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们不可能会愿意牺牲一条无辜的生命……
即便是赤井秀一自己,也做不出这种伤及无辜的事来。
而且,这个方式也只是有可行性而已。
万一组织的资料库里还存有他们父母的dna,组织直接选择匹配他们父母的dna,到时候还是会暴露。
宫野志保头疼地捏住眉心。
想让姐姐彻底离开果然没有那么容易。
“还是得想办法杜绝这个隐患才行……”
宫野志保想到了安室透。
如果组织安排调查尸体的是安室哥哥,可以让安室哥哥配合。
但是, 上面、会不会安排安时哥哥去做也是个很不确定的事情……
“送姐姐离开这件事确定要做,但究竟要怎么做还得多想想想,尽量把风险降到最小......“
虽然计划定了,但里面还有瑕疵。
发生矛盾,分手,寻找合适的尸体这些都需要时间,即便要做也没有这么快搞定。
“你姐姐离开之后你呢?你打算怎么办?继续待在组织里吗?“赤井秀一问道。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宫野志保并不打算跟他说太多自己的打算,除了在送姐姐离开这件事情她对他抱有信任之外,她并不怎么喜欢这个人。
甚至于有点讨厌。
毕竟, 谁会喜欢一个欺骗自己姐姐感情的人呢?
哪怕他现在真的对姐姐有感情了,但这也抹去不了他一开始就心不纯的事实。
所以,哪怕她收集了不少的资料,需要人帮忙保管,诸星大依旧不在这个人选当中。
“志保......“宫野明美有些担心她,但妹妹从小就很有自己的想法,不是她能劝得住的。
即便是她这样的外围人员,想要脱离组织都千难万难,何况被组织给予厚望的志保呢?
“放心姐姐。我只是研究人员,很安全。而且我自有打算,不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的。”
宫野明美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怕你孤单......”
按照大君所说,她从组织脱身, 参加证人保护计划之后,将会改名换姓,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生活。
这是对她最安全的方式。
也就是说,她不能继续呆在东京,很有可能要去美国。
在这个通讯还并不发达的年代, 想要联系上因为她的离开而被重重监视的妹妹实在太难了。
她们很可能几年都见不上面,也通不了信。
她有正常的生活倒还好,但对于妹妹来说实在是太苦了......
“姐姐你小看我了,我也是有朋友的。”宫野志保声音故作轻快,“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才不会孤单呢.....”
宫野明美听闻眼睛亮亮一些,有些欣喜,“哦?志保什么时候交的朋友?”
这么多年,志保一直没什么朋友,更没有什么能够说得上话的同龄人。
即便是她这个姐姐,很多时候也并没有太多共同话题,无法跟她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
她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虽然有些出众,但相比起妹妹这个天才来,还是逊色了太多。
她所能做的,唯有尽力去补全她所缺失的亲情,以及不给她拖后腿。
“网络上认识的一个朋友,是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小姑娘……”
说起毛利兰,宫野志保唇角带上了点笑意。
虽然没办法联系她,也不好跟她见面,但偶尔看看她也挺让人开心的。
“网络上认识的朋友?”宫野明美有些担心。
虽然网络聊天已经兴起,但隔着一层屏幕,谁也不知道对面的人是谁,长什么样,是好人还是坏人,难免会让人担心。
宫野志保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嗯,不用担心。我曾经顺着网线入侵过她的摄像头,知道跟我聊天的人是谁……”
“没有用研究室的电脑吧?”诸星大问道。
组织的的电脑都是有网络监控的,写入数据不会管,但不管是读取数据,还是向外界发起连接,都是受到监控的。
就相当于你的一举一动都是组织的监视之下。
如果在聊天中说了什么敏感的消息,或是不小心泄露了什么信息,组织很有顺着网线爬到那边去,将人灭口,将所有资料销毁。
听着赤井秀一的话,宫野志保垂着半月眼有些无语,“我是这么心大的人吗?”
她唯一一个朋友,她瞒着还来不及,甚至不敢去见她,怎么可能会让组织知晓她的存在?
说起兰,她好久没去看她了,有些想她了……
汽车在马路上飞驰,驶向家的方向。
姐姐暂时离开的事情还得慢慢谋划,她需要找个机会将她们这边的困境跟安室哥哥说,看看他那边有没有什么办法。
同时,她也要去组织的资料库中找寻,看看有没有记录自己和父母的dna。
如果记录了,那事情的难办程度再上一层楼。
虽然复杂难办,但这是必须要做的,等她离开的时候就不需要这么复杂了。
在组织里没有牵制她的东西之后,她找个在外面休息的机会,直接消失不回基地断掉组织的联系就行了。
组织意识到她消失之后肯定会找她,但那时候她肯定已经准备好了,不管是整容,还是易容,绝对不会让组织认出来的,那时候后的她也完全不需要顾忌什么了。
回到家里,她径直进入卧室。
卧室里窗帘紧闭,一台笔记本电脑原封不动的躺在书桌上。
这卧室她住的不多,大部分时间她是在研究所里休息,那里有她专门的卧室。
打开自己的电脑,这台电脑没有网络,也没有任何信合源,从源头杜绝了黑客的入侵。
里面没有任何资料,但是有一些用于迷惑人的日记,类似于少女心事的东西。
每次使用之前,她都会进行彻查,避免组织在这电脑里安装一些隐蔽的软件。
检查完之后,从养在电脑桌前的多肉花盆的泥土里翻出一个塑封好的u盘。
这盆多肉死的已经差不多了,经常被从土里拎出来,早就丧失了生机。
u盘里是她这些年记录下来的资料,为了以防万一,她还藏了好几个。
坐在电脑前发了一会儿呆,她从椅子上站起,拿起床边一个一个玩偶,这个玩偶是去年她生日的的时候姐姐送给她的,玩偶肚子上又个按钮,一捏就会唱歌。
她将玩偶里面的芯片拆下来,将一部分重要的数据写入进入。
好久没见兰了,她准备送她一份礼物,顺便将重要数据存放在她那里。
姐姐离开最慢这个月底就会离开,到时候组织肯定会彻查,这些东西放在这里并不保险。
她的人际关系有限,能够存放东西的地方更是有限。
趁组织还没对她有所警惕,她必须把资料文件全部转移。
芯片的空间很有限,除了一些最重要的资料之外,存放不了太多。
她将原本那首长长的歌删掉,换成了简单的一句电子音生日快乐。
毛利兰的生日快到了,送这个倒是刚好。
忙碌了半夜,宫野志保将芯片放入口袋里,脱下外套进入睡梦中。
她做了个梦,梦里她跟毛利兰一起上学,毛利兰身边有个讨厌的男同学,总是以各种幼稚的方式想引起毛利兰的注意,她看得很不爽,刚把这小子抓住教训一顿,梦醒了。
她茫然地看着亮起来的窗户,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这一场梦真是恍若真实,醒来后让人怅然若失。
今天是休息日,她可以不用去研究生工作。
客厅里,宫野明美正在看电视,旁边坐着昨晚没回去的赤井秀一。
“志保醒了呀。”
“嗯。”
“吃个早餐,我们出门逛街吧!”宫野明美提议。
难得的休息日,不用去想那些头疼的事情,应该好好放松休息一下。
“好。”宫野志保也正有此意。
星期天的商场里热闹非凡,宫野志保端着一杯冷饮漫无目的的瞎逛,宫野明美兴致勃勃说着哪里的那家店上了新款的衣服,赤井秀一化身无情拎包人,身上挂着大包小包。
自从上次宫野明美坦陈自己想离开组织之后,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会变远,却没想到反而更好了些。
赤井秀一看着笑容明艳拉着宫野志保不断试衣服的明美,眼中带着难以察觉的宠溺。
等计划开始,他们想要再像这样逛街就难了。
“志保,这件好看,适合你!”宫野明美又拿来一套衣服,在宫野志保身上比划。
宫野志保无奈,她今天已经买了好几套衣服了。
她平常在试验里都是穿白大褂,这些衣服根本没有机会穿,很多都是放在衣柜里,买回来之后就重来没有见过天日。
“姐姐,我穿不了那么多……”
“那我买些大的,等志保长大之后再穿……”
在确定要离开之后,宫野明美珍惜每一分跟妹妹在一起的时间。赤井秀一提着的衣服裤子包包,全都是她买的。
有些志保现在能穿,有些以后能穿,她恨不得把志保未来十年的衣服都买了,以抚慰将来不能陪伴在妹妹身边的苦闷。
宫野志保知道她所想,所以没有拒绝。
在此当了一波试衣模特之后,宫野志保以买礼物为由跟两人分开走进一家玩偶店里。
这是一家特大的玩偶公仔店,里有各种各样的最新潮最火热的玩偶,呆萌的,可爱的,酷炫的,大大小的足足摆满了三面墙壁。
但没有那种又丑又萌的,让宫野志保生出了几分可惜。
宫野志保拿起一个内置芯片的毛绒玩具,按下肚子中间鼓起来的小包,一动不动的玩偶说起出厂录制好的话。
这样的景象若是放在一个破旧的场景中会很是恐怖,但在一个温馨的场景中,变只剩可爱了。
“有那种可以自己录制祝福的吗?我想给我的朋友送一个生日礼物。”她拿着毛绒玩具看向店员。
“有的。”
店员从架子上拿出一个泰迪熊来,简单教了一下她怎样录制声音。
付了钱之后,她问道:“有安静点的小房间吗?我想去给我的朋友录祝福。”
“有的……”
宫野志保进入房间之中,将泰迪熊里的芯片调换,若无其事的走出来。
“我写一张贺卡,这个泰迪熊你们帮我包好,送到指点地点去……我再买一个玩偶……”
她抱着一个可爱的玩偶走出店里,又走进饰品店里给姐姐买了点饰品,然后找到了正坐着休息的赤井秀一和宫野明美。
“咦,志保礼物买好了吗?”宫野明美的目光落到了她手上的公仔上。
志保的性格有些冷,像个小大人,倒还是第一次见她买这种小女生喜欢的公仔。
“嗯。”宫野志保将手中的礼物递给她,“姐姐你喜欢的项链。”
然后,她将那个公仔也一起递了过去。
“这个也是。”
……
傍晚时分,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里的毛利兰收到了一份礼物。
看着桌子上被精美包装着的泰迪熊,毛利兰有些不明所以,“爸爸,这是谁送来的呀?”
“送货的人说你的朋友给你送的礼物,我就放桌子上了。”拿着赌马的报纸躺在沙发上的毛利小五楼头也不回的道。
“朋友?什么朋友?”
“我怎么知道?”
毛利小五楼翻了个白眼,看着工藤新一这个臭小鬼,他眼珠子一转:
“不过听送货的小哥说是个男生送的。”
过来玩的工藤新一心中立马警惕起来。
难不成是暗恋小兰的人送得?
他走过去将礼物拿起,看到了上面的贺卡。看着上面的字,他不由自主就念了出来:
“提前祝你生日快乐,落款是…..这是什么啊,画的一只奇怪的鸭子吗?倒是跟兰你书包上的那个挂件有点像……”工藤新一嘟囔着,一脸无语。
“真的吗?”听到这话的毛利兰蹭一下跳了过来,一下子从他手里抢过贺卡。
“志保给我送礼物了,她还记得我,太好了!”毛利兰看着贺卡上落款画的伊丽莎白鸭,开心得不得了。
看着小兰开心成这样子,工藤新一心中酸水咕噜咕噜不停的冒。
志保志保又是志保,这个志保究竟是谁啊!
天天让小兰念着,敢不敢出来亮个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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