“路线,还是当年那条路,具体地方变没变样到了才知道。抓紧时间休息。”
抓紧时间,我们补充了水和食物,接下来就要再次上山。眼前这座我们将要攀登的山明显要比先前那座高,而且林子更为茂密,高大的松树满山都是并且树与树只见很紧密,站在山下很难开到山顶是什么样子。
由于大部分的雪都伏在松针上,所以地面上的雪并不是很厚,但就是这样才使得地面的泥土滑脚,就这样我们扒着松树的树干,踩着树根处艰难的开始向山顶冲锋。
已经数不清滑倒多少次了,最终我们登上了山顶。此时在看我们的样子甚为狼狈,满身上下都是泥巴沾着松针,包括头上也是。
“你们,我们的目的地就是那里”军哥看了看周边的样貌,突然手指着一处对我们说道。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面向阳的山坡,距离我们大约还有六公里山路。王大鹏看到还有那么远,索性一屁股做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顺着那面向阳的山坡望上看,那里竟然是座高大而挺拔的山峰。我指着那座山峰冲军哥问道:“这是?”
军哥看了一眼后淡然的回复到:“那是长白十六峰的观日峰!”
此时坐在地上的王大鹏闻言顿时跳了起来说道:“什么?!都快到天池了?”
我冲王道鹏点了点头。
长白山天池周边有十六座山峰,有的高大挺拔有的则相对平坦一些。十六峰名曰:白云峰、芝盘峰、天文峰、华盖峰;天豁峰、龙门峰、紫霞峰、铁壁峰;观日峰、玉柱峰、冠冕峰、梯云峰;卧虎峰、孤隼峰、锦屏峰、白头峰。这十六峰千姿百态,经过漫长岁月的风雨雕蚀,山峰嶙峋峭奇,姿态各异,有的如宝剑刺天、有的似少女梳妆、有的如雄鹰衔物,环列成一个大圆周,或白或黄、或青或绿护佑着一池碧水天池。
“如果能去看上一眼的话,那会是什么样子。”我心中打定主意此行结束之后一定到登上天池‘一览众山’!
“好了,咱们抓紧时间,一定要尽快抵达。”军哥率先走向下山的路。
还是如先前那般,三人连跑带滑当然这里说带滚,那是只王大鹏,从小没见过大雪的人。
到达山底之后,顺着山涧的走向,我们沿着已经冻结着溪流一路朝着那片向阳的山坡走去。已经冻结的小溪中是不是的有冒出的石头,一个不留神就会冒出来拌一下我们。
就这样踉踉跄跄的我们终于到达了那片向阳的山坡。
“军哥,地方还是和以前一样吗?”我看军哥站在那里闭着双眼像是在回想当年地洞的准确位置。
闻言军哥睁开双眼道:“地方没怎么变样,应该是在这里。”
说着军哥朝着一个方向奔走而去,我和王大鹏相视一眼也立即跟了上去。
军哥走到一片有石头的地方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后,指着脚下说道:“应该就是这里,挖!”
此言一出,我和王大鹏扔下背包,抄了三把工兵铲过来,三人就开始冲着脚下这片已经被冻硬了的土开始挖。
“真费劲。”王大鹏憋红了脸使劲铲了下去。
三个人使出吃奶的力气挖了一个钟头,土层里终于传出‘噹’的一声,像是碰到了什么硬家伙。军哥急忙扔下手中的铲子跳进了只有小腿深浅的坑中用手开始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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