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秋水收起了脸上的yan光,下了软塌,径直朝吴启哲走来。
“师叔祖,这件事情是这样的。”阿紫这才终于插上了话。
“你也知道?”李秋水好奇的看着阿紫。
“丁春秋去了缥缈峰,抢夺北冥神功。”阿紫满脸怒容道:“阿紫怕师叔祖被暗算,所以迫不及待的赶来禀告师叔祖。”
“那你和吴启哲又怎么会一道前来?”李秋水波光流转再次看向了吴启哲。
“这是因为丁春秋带人山上的时候,我正好也在飘渺峰。”吴启哲说道。
“你去飘渺峰做什么?”李秋水更加疑惑了。
吴启哲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丢给李秋水:“这块玉佩你应该有印象吧。”
“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这是逍遥子的随身玉佩,李秋水自然认得。
“是逍遥子临死之前交给我的。”吴启哲目光淡漠的看着李秋水。
“逍遥子死了。”李秋水粉脸惊变,毕竟是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突然闻听对方的死讯,不禁黯然神伤。
巫行云回过头看了一眼李秋水,心中暗笑:你也会伤心啊。
“他是怎么死的?”李秋水收敛心情,开始关心起逍遥子的死因来,说不上伤心欲绝,但怎么也是同门一场,在加上她也确实喜欢过逍遥子,实在做不到无动于衷。
“祖师爷是被丁春秋害死的,她还说练成北冥神功之后要来找师叔祖你算账。”阿紫故意挑拨道,当然她也没说错。
以她对丁春秋的了解,练成北冥神功之后,绝对会第一时间就杀上天涯海阁,他对李秋水的不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
“丁春秋。”李秋水冷哼一声:“他不来找我,我迟早也会去找他。”
“逍遥子临死之前留下什么遗言没有。”李秋水把逍遥子的玉佩随手放在一边。
“她让我来找你,你信不信?”吴启哲好笑的看着李秋水。
李秋水先是一喜,随即又收敛笑容:“他真让你来找我。”人都已经死了,就算逍遥子临死前回心转意,又能怎么样。
吴启哲笑道:“逍遥子前辈临死之前让我来找李沧海,他的遗言我只能告诉李沧海一个人。”
李秋水闻言,不悲不喜,喝令道:“来人啊,带这位公子去厅涛小居等我妹妹。”
“是,童姥。”两个个貌美侍女走上前来,恭应一声,带着吴启哲去了厅涛小居,至于阿紫和巫行云则被带去天涯海阁内堂院房暂住。
“阿紫,我会用千里传神大法守着吴启哲,你坐下来帮我护法,我会传你生死符的武功,以备不时之需。”巫行云端坐榻上,双手结印,向阿紫语出命令道。
“是。”阿紫闻言,连忙恭声应道。
“传神。”巫行云叱喝一声,神元出窍,向吴启哲搜索而去。
巫行云和吴启哲可不止有着一/夕/之欢,两人存在某种玄妙又特殊的联系,巫行云神元出窍之后很快找到吴启哲,只见吴启哲端坐桌前,无聊的喝着茶水,等待李沧海出现。
巫行云神元环顾周围,只见房间里的物品以及摆放陈设都熟悉无比,好似心中曾经的挚爱李沧海以前的闺房。
她现在也说不好自己还是不是爱着李沧海,因为另外一个恼人的身影总会不是浮现在她脑海里,而且还会经常兴之所至就对她做一些羞耻的事情,从一开始的反抗,到现在她都已经适应了,甚至说不上讨厌。
就在她神思婉转的时候,李沧海的身影出现了!
“沧海……”巫行云心中激动不已,差点让自己的气息泄露。
“公子,我就是李沧海。”只见一位出尘如仙的女子走进房内,向吴启哲盈盈一拜道。
“你……”吴启哲一眼就认出这人不是李沧海,而是他所熟悉的李秋水所扮,心中暗笑,打算继续跟她演戏。
巫行云也发觉了不对,这根本就不是李沧海而是李秋水,也没了在看下去的心思,至于吴启哲他也不担心,对方的功力可是还要在她之上。
刚刚她说是守着吴启哲,但未尝不是存了想要见一见李沧海的心思,可惜这根本就是李秋水假扮的,她自然没了看下去的兴趣。
“来,到这边坐。”李秋水柳腰轻摆,玉手握住了吴启哲的手腕,把他拉到了榻边坐下。
“好。”吴启哲坐在了李秋水旁边,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小桌。
“听我姐姐说,一位故人有事相托,叫你来找我,是吗?”李秋水妩媚流盼看向吴启哲,娇声问道。
“嗯。”吴启哲点头道:“逍遥子前辈让我来找你,还要我把这幅画交给你。”他把从亚空间里拿出来的画递给李秋水。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李秋水展开图画,念到画中诗句,叹息一声道:“在你心里只有一个李沧海。”语气并不过分沉重,反而有一丝解脱之感。
“你别太伤心。”吴启哲在一旁假模假样劝道:“逍遥子临终的时候,他说她很对不起你,还说非常的想你。”
“哼。”李秋水冷哼一声:“他可不会想我。”
“你说什么?”吴启哲疑惑道。
“没……没什么。”李秋水连忙说道:“沧海一时失态,请公子见谅。”
“姑娘你千万不要太自责。”吴启哲语气低沉:“逍遥子还有几句话,让我一定要转告你。”
“哦,他还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李秋水闻言,连忙双手抓住吴启哲的手臂,柔声软语道。
“姑娘,逍遥子前辈让我提醒你,让你小心你姐姐,他说她为人太坏,蛇蝎心肠。”吴启哲心中暗笑,看着李秋水渐变的脸色,继续逗道:“你千万要提防她,不要相信她。”
“他真的这么说吗?”李秋水愣在当场。
“是的。”吴启哲肯定的点点头,其实电影原版里逍遥子似乎没这么说,两人急匆匆的传功,相互交流的很少,但偏偏虚竹却这么说了,他现在不妨拿出来用用。
“我实在太感动了。”李秋水香躯微颤,连忙以袖遮面,背过身去,玉手抓住一旁的木梁,掩饰自己内心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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