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
宛如深渊一般,
宛如噩梦一般,
宛如冰窖一般,
纠缠着,
挣扎着,
纠集着,
“可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啊!”
“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过是个死老太婆吧。”
“为什么会怪罪到我的头上来,我明明什么也没做啊。明明什么都没做,最后还是我来承担啊!为什么啊”
“没问题,我能够坚持的”
“不要,不要,不要。”
“嗯,我明白了。”
“我不会放弃的。”
意识混乱着,乱搅着,纠缠着。
理不清头绪,摸不着头脑。
终于,一丝的光明汇聚了起来,意识从新回复到了一处。乱飘的思绪总算是收容到了一块。
脑袋好疼,明明是躺着的才对,为什么会觉得天雪地转呢,为什么连思考也带着温度一样,烫人呢。浑身都烫的过分,真是难受。
意识清醒了过来,第一个问题便是清晰的浮出了水面。
我怎么睡着了?
不,并不是睡着,应该是昏倒了。
我怎么会昏倒。
当然是以为发烧了,还不好好休养,结果便是支持不住了。
我应该支持的住才对,为什么结果我还是昏倒了。
因为,你遇上了一个烦人的家伙。
记忆这下是完全的串联了起来,意识已经完全清楚了。完全的明白了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了。
今天真是最恶的一天,发烧便不说了,为什么还遇到了一个喋喋不休,纠缠不休的家伙,结果拜这家伙的原因,让本应该坚持的住的我昏倒了。真想把他千刀万剐呢,真的非常想。
睁开眼睛,看见了陌生的天花板,然后,紧接着便是一张着急的脸庞整个闯进了我的视线,就好像担心他非常珍惜的人一般。
才不是咧,我们这连二十四个小时都没有的交情,哪里来的珍惜,连相识都算不上,连朋友都不能算,连熟悉都不能说。
而且,这家伙还坏了我的事,我更是动手揍了他,说到底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而已,那,为什么他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呢。
“喂,不要在别人睡觉的时候死盯着看啦。”
“开什么玩笑!你都发烧成这样了,快四十二度了耶!”
"你干嘛那么生气。没有你生气的要素吧。”
这个连见面一天的时间都没有的他,却非常生气一样的向我喊道,非常的生气。
为了什么生气?
为了什么难受?
为了什么喊叫?
这里面并没有他能够生气的理由啊。
为了我生气?
不可能,我们连一天的相识都算不上,凭什么为了我而生气。
我不需要别人的
同情
悲悯
施舍
我一个人,我一个人!我一个人便能应付过来了,不需要其他的家伙,我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没有问题,没有困难,没有障碍,就算是这样的高烧,我也总有办法挺过去的,没问题的。
就好像
敲醒我一样,
拉回我一样,
拯救我一样,
“当然是担心你啊!”
非常真诚,非常认真的表情对我宣言到。
“哈?你担心我会死在你家里面吗?放心,我可不是那么不识好歹的女人,死在一个死混蛋的家里面什么的,作为人生的落幕也未免太差劲了。”
“听着,给我老实听好,不管你是发着快要死人的高烧也给我聚精会神的听好了,我担心的是你,才不是你带给我的麻烦。我担心的是你!你那该死的耳朵听明白没有。”
“为什么要对见面到现在也没有一天的我,报以关心。果然最后瞄准的是我的肉体吗。”
他愣了愣,然后,就开始用很无奈的语气对我说道。
“这个世界上,各种各样的人都是存在的,坚强的人,弱小的人,无私的人,自私的人,优秀的人,差劲的人,精明的人,恍惚的人,可以这样说,世界便是被各种各样的人所构成的。”
哈?这家伙在干吗?为什么还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回答也实在太过于牛头不对马嘴了吧,这就好像明明问你考的成绩怎么样,你却是回答我将来的梦想是当英雄一样的荒唐。完全对不上吧。
“也就是说,在各种各样的人里面就算是有一些奇怪的人也一点儿不奇怪,只是多数中的少数而已,标准中的规格外而已,只是普通中的奇特而已。”
“喂喂,你是叫陆冉对吧,比起我来,你真的没问题?我看你才是要不要去看看医生。你到底在说什么。”
这家伙不会早就烧坏了脑子了吧,怎么净说些奇怪的话。
该死,这家伙真是该死。
他似乎并没有在意我那怜悯的眼神,继续的说了起来。
“所以说,就算是有以帮助他人为人生追求的怪人也不奇怪。”
“哈?”
“我就算以帮助他人为人生追求的怪人。看到别人有困难,我就兴奋的不得了,看到别人被困难折磨我就难受的不得了,即是兴奋又是难过,说实话那滋味实在是不太好形容。”
“我是个怪人,但是我也应该算是个好人,看到别人难过我也会难过,想要帮助他人,也是因为别人受苦,我看着很是难过,所以想要把别人从痛苦的深渊里面拯救出来,同时也亦是拯救我自己。”
“所以说,我拯救他人的同时也是在拯救自己,关心他人的时候也是关心自己,说帮助他人为我的人生追求可能有点不对吧,应该说为了帮助他人而拯救自己为人生追求。”
这家伙真是奇怪了到家,意义不明到了极点。
要自以为是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
要自鸣得意到什么地步才肯停手,
要妄自菲薄到什么境界才肯停止,
那傲慢的口气就好像在说,他要救我一样。
我没有,我才没有。
不需要,
廉价的同情,
过分的怜悯,
低贱的救赎,
这种东西我不需要。
我一个人没问题的,我一个人能够克服。
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不需要!
平息着怒气,压着火我缓缓的回了一句。
“那,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不应该用过多的修饰,那样会显得华而不实,不应该投入过多的感情来说明,那样会显得我恩重于你,说的简单一些,简短一些就是。。。”
“拜托你,让我救救你吧。”
(嘛。。虽然说太监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但是,这速度更新,什么时候能写完也是个问题呢。嗯,啊,嘛,不要在意细节,不要在意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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