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謇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女子衣衫不整的往他这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呼救。
看着女子身后还跟着三个粗壮的汉子,张謇眉头紧皱。
想也没想便翻身下马,决定要好好地管教一番这些欺负弱小女子的人。
女子见张謇来救她,连忙躲在了张謇的身后,一脸紧张的攥着张謇的衣襟,慌张的盯着那些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对一个弱女子下手?”
为首的一个壮汉一脸横肉,“你少在这里多管闲事!老子乐意欺负谁就欺负谁,你管不着!小娘子,赶紧给我过来,不然我们几个待会儿可要将你……哈哈哈……”
张謇听着狂妄的笑声,只觉得眼前的人渐渐的开始有些模糊起来。
“我是锦国的霏烟公主,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躲在张謇身后的女子厉声道。
张謇一听身后的人竟自称是霏烟公主,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转过脸正好看见霏烟的一张瓜子脸涨的通红。
原本他还以为是一般的女子,没想到竟然是霏烟这个该死的女人。
张謇直接转身去牵自己的马,打算将霏烟一个人留在这里。
反正这些人要做什么,都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霏烟见张謇要走,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哀求道:“张公子,之前的事情是我一时糊涂,是我做的不对,你就算是看在我那样做也是为了忘儿的份上,还是先救救我好不好?”
她见张謇牵着缰绳的手有片刻停顿,又道:“我本来是打算回锦国的,我做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没有任何颜面再待下去了,谁知道我刚走到在这里就碰到了这群劫匪,若不是我身边的丫鬟一直保护我,我也不会逃出来。我若是被他们给抓回去,肯定清白不保,张公子。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
一脸横肉的男子笑道:“人家既然不想救你,何必求他呢?你若是想求就来求我好了,若是求的好了。说不定我待会儿下手会轻一点!”
“大哥,她一看就是个雏,一会儿你玩好了,等我们几个玩的时候,说不定就能玩翻了!”
“听听这说话的声音。真是让人听了身子都酥了大半截,还有那露在外面的皮肤,xx,真是想将老子的魂都勾出来了!”
张謇听着这些人的描述,看了一眼可怜巴巴,眼眶里都是泪水的霏烟以及那露出来的一大块粉色皮肤,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痒,情不自禁的连连吞咽了好几次口水。
霏烟见那些人往这边继续紧逼,直接将身子贴在了张謇的身上。
张謇原本有些燥热的身子猛然感受到一股凉意,只觉得四肢百骸格外的舒坦。
“没想到竟然还是个主动的。一会儿可有的好玩了……”
满脸横肉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张謇抬手便是一个银针。
银针直接刺进男子的喉咙里,男子应声倒在地上。
他的那两个同伴见状纷纷四下逃窜。
霏烟终于松了一口气,轻声向张謇道谢。
张謇闻着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的香味,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马上就要烧开了似的。
霏烟见张謇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忍着寒冷又将衣服往下面扯了扯,露出一片好看的风景。
张謇看着怀里的解药,强忍着想将解药从怀里推出去。
可是怀里的人儿似是就是黏上了他一般,不管他怎么推就是不走。而且还故意抬起两个滑腻腻的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往她的下巴下面拉。
张謇闻着让他很是舒服的香味,顺从的听从了霏烟的安排。
霏烟自然不会将自己的身子白白的献给张謇,在张謇将她压在身子下面。胡乱的将她的衣服扯开的时候,霏烟想也没想直接捡了块路边的石头朝着张謇的后脑勺砸去。
张謇吃痛登时昏了过去。
翌日。
天刚蒙蒙亮,张謇仍然觉得脑袋昏沉的厉害,不过相比较昨天来说好了许多,正当他摇摇晃晃准备起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是胡乱的盖了一些衣服。而且身下虽然铺了一件衣服但是地上的石子仍然是硌的他浑身难受。
霏烟见张謇起来,一边闭着眼呢喃着‘冷’,一边又将双臂紧紧的圈住张謇结实的腰。
张謇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霏烟,哪里还有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道理。
只是昨天的一切对他来,他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霏烟睁开眼睛,看到这番景象,捂着脸小声的啜泣道:“张公子,你……我……我们……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呜呜……”
张謇迷迷糊糊的穿好衣服,转过脸对坐在地上的霏烟道:“赶紧先把衣服穿好,这里一会儿人来人往的,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霏烟气的是满脸通红,“张謇,你把我这样了,竟然想拍拍衣服走人,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昨天的事情我根本就记不起来了,再说就算我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那也是你先引诱的,若不是你,我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再说相比较昨天那三个人,你岂不是更加满意我,不然也不会死皮赖皮的缠上我!”
张謇的一番话使得霏烟的脸憋的通红。
霏烟快速的穿好衣服,朝着张謇的怀里扑了过来。
张謇本能的倒退一步,将霏烟朝后面一推。
霏烟顺势抓住张謇的胳膊,将张謇一起朝地上带去。
霏烟的碰触让张謇心里泛起一丝嫌恶,他朝前面踉跄两步,用力的甩开霏烟的手。
让霏烟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刚才居然不小心踩到了霏烟的衣摆,当霏烟倒在地上时,由于巨大的拉力,她的衣服整个被撕破,白希滑嫩的肌肤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啊!”只剩下一件肚兜挡住面前的惷光,倒在地上的霏烟尖叫一声,急忙双手胞兄,尽可能的护住暴/露在外的惷光。
张謇急忙别过头,虽然他的反应快,但是还是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呜呜呜!这叫我怎么见人啊!身子被你白白的占去了不说,现在你还想继续霸占!张謇,你要负责,你要负责!”霏烟坐在地上,越哭越伤心,那尖锐的声音刺的张謇的耳膜隐隐发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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