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邪并没有出声,因为自己的邪念搞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现在哪有资格出声。【】侧过头,“多谢你成全了我老头子,让他们陪伴在我的身边,让我安稳的渡过最后的几十年。”
他真是从来没有想到过,捡了卿河居然是来养老。他本是妖界的至高无尚的妖王,若不是自己一时贪恋,相信了宁霁的鬼话,而今会落到了这个地步。
当然。
一切皆在未料及之中。
苏晚没有回应,低下头夹了一块鱼到花怜月的碟子里,“以后便是当娘亲的人了,好好的多顾及了自己。开始吐了吗?”
“吐了,王妃可有什么法子能缓解这孕吐。”卿河新当爹自然是激动加欣喜的,着急的抢了话问。
“这个嘛……改明儿找夜无冥拿了一些止吐的药,多找几个妈子伺候着。锦月她们到底还是太年轻,不太靠谱。”苏晚其实也不是老手,虽然有两个孩子了,可是她没受折腾啊。
两个孩子都轻轻松松的带下来了,都没有让她操什么心,所以她这也是好命了。
卿河连连点头,记了下来,便立马让老管家下去办理。恨不得立马把几个妈子请到苏晚的身边来看看,到底可靠不可靠。苏晚一看他那模样,立马让老管家停下来,“我府上有几个妈子不错,我回战王府的时候,皇后想着以后我再怀之时用,想着我可能不会再生孩子人,先暂时调过来照顾怜月。现在她歹是我们的郡主,怎能受了委屈。拂的可是皇家的颜面。”虽然这都是虚名,可是苏晚当真把她当作了妹妹。
花怜月一眼的感动,嘴上是说不来什么矫情的话。
从相府里回去,已经近暮色了。步卓早早的驾了马车过来,拉二位回府。毕竟这夏深夜,风都是热的,早些回府贪了凉快才是。坐上了马车,苏晚靠着东方煜的胸膛,“去往海域的事情可安排好了?怜月便不去了,她已经有孕在身。”
“你的心思,我岂会不清楚。紫烟那边?”东方煜想着,她即便不让戚紫烟去,这姑娘能把楼给毁了,也会死皮赖脸的跟上来。
苏晚一脸的无奈,“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机灵着,想来应该没有什么事,把她算上吧。耶律冰,近来在忙什么?他愿意随了我们一起去海域吗?”
“他熟悉那边,不得去,也得去。他的传家宝都在我们的手上,岂会不去之理。再者这人比较讲意气,既然已经说了以后是你的人,又岂会食言。怎的,你自己的人,你倒是不相信了?”东方煜事事处理妥当,替她看得紧。苏晚便偷了闲,每日逗一下弯弯,教天泽写写字,便过去了。
“接触甚少,我的产业我也不想让他去碰了。自然了解也就少了,再者晚晚也知道,有王爷在,我便不用去操心那么多的事情了。”说话间,她的小手已经钻进了东方煜的衣衫内。
东方煜的眸子泛着绛色,“可别后悔,只要再敢往前一步。”
“你觉得我苏晚岂会是贪生怕死之人?不止往前一步,还要两步!”苏晚径直大胆的捏起了他胸前的小草莓,拧了拧,东方煜一记闷哼……
苏晚顿时脸红耳涨,倒是记得曾经有过那么一次,她中了毒,所以两人在马车里酣畅淋漓了一把。之后的马车里便没有了两人的空间。
戚紫烟是一个耐不住的人,便早早的与步卓骑了马回府,才不会坐了马车,摇摇晃晃。太磨叽了!
麦冬坐在前头,没有傻傻的进来当了这个电灯泡,与天福倒是聊得挺欢的。哪里知晓马车里的主子们已经yu火焚身了。
苏晚长喘了一口气,“夫君,晚晚忍不住了。”
“我也忍不住了。”
“你怕吗?”
“我怕什么?”
“怕我把你吃了啊!不都说女人三十如虎吗?现在我隔这个虎还有多远?”苏晚俏皮的勾了勾嘴角,她的心理年龄早就到了虎的地步。
东方煜的小癖好收了不少的小人图放在枕头下,有时她就闲来无事翻着看看,她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了,可是从东方煜的身上,就有着不断的惊喜。
东方煜自然不再给了这个女人继续纠结的机会,一把抱过她的身体坐到自己的身上,在她的耳畔喃语,“我们走的时候,把那几本小人书一同带上。如何。”
“好,一切听了夫君安排。”苏晚勾住了东方煜的脖子,从上面看下去,东方煜真的帅气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情不自禁的抬起他的下巴,强势的吻了下去。
东方煜一把撩开了长袍,按下苏晚的身体,一刹那间,电石火光擦出重重的火花来。苏晚吻着他的唇瓣,更加的汹涌,翻滚。真是如猛虎一般,丝毫没有喘息的机会啊。
马车一摇一晃,苏晚在东方煜的脖子上低嗔出声。
让他完全的压抑不住!
随之……
便是疯狂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马车到了王府,麦冬正准备出声之时,便闻得了里面的动静,立马捂着脸,轻撞了天福的身体:“我们先下马车吧,别打扰了主子们。”
天福是个反应慢了一点的人,因为在他的眼里,他家主子就不是那种无节制的人,可是只知表面,不知其内在。可是麦冬的脸都红成了那样,他还能不明白过来吗?
两人立马悄无声息的下了马车。
两人在内几番的折腾,最后苏晚疲累的靠着东方煜的胸膛睡着了,他这才抱着她的身体下了马车,一下马车,便是一股闷热的空气袭来,有些不适应的侧了侧头……
回到殿内,连翘与薄荷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东方煜放下了苏晚,正准备去洗个澡,那妮子便立马又粘了上来,“睡觉,你要去哪里?”
“洗澡。”
“不洗,我喜欢臭臭的你,过来给本宫闻一闻。”苏晚迷迷糊糊的拽过东方煜,凑了脸上去。
东方煜真是拿了这个妮子完全的没有办法,拉拉扯扯间,他又按捺不住的翻身上了榻,在半挣扎之下,两人再来一炮,这让伺候的两位宫人一头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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