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来这里不过是想要偷取侯爷这些年的账簿,侯爷再多问又有什么必要?”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这么嘴硬。”季恒涛伸手在石门上的一处地方一按,一个玄铁的笼子瞬间将福生困在里面。
福生神色不变,沉着道:“侯爷,你这是做什么?”他撑了撑笼子,笼子纹丝不动。
&付叛徒,你认为我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跟你客气的?如果你能够老老实实地交代,或许我还能够念在往日的情份上饶你一命,但是你要是冥顽不明的话,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爷想知道什么?”福生一边想着对策,一边问道。也不知道福海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被自己连累,还有季允他到底有没有遵守承诺?就算是他遵守承诺恐怕时间也来不及了吧。福生苦涩地笑了笑,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被发现的这种可能,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刻会来得这么快。
&生,你不要想着逃跑的事情了,还有你的那个弟弟,他也不要想活。你们兄弟两个,竟然敢背叛我就要做好背叛我的后果。来人!”
&爷,这里我……”
&妨,你进来就是。”
不一会儿,一个黑衣人就进来了,他看向笼子里的福生,又看看季侯,说:“侯爷,这人该如何处置?”
季恒涛摇了摇头,说:“他先不急,先生,我需你去将福海抓来,免得他逃了。”
&黑衣男子摇了摇头,就往外面而去。
&生,你还不说吗?难道真的想要你弟弟在你面前见血你才肯说吗?”
&件事情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侯爷又何必赶尽杀绝?”福生定定的看着季恒涛说道。
&当然也不想赶尽杀绝,可是是你逼我这么做的,你明知道这个时候是什么样的时候,可是你还是这样做了,你是想置本侯于何地?福生!本侯自问对你不薄,你说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背叛本侯!”季恒涛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的语气中尽是愤怒,脸上写满了愤恨。对于福生的背叛,他是最为痛恨的,说是只要福生悔过他就放过福生,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她内心的愤怒是到了怎么样的一种程度。
&爷,事到如今,难道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福生闭上了眼睛,他缓缓地将手里拿出来的东西,说:“有人叫我帮他拿这个。”说着他将画递给了季恒涛。
季恒涛接过画,将画缓缓地打开,看到上面的妇人和孩童,他的的神色略有波动,竟是生出了些许的柔和怀念之色。很快,他就面色一变,狠狠地看向福生,厉声道:“说!到底是什么人让你来拿的?”
福生缓缓地摇了摇头,说:“我不能说。”
季恒涛转过头去,说:“你自裁吧。”
&谢侯爷,只希望侯爷能饶我弟弟一命,他什么都不知道。”
&个……”季恒涛犹豫了一下,说:“我答应你。”
福生看着外面透过来的弱光,眼中往事一幕幕地浮现,他最后看了一眼外面传来的光亮。他是多么不想就这样死去啊,他说好了要和福海一起去过归隐山林的生活,从此不再涉及世事,可惜……一切都不可能了。福海,你一定要好好的,再也不要回来了。也许当初带着你来这里就是一个错误,这都是大哥的错,如今,大哥也终于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了,只是,连累了你……
滚烫的血喷薄而出!
随着一声重物落下的声音,福生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
季恒涛轻轻叹息了一声,随即将那些卷册放回原处,而那幅画他没有放回原处而是将它摊在桌上。
&音,逸儿。”季恒涛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是你们吗?”
他盯着画看了许久,最终将画卷好收藏起来,这里已经没有秘密可言了,或许已经不适合将东西放在这里了。季恒涛看了一眼已经死透的福生缓步离开了密室。
随着密室的门缓缓关上,季恒涛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被抽掉了一样,没想到时间竟然已经过了这么久,呵呵。
&爷,人没有抓到。”有下人前来禀报说。
季恒涛挥了挥手,说:“不要再这里,一定要给我找到,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到!”
&
……
……
秋风萧瑟,落叶长天。
城外十里长亭。
&哥他……”福海拿着那个木盒子,里面放着两枚药丸,他没有吃下去。
&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季允的心情不是很好,自福生进去的时候他就一直关注着,而季恒涛也进去之后他就第一时间联系福海并安排他出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而现在传来的消息说明他的判断还是很有远见的,只是福生他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
&西我都为你准备好了,你走吧。”季允低低地说:“如果福生活着的话,你们兄弟二人肯定能够再见的。”
&都知道,我大哥我为我做了太多,可我……”
&就更应该好好活下去,这是他一直希望的。”
福海点了点头,说:“这些我都知道,只是事到如今,我又应该去什么地方?”
&说西北有长河落日之美,你或许可以去……”季允知道福海不知道自己该往什么地方去,他的那种彷徨自己也曾经有过,如果不是有支撑自己的目标,恐怕也就不会有现在的自己吧。西北是广阔之地,或许人到那里之后心胸就会开阔,就会放下往事。
&谢你。”福海面色复杂地看着季允。面前的这个人是害得自己哥哥的人,可是同时也是化解自己身体内的毒的人,或许这就是要付出的代价吧。对于哥哥的命运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对于季允,他心里是说不出来的复杂,但是他有什么可以怪罪人的立场?
最后他一口吞下药丸,冲季允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头也不回的踏步离开。
那一年,兄弟两个同入京城,只为了还当初了一个恩情,如今,一切都已改变,也是到了离开的时候,只是离开的人只有他一个。
……
……
&么了?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么多的感慨?”一个声音出现在季允耳边。
季允转头就对上一张极其苍白的脸,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说:“你有事情吗?”
&歹也是在一个府里做事,彼此熟悉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你说是不是?”黑衣男子不疾不徐地说道:“我明明可以抓住他到侯爷面前去邀功可是我却偏偏放了他,你说这是为什么?”
&有什么打算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季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难道你是想说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有什么阴谋。”
&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那人叹息了一口,说:“你放心,我不会坏你的事,而我要做什么事情我也希望你不要掺和,当然,如果我们能够合作的话也未尝不可。”
&就知道你是别有目的,不过你的事情我不关心也不感兴趣,我先走了。”季允说完就离开了。
&是个不识好歹的小家伙。”黑衣男子看着季允离开的背影,轻声道:“我们终归是一路人,你早晚会来我们的阵营的。”
走在回去的路上,季允忍不住皱紧了眉头,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像自己示好还是在探听着什么?季允一时也想不通,他也不想去想。
从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知道这人自己看不透,他来历不明,身份不明,也不知道季恒涛怎么会那么信任他?真是一件怪事。
尤其是刚才他跟自己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季允能从他的口中知道这人暂时不是自己的敌人,但是他也不是自己的友人,但是将来就很难说了。这个人的行为做事很是让人费解,而他选择到季恒涛的身边似乎是在筹谋着什么事情。
想到京城近来发生的事情,他的心就远不如他内心的平静。他有预感,在不久之后,这个人一定还会再次在某个地方跟自己重逢,至于是以怎样的一种身份就很难让人猜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自己眼下应该考虑的。
京城的天已经越来越暗了,现今的平静也是掩不住即将发生的波涛,他有预感,不久之后,这里就会乱起来,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呵呵。
……
……
&物!怎么会找不到人?他难道还能长了翅膀飞了不成?”季恒涛看着跪在地上的下人,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出消息就说福生落在本侯手里随时有性命之忧,我就不信他还能坐得住?还不快去找!”
&下人听得战战兢兢,听到季恒涛的命令立刻领命而去。
可是季恒涛不知道,已经服了药的福海此刻已经走远了,要想找到他,实在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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