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痛痛痛,舌头要被吸走了。
叶熹蓦然睁大眼眸,眼圈通红,水光盈盈,两只手紧紧揪着男人胸口的衣服,强忍推开他的本能反应。
房间里响起啧啧的羞人声,极其淫一靡。
舌尖到舌根仿佛不是自己的,挤压在他粗蛮动作下,疼痛中酥酥麻麻,她无暇顾及羞或者不羞。
好不容易舌头得以解脱,他转攻她的唇瓣,贝齿间轻轻啃咬,落下火热的痕迹。
为避免昨夜的躁郁,一阵惩罚后,他没有多留恋,放开了她。
撑起身体拉开距离,他居高临下睨她,欣赏她快哭的表情,“还敢和我叫嚣不?”
比他跑得快是么?那他让她没机会跑,先打折她的腿,再吃了这条燥人的小舌头。
叶熹手捂嘴,只露出水汪汪的眸子,摇了摇头如拨浪鼓。
顾北丞这才满意一笑,右手食指逗弄宠物似得挠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绵软女乔嫩,爱不释手。
不经意抬眸,见她微敞的衣领露出一角白色的伤口贴,他的笑意顿时消失,脸色沉下,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你做什么!”她洞察他的意图,双手护住衣服,有些招架不住他这阴晴不定的性子。
不是只有左胳膊和腹部的伤势较严重吗?什么时候伤到脑子了。
“哪我没看过,放手!”他蹙眉,口气强硬。
“顾北丞”
“再不放手,我撕衣服了。”
嘶啦一声,他总是行动大于语言。
叶熹的衣服从领子中央一直开到肚脐上方,露出粉红的小衣服,以及柔软上正方形的伤口贴。
她故作镇定,微微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内心,“医生千叮万嘱不许你受重用力,你不想要胳膊了?”脸颊似被火烘烤,热腾腾。
“怎么伤的?”顾北丞答非所问,明目张胆的盯着雪白的胸,忽而唇角勾起坏笑,叭的一声,长指挑了下她的肩带,“穿得这么幼稚,当自己是孩子?”
嘴上说得嫌弃,可目光沉沉透出凝重。
“不记得了,可能磕在了车框上。”她并不在意身上的伤,反而古怪地盯他,“你怎么知道孩子穿这样?”
眼神分明在看一个变态。
他曲指敲了下她额头,在她想拢衣服遮挡时先一步阻挡,身子向前倾,直勾勾端详碍眼的伤口贴,“我给你上药。”
她眼角一跳,这个位置上药,不得不怀疑他的目的,“不碍事,已经结疤了。”
“只是上药,真的。”他一本正经的说,桃花眼里却跳着兴奋的光。
“”
不过一个星期,受伤的顾北丞生龙活虎,叶熹却精神恹恹,一边斗智斗勇“顾三岁”按时吃药换药,一边提防他的坏心思,比考试累人。
幸好转眼到恢复上课的日子。
她能做的当然是坦坦荡荡,认真上课按时交课业,成绩回升,奖学金重归她名下。
月初,又到了她大姨妈的日子,慕霜的暖宝宝、红糖水如期而至,不知道是不是顾北丞授意,她没有问。
这天,她下课刚走到学校门口,手机里响起。
看向屏幕来电显示的名字,她秀眉紧锁含沉思之色,片刻,似做了什么决定,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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